台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一些。真的只有这个人,无论在任何情势下,都有心思去想些有的没得,从容自若。
上官烈请他们坐下后,便遣散了仆从,那些身着制服,恭敬虔诚的那女年得令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并替他们掩上了门。酒器中发出汩汩声音,上官烈亲自替梁祝二人倒了酒,短道他们面前:「这一杯酒当上官我向二位赔礼道歉,前日之事险些误伤二位真是十分抱歉,在下先干为敬,而为随意。」他说着,一仰脖子,将酒盅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梁杉柏接过就被先问了问,随后喝了几口,祝映台则跟被没有动身前的旧。
「祝先生?」
「我不会喝酒。」祝映台冷冷道。
上官烈放下酒杯,微微叹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
「恐怕不是误会这么简单。」
「我既然请二位岛上官家来,就是想要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像二位解释清楚。祝先生大可放心,只要是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将说给你们听。」
祝映台笑了笑:「上官先生这是说笑了,我和阿柏是何德何能,要劳上官先生向我们解释上官家的私事?」后面两个字咬得挺重,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上官烈却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我上官家的私事,只是两位不慎被牵连其中,如今生出这些是非来,于情于理,我还是要给两位一个交代的。」他说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似是自言自语,「该从什么地方说起还呢?」
「上官先生不如从头说起,」梁杉柏搛了一块子菜,自己尝了觉得没问题后,有去搛来放到祝映台碗里。「我建议,从我和映台的委托目标,苏月容说起。」
「苏月容,对,苏月容。」上官烈抿了一口酒,「她已经死了,灰飞烟灭。」
梁杉柏看了祝映台一眼:「苏月容与你们上官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官烈太起狭长的眼睛,不动声色:「老实说,她曾经是与上官家签订契约,臣服于上官家的一只鬼仙。」
祝映台诧异无比,苏月容是鬼仙,为什么还要作奸犯科,自甘堕落?而且,原本应该管束她的人呢?
梁杉柏果然问道「既然她是鬼仙,怎么会流落在外害人,和她订立契约的人呢?」
上官烈叹了口气;「已经死了,那是我堂祖父。不满你们,苏月容不仅是个鬼仙,还是个很厉害的鬼仙,谁也不知道我堂祖父是怎么收服她的,但后来我堂祖父因年早逝,苏月容便方出上官家去,为祸世间。」
「既然令堂祖父已经过世,契约自然是主动解除,怎么会有反出上官家的说法?」
「听闻我堂祖父与她当年订立的契约是要她守护上官家三代,谁想到堂祖父一过世,她就谋划出逃,之后打杀了好几个上官家子弟后再二十年前逃走了,这些年来。我们上官家一直在找她。」
二十年前?祝映台周期每天为,陆隐和上官翎离开上官家也是在二十年前。两者之间会有联系吗?
「请问令堂祖父的名讳是什么?」祝映台试探着问。
上官烈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祖父那一辈名讳都从水,堂祖父单名一个沐字。」
是上官沐,不是上官昭,难道那个叫做昭的人真的不是上官家的人?
「不知上官先生有名有印象,贵族子弟里是否曾有一个叫做上官昭的人?」梁杉柏干脆直接了当地提出疑问。
「上官昭。」上官烈眯起眼睛,「从日字偏旁?三辈之中,我印象里是没有的。我们上官家子弟,历来安字排行,祖父一辈从水,家父这一辈从羽,到了我这一辈则从火……」
祝映台有些疑惑,如果这一辈都是从火,那么陆隐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说起过,他在上官家的时候也叫做隐。
「如果是三辈之前,就我记得的字表里应该也没有日字辈的,但要完全确认的话就要查家族谱才知道了,因为排字的祖训表谱在过去可能有变化。怎么?这个自称上官昭的人是谁?和你我有什么关系吗?」
「是这样的,」梁杉柏想了想道,「杜家豪和苏月容的关系想必上官先生如今已经知道了。」
上官烈点点头:「苏月容心思难测,在外生活是为了伪装,可以结交了一些朋友。杜家豪身家过亿,事业做得大,但是性格怯懦胆小,对,苏月容想必言听计从,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颗好棋子。我也是因为最近才查到杜家豪过去曾委托两位寻找苏月容,所以才会在杜家豪死后,接受他的宅子,希望找到一些线索。」
梁杉柏点头:「这个自称上官昭的人据说也是苏月容的一个朋友,只是现在下落不明。」
「哦……」上官烈低低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官先生刚才说到查探线索,不知是关于什么的线索呢?」
上官烈犹豫了一下,立起身体看了看外间,确定无人在后,方才坐下来,轻声道:「这件事本是我上官家的秘辛,别说是外人,就连旁系也是不知道的,但我既然所过回想两位交代清楚,这件事自然也不会避讳,只是请两位听过算过就是。」
他压低声音:「其实二十年前,苏月容反出上官家的时候曾经带走了上官家的一件宝物。」
「哦?」梁杉柏看向祝映台,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相比两位现在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前一阵子,我刚刚找到苏月容的藏身之处,却不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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