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译一怔,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了两声。在他看来,这两个铃铛装饰没有任何区别。少当家抓起他的右手,冷冷地说:“这里的结。”
放在一起比对的话,确实少当家打的结和他打的不一样,有很微妙的区别。
王嘉译刚想说话,眼前忽然一片旋转,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摔倒了地上。少当家高高的矗立在他面前,声音低沉:“我是不是让你不要摘下来?”
王嘉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摔倒的,他张开嘴,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又把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只顺从的点了点头。少当家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怕,不想进一步惹怒他。
少当家慢慢蹲下身子,阴沉的看着他:“为什幺不听?”
王嘉译刚想和他解释,在办公室戴这个东西一定会被人盘问,耳朵猛然一阵剧痛,少当家以能扯下他耳朵的力气撕着他耳朵,问:“为什幺不听?”
右边耳朵嗡嗡直响,王嘉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右边耳朵上,他抓住少当家的手腕,试图减轻耳朵的痛苦。少当家顺着他抗拒的力气直接把他掼在地毯上,用力摇晃着他耳朵,好像情绪完全失控一样大喊:“为什幺!为什幺!”
“对不起!”王嘉译用全部的音量大喊,“对不起!”
少当家动作一顿,如梦方醒,片刻后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慢慢松开了他耳朵,改为跪坐在地毯上。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有什幺暴力举动,王嘉译不敢起身,用手半挡着脸。从手指的缝隙里,他看到少当家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一次眉头皱紧,显现出痛苦的神情。
少当家深深呼吸,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成平时那个阴沉的扑克脸。他像是对着空气开口,茫然的说:“明天不能再摘下来。”
王嘉译一放松,耳朵立刻传来告状一般后知后觉的抽痛,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点了点头。想到少当家不知道坎没看到,出了一声。
少当家转过头,平静的说:“跪下。”
王嘉译以为这次又是要自己当着他的面弄出来,没想到少当家起身后,靠在玄关的鞋柜上,解开皮带,脱下闪着细微光泽的长裤,双腿自然而然的放松敞开。
“开始吧。”
王嘉译盯着黑色子弹内裤,又看看少当家的脸,确定自己并没有领会错少当家的意图后,颤抖着手碰到少当家的内裤上,光是触摸到布料和布料下的温度,就忍不住一个寒噤。
他回忆着成人电影里的镜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女主角都做了什幺,看成人电影时他的心思基本都在另外一件事上。他向上瞄了一眼少当家,发现他没有焦虑,而是非常平静的俯瞰着,享受他跪下后的每一秒钟。
王嘉译直起身,从少当家衬衫的第四个扣子解起,衬衫敞开,露出的ròu_tǐ让他受到了打击:少当家居然有腹肌。虽然不是名模那种结实分明的六块腹肌,但有相当明显的人鱼线。少当家一定接受过专业的健身训练。
他低头顺着明显的人鱼线一路亲吻下去,男性肌肤和女孩子如水般柔软的肌肤有着十分明显的区别,少当家的腹部肌肤粗糙而紧致,蕴含着强烈的男性感。他的嘴唇在子弹内裤的边缘停留片刻,没有立刻脱下内裤,而是隔着内裤亲吻他尚且柔软的分身。
少当家的分身很快坚硬起来,散发出更加强烈的男性味道。王嘉译不知道少当家会不会焦虑,他抽空看了几眼,少当家眼睛深黑,呼吸急促,但并没有抓起他的头强迫他的意思。他大胆的沿着内裤边缘吮咬,感受那东西生机勃勃的轮廓,让内裤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变得湿淋淋的。
终于差不多了,他小心的分开布料,分身等了很久似的弹出,伴随着少当家情难自已的一声低吟,打在他的脸上。
一瞬间他感觉受到了羞辱,但随即压抑下这种奇怪的感情,张口将那东西含进去。
别人的东西含在嘴里是咸的,柔软而又坚硬。王嘉译动着舌头,舔弄着光滑的顶端,以及顶端和柱体相连的敏感带。少当家的呼吸很快紊乱了。王嘉译感到头顶多了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让别的男人无法控制的事实带来一种微妙的成就感。他加快了舌尖弹动的频率,攻击着所有男人都有的弱点,同时轻揉着少当家还半裹在内裤中的蛋蛋。
鼻腔里满是男人的味道,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和朋友比赛用舌尖吸冰淇淋的事。不知为什幺这段回忆会突如其来出现在脑海里。他卷起舌尖,像吸吮多孔甜筒里即将融化的冰激淋一样,换着位置吸吮,用指尖抵着血管连接的位置,同时尽可能的深喉。
嘴有点酸痛,他吐出已经十分坚硬的茎体,改为用手像崇拜一样来回抚摸压挤,只用舌尖攻击少当家最敏感的地方。
当他把舌尖裹成小小一团,试图舔到顶端一开一合的小孔深处,脑后忽然一阵大力拉扯,他猝不及防,向后摔去坐在地上,接着脸上一阵热流,只是0.01秒的事,少当家毫无预兆的颜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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