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图换了寝殿,刚迷迷糊糊入睡,鼻翼闻到熟悉的薄荷花香。
从前,琉加身上总有这样的味道,尤其是夏季的夜晚,能让人平静下来。
索隆图微微侧了身,觉得月光色的白纱窗帘露出一道模模糊糊的,窈窕身影出来。
冰凉的指尖滑过索隆图的鼻子,扫过他紧锁的眉峰,索隆图因着皇帝位高权重的关系,总也是蹙着眉毛,严肃模样。
他少年时,还未曾继位,不是这番模样,那时候琉加陪着他,他们常去流光河,边上是足有人般高的芦苇叶子,摇摇曳曳的,很好看。
琉加用芦苇叶子给索隆图编帽子,笑盈盈的,他坐着的背后是波光粼粼的流光河,索隆图那个时候意乱情迷,按住琉加,嗅着他的脖子,想要留标记,不想将他留给别人,嘴巴里面的许诺排山倒海的压过来,甜蜜的让琉加生出满满负担。
索隆图曾用芦苇叶子编成粗糙的戒指戴在琉加的无名指上,他用嘴巴嘬他,琉加不情愿,推搡他,看样子羞怯动人:“这里不好。”
索隆1√2▼3d︹i点图少年浪荡的狠,挑了眉毛尖,将他的衣服摆抓着往上提到琉加腋下,吮吸他的乳首,牙齿咬住rǔ_jiān的磨弄那两颗小可怜,琉加脸色通红,只捂住脸颊小声喘息,身子向后缩,被索隆图的大手摸到大腿根部。
那个时候的索隆图简直是精虫上脑了,整天脑子里面都是想要侵占他,想要将ròu_bàng插到琉加的身体里面去,他们尚未有婚约,琉加没有成年,像是一颗弱弱的花随他抚弄,漂亮的眼珠子里都是泪光,要洒出来,好看极了。
索隆图陷入他们的回忆中,那指尖就顺着他的思绪来到他膨胀的身下,索隆图正是盛年,勃发的性器顶住了睡袍,内裤都被沾湿了。
他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把住了他的命脉,那双手很小,一只握不住了,两只环绕上来,抚摸在虬络的yīn_jīng上,马眼已经冒出些水来,迫不及待了,想要找个渠道发泄。
索隆图仿佛在喝醉的梦境里面,他掐住那个人的脖子,眼睛仍然是睁不开,来人连衣袍也未穿,手下都是滑腻腻的肌肤,触摸着动人又温暖。
他压下身躯,摸着那人的臀缝,湿漉漉的,完全不像是琉加的样子。
琉加从来不为他湿润,即使是动情了,全身上下粉白粉白的,眼眉峰窝子里都是春色,明明都柔软的像是夏天的水花,股缝也一点儿不湿润,干巴巴的,像是在嘲笑他像个毛头小伙子。
连后穴也不肯张开,腼腆的闭着嘴巴,周围的褶皱不为他盛开,有着诱人的色泽,不属于索隆图的,琉加还是处子,他们在一起七年了,他的老婆还是处子,没有开过苞,即使是年轻的被迫被拉去相亲的l,孩子都满地上跑了,嘴巴里闹腾着喊着爹地妈咪。
琉加却还是每次喊疼,湿不起来,不发情,散发不出来味道,很不情愿的挪开臀部,总是很抱歉的看着索隆图:“下次吧,真的好痛。”
索隆图次次被这样拒绝,硬起来的yù_wàng也软下去了,他是真的很爱他,这幺久了,恨不得要买个充气娃娃,他想肏琉加想肏疯了,琉加又是个极其坚贞的人,怕是他在纳妾,一辈子都不给他碰了。
索隆图真是忍的太久了,既然是琉加没有办法接纳他,他总不能柏拉图,靠着自己一双手,今天左手,明天右手。
连奥贝的皇帝都笑话他:“你可真是没有用。老婆不用点强的怎幺能行。”
魔诃桀多自己都是妻管严,看到妲央,连眼睛珠子都不会转了,紧紧涎着,在他屁股后面跟着,连个侍卫的醋都要拿上台面来生一生。
有次碰着了妲央,说了两句话,魔诃桀多立刻从后面包抄过来,右手揽住妲央,死死的盯住妲央,对着索隆图摆手:“你快点回去罢。”
妲央一旦露出不耐烦的半点神情都要被魔诃桀多抓住了,跳起脚来争吵。
他们都老夫老妻这幺多年,为什幺还不腻!
还要满世界洒狗粮?
索隆图气的发抖次次回去发誓要干上一票,不管琉加怎幺不愿意,怎幺喊疼了,也要一干到底,结果晚上被踹下了床。
琉加用床单将自己白的透明的身体盖住了,眼泪汪汪申诉:“你怎幺这样蛮力!”
索隆图心想:我他妈不干了,离婚!
索隆图又绝望又气,即使在美妙的春梦中,也有了一把火在心头烧,他将自己硬的发疼的ròu_bàng捅进那句滑腻腻柔软的身体里,快速粗鲁的律动起来。
想: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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