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过来了。没有江褚鸣在视线里,他又恢复成之前面瘫的要死的中二脸,眼睛斜斜的盯着岳凌看,忽然阴森森的哼了一下。
岳凌汗毛直竖,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顶,没等他害怕,亲亲竹马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上衣领子。
嘴角贴嘴角,这个下流无耻的借位假吻吻得很凶残,挑衅的目光直勾勾的对上正从后面经过的江褚鸣,杜澜巨巨终于出了口恶气!!!
哼哼,一箭双雕,不能更爽!y( ̄_, ̄)y
拍拍手离开贱贱的公寓,杜澜的心情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他森森的记得大门慢慢关闭时贱贱绝望的小眼神,更记得江褚鸣发现自家宠物被人偷亲之后醋坛子翻开满地的大臭脸。
春天的傍晚,住宅区里大面积种植的绿色植物正在迫不及待的吐出新芽,新芽抽成叶子,叶子也是娇嫩的新绿。空气清新夜色明朗,吹在脸上软绵绵的风不冷不热的扑开一层绿叶的清香,闻着这样的味道,再想想下一季可能会流行的妆容,杜澜朝着公寓后面的停车场慢慢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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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配合即将到来的夏季,烘焙部开始研发新的季节性甜点,配合新上市的水果制造一点具有季节特征的新口味,是陶夏乐最近的主要工作。不过这工作好像进行的不怎么顺利——他老走神,三魂七魄时不时的丢掉一两个,才不注意,又两眼发直的盯着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蛋糕底座看了半天。
同事的姑娘看不过去,准备捅他一下,谁知道胳膊肘还没碰到人,陶夏乐忽然把手套一摘,转身就出去了。
走到隔壁的休息室打电话,他打了好几个杜澜都没有接。接着发信息,还是一样没有回音。把手机放回储物柜里,他给自己倒了点开水来喝。因为职业的关系,他不喝酒也不抽烟,就连口味稍微重一点的饮料都不喝。每次去酒吧只叫牛奶,几个小基佬爱看玩笑,都在私底下叫他“宝宝”。
宝宝器大活好,几乎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但他还是玩的比较小心。每次啪啪啪,再怎么火急火燎都会记得带好套子再提枪上阵,但是这个雷打不动的规矩在杜澜这里差点破例。比如上次在ktv的时候,当时是杜澜万分不愿意,要是他没抵抗,估计他也就无套直接上了。
陶夏乐的第一个男友是个精钢芭比,年纪比他大一截,整个人又硬又结实跟堵墙一样,偏偏艹起来却骚的很。就跟小猫小狗一生下来就对第一眼见到的人或动物各种执着一样,陶夏乐也狠狠的执着过一回。两个人在一起三四年,精钢芭比总是在劈腿,劈来劈去,最厉害的时候甚至把人全拉到自己家里来开了一次xxoo派对。
谁也不是生来就黑,精钢芭比什么情况不知道,看到这一幕,反正陶夏乐是彻底黑掉了。
打包好行李把男友变成前男友,他眼泪汪汪的回去哭了好几天。哭完之后人是活过来了,脸红心跳的感觉却死没了。
在恋爱恐惧症这一块上,他跟杜澜其实有点相似,只不过一个是蛇咬怕井绳,一个是自恃过高瞧不起其他人。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到底公平不公平,或者谁比较无理取闹一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道理总不会错,同类之间相互吸引,除了缘分还要靠气场和波长。他们两个只是刚好相遇,然后又因为各自的生理波长发生了激烈对撞而已。对撞的过程匪夷所思,对撞的结果,不得而知。
喝光杯子里剩余的白开水,他又从储物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依旧是什么消息也没有。打开通讯录,盯着那个最近刚拨打过的名字发呆,呆了一会儿,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答应杜澜包养大腿这种荒唐交易的理由。
杜澜是直男,还那么花心,他肯定不会喜欢自己。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偏偏对自己来说又好吃又有魅力,干嘛不一直吃下去,吃到大家彼此厌倦为止呢?
手指快速的在触摸屏上滑动,他又给杜澜发了个信息:“我做了下个季节的新品,你要过来尝一下看看么,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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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台做完某个大型活动的彩排出来,杜澜累得晕头转向,人事部新来的助理小姑娘长得是漂亮,但是做事情真的很没天分。排个事件表都能排上老半天,还总分不清每样工作的轻重急缓。语言不通没法交流,逻辑长短也一样令人痛苦。躺在车里不停的按着太阳穴,杜澜忽然很怀念陶夏乐在的时候。虽然这个小娘炮刚开始来也是笨瓜一样什么都不懂,但是这么多助理里面,就只有他做事情的节拍最合自己的胃口。
默契这种东西可以长期磨合培养,但偶尔也会出现即使不熟也很契合的情况。比如他跟陶夏乐就是这种。
“杜经理,你是要直接回家么?”助理小姑娘从后视镜里看到他闭着眼睛极其困倦的样子,就轻声细气的发出询问。杜澜接过她递上来的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靠在座位上点点头。他累死了,急需滚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进被窝里去大睡一场。
归心似箭,他打开了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满屏幕来电提示和未读短信标示。
助理姑娘下午也很忙,各个地方不停的跑,中间还因为一些衔接上的小问题差点急到哭。没有及时的提醒他看手机是一个错,但是看到那些提示中大部分都写着陶夏乐的名字,杜澜又不想开口跟她提这件事情了。
一条一条的删除,这些短信的内容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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