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回复他。
瞿先生把酒店房卡拍给我,约了周四晚上九点。
瞿先生是我入行不久的一个客人,持续了三年,他四十来岁,有家室也有子女,对自己的性向一直保持缄默,我不知道瞿先生究竟是做什么的,但他曾说过他结婚多半是出于对事业的考虑,我猜测他是政府机关要员,李流对我比较好,给我挑的客人都没有怪癖,我真正接触的人不多,但几乎都是长客。
休息了三天,拒绝了几个小老板的邀约,我从简易衣架上挑了一件白衬衣穿上,瞿先生喜欢干干净净的男孩,我仔细刮了胡子,抹了点护肤品,揉了大黄一通,出门了。
除非必要,我都是搭公交,这次是在市里繁华的江景区,这里的房子均价三万一平米,酒店也是业内大拿开的,瞿先生这点比严胥舍得,他叫我不多,但每次都不错。反观严胥,严老板的生意摊子铺得很大,但他从来没有带我去过四星级以上的地方,我怀疑他觉得我不值得花他那个钱。
李流说我之所以能留住长客是因为我很干净,听到这个形容,我在他那间酒吧里仰天大笑,差点把隔夜饭都喷出来,我十七岁出来干这一行,现在二十岁,三年,接触过的男人虽然不像那些纯粹为了赚快钱的男孩疯狂,但也远超普通同性恋所拥有的性伴侣数量,我没有细数过,那个数字一定令我倍感此生无望。
李流后来和我说过几次,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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