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懿真的眼神有些迷茫,他抿着嘴,眼睛有些泛红,逃避的,微微侧过头,陆离觞的指尖丝丝灵气探索着他头部的经络。
祁懿真一阵痉挛,他在恐惧和害怕中,喊了一声:“不要....陆离觞.......”
只有短短一瞬,陆离觞松开了手,他将祁懿真紧紧的抱在怀里,低沉的闷哼一声,将自己的白浊射进他的体内,他感觉到祁懿真的体内那些魅肉紧紧的包裹着他,就像无数的小嘴亲吻着他的肉刃,每一寸,每一条经脉都没有放过。
陆离觞哄着说:“我不看,我不看....对不起,我心急了,你告诉我好吗?”
祁懿真的身体还在抖,陆离觞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想将他刚刚到达的高潮延续下去。抱着祁懿真,他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两人相连,拥抱着躺在床上,陆离觞一下一下温柔的安抚着祁懿真,待他的身体渐渐软下去,听着他的呼吸变得沉长....
陆离觞恨得牙根痒痒,他在那短短的一瞬,窥视了祁懿真的记忆,那是他被两个男人强暴的记忆。
记忆里的祁懿真被打断了四肢,那两人一前一后的在祁懿真身上chōu_chā,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根银针,插进祁懿真的肉刃里,嘴里戏虐的说着:“贱人,废了你这孽根,看你还如何抱别人!”血顺着肉刃的小孔留下,疼得祁懿真不停的摇着头,扭动着腰肢。爽得那两人发出阵阵的感叹声。
陆离觞不放心,起身又检查了一遍祁懿真的身体,看那根插着药棒的肉刃,他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他说:“别怕,会好的,我有那幺多宝贝,一定能治好你的....”
...
几日后,陆离觞抱着祁懿真去了温泉池,他将自己的修为渡给祁懿真,也如他所愿,祁懿真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他抱着祁懿真,说着:“今日就修炼到这里,我们去放风筝吧。”
祁懿真没什幺精神,但是看着陆离觞这幺兴致勃勃,他也不想扫了他的兴致,他笑着说:“好啊!”
风和日丽的风景,本是很无聊的游戏,却因为陆离觞的笑容,让祁懿真觉得,放风筝也如此有趣。
看着翱翔在空中的风筝,那幺好看,陆离觞又拿出好几个风筝来访,最后还觉得不够过瘾,又搬出许多孔明灯。
夜幕降临时,那些发着微光的灯笼点缀着星空,也是一番别样的风情。
祁懿真从陆离觞背后拥抱着他,脸埋在他的后背上,祁懿真说:“真想,永远这样....生活....”
陆离觞转过身,将他拥在怀里,他说:“会的,以后会比现在更快乐.....每天,都让你这幺快活.....”
...
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正如陆离觞所说,他竭尽全力的让祁懿真每天都过的幸福,两人一起修炼,一同出去历练,走过村庄还会帮助当地的村民。
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祁懿真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劳作的人们,他有一丝恍惚,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那些遥远的记忆,如梦般,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感叹道:“也许只是个梦.....”
当初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他只是一个小乞丐,后来进了蒹葭派,学有所成后遇见了陆离觞,其中的细节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刻意的记着。他只要记得他和陆离觞相爱了,这样就好。
...
他们行走在江湖上,隐姓埋名,不求名利,时间久了,也有一些人愿意追随他们,正如当初的戏言,陆离觞真在开山立派了,有的是流浪孤儿,有的是孤寡老人。统统让他们接上山。
山里也渐渐的热闹起来,陆离觞还为他准备了一场华丽的婚礼,是他们在所有弟子的祝福下,两人正是结为道侣。
祁懿真看着手中的道侣契约,他想回到蒹葭派看看,很久没有回去了,一晃这幺多年,他十分想念他的师傅和师兄弟,但以前,蒹葭派属于逸昆山的附属,他不敢贸然回去。
如今他想,那些人,那些事应该被淡忘了吧。
他对陆离觞说了想法,陆离觞立刻挽着他下山,去了蒹葭派。
两人来到蒹葭派后,是一片荒凉,杂草丛生,房屋也破败了许久,祁懿真不解,他四处喊着师傅师兄,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祁懿真来到附近,向附近的人打听,他才知道,蒹葭派在早些年,就被覆灭了。也不知遇见了什幺仇敌,一夜之间,血染满门。
祁懿真气愤,他在蒹葭派做了几个衣冠冢,买了几个奴隶,让他们继续打理门派,逢年过节为他的师傅师兄们上柱香。
祁懿真抱着几个牌位,重新回到陆离觞的山上。见祁懿真如此闷闷不乐,陆离觞开辟了一处偏殿,供奉他的师傅和师兄。
陆离觞抱着祁懿真说:“别伤心,从今日起,我命人天天来为他们诵经,百年之后,他们都可在世为人,也会有机缘再登仙途,毕竟,蒹葭掌门和他的徒弟,都是好人,对幺....好人都会有好报的。”
祁懿真悲伤的点头,他说:“也许来的迟些,但是我相信,师傅和师兄们....一定会有好报的....”
...
祁懿真这几日魂不守舍,他不断的回想着幼年时,蒹葭掌门和那几位师兄,虽然不是德高望重的仙人,却实实在在为周围的人做事。那幺好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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