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地摇头,嘴里含含糊糊只有一句“拿出去”。
秦风数月前就想见他,硬是耽搁到现在如何忍得住,也不管男孩愿不愿意了,只搂着他的腰与他紧紧相贴,纠缠间衣服滑落大半,秦风看着燕行月半个白嫩的肩,吻就落了下来。男孩慌了手脚,捂着小腹在秦风身下求他。
秦风却越听越气:“你明知我不会听,这般求我做什么?”
燕行月眼里涌出泪,缩在小小一团哭着摇头。
“若是我今天执意要你呢?”
燕行月的泪更多了,嗫嚅道:“我一定会杀了你……你也会后悔的。”
秦风听罢只是笑:“就算我今日放过你,你还是想杀我,还是会恨我。”
男孩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咬牙沉默了一会儿:“等……等几个月……你想如何我都不拦你。”
“若是我等不及呢?”
“你会后悔的。”燕行月侧卧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小腹,“你一定会后悔的。”
秦风闻言将男孩猛地拉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颈侧:“后悔?”他冷笑了一声,唇齿缓慢缱绻地摩挲,继而狠狠咬破雪白的皮肤,“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了你解药。”燕行月疼得浑身发抖,秦风咬破他的后颈后却没有再强迫他,反而整理好衣衫,阴沉着脸走了。
男孩在床上心惊胆战地躺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出现才跌跌撞撞爬下床,胡乱穿上衣服,紧接着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陆啸请他去议事。
燕行月浑浑噩噩走到内厅才清醒些,这一路冷冷清清没见着几个人,心有疑虑,觉得陆啸请他前来的目的不简单,可事已至此不得不去,只得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往内厅去了。
却说那花郎君明面上对陆啸百依百顺,暗地里却与秦风一般都是邪教的人,自是留意着陆啸的一举一动,听闻他遣人去请燕行月立刻凑过去亲亲热热地询问缘由。陆啸有美人在侧,哪还有什么理智,三两句就把密谋交代了个透彻。
“你说秦风有这些药怎么会不用在燕行月身上?”
“说的在理,”花郎君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问他,“当面问他如何会承认?”
“这还不简单?”陆啸一边揉捏花郎君柔软的腰,一边洋洋得意地拿了颗药丸出来,“燕行月若真是秦风的禁脔,定被他废了武功,而此药只有被没有内力的人吃了才会发作,他与秦风有没有关系到时候一验便知。”
花郎君听完当即记在心里,寻了个理由撇下陆啸走了,火急火燎地找到秦风,只问他有没有封燕行月的武功。
秦风被燕行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心里有火气,听了冷笑道:“怎么,你觉得该废了他的内力?”
花郎君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只把陆啸的打算一股脑说了,秦风听完脸色更加阴沉,也不管先前演的那些个戏,再多的谋略遇见燕行月也是全盘皆输。
而男孩已经与陆啸各怀心思地喝上了酒。
作者有话说:
☆、秦风终于发现燕行月有了身孕,然而。
酒是好酒,燕行月却不敢多喝。
陆啸从自己死去的二夫人一直说到即将开始的武林大会,东拉西扯,就是不说请燕行月来的目的。
他越是这般,男孩越是谨慎。
“不知燕大侠有没有听过一则江湖趣闻?”陆啸见他渐渐不耐,终于切入了正题,“可与你有不小的关系。”
燕行月拿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神情却古波不经:“说来听听。”
“据说燕大侠你成了邪教教主秦风的禁脔。”陆啸说完立刻禁了声,死死盯着男孩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推测出蛛丝马迹。
燕行月如坠冰窖,目光空洞地看着面前的酒杯,半晌面上忽然有了一丝浅笑:“陆前辈以为呢?”
“传闻本不该信,可是陆某毕竟要为这个江湖做主,可能要委屈燕大侠了……”陆啸说得大义凛然,神色却阴狠至极,“若你是他禁脔,必已被废去一身武功!我这儿正巧有药可以检验你是否还有内力,燕大侠可敢一试?”
燕行月万万没想到陆啸竟想到了这处,神情古怪起来。秦风的的确确封过他的武功,可解药三个月前就已经服下,现在再用这种法子还有什么用?
“陆前辈说得轻巧,谁知道你这药里有没有毒呢?”燕行月冷笑着抱起双臂。
陆啸拿了粒药融进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挑眉望着他:“现在如何?”
男孩冷哼了一声,也不用他帮自己倒酒,直接举起酒壶将酒灌进嘴里,然后抽出腰间的佩剑凉凉地盯着陆啸。
秦风的剑名为“来归”。
燕行月收回视线,指腹轻轻抚摸剑身,沉吟片刻忽然舞起剑来,衣袂翻飞,剑影流转,湖青色的身姿自阴暗的内室倏尔跃入廊下的一点微光。
秦风此时来到门前,男孩的剑尖正对着他的面。
燕行月身形微微凝滞,目光堪堪避开秦风,脚步不着痕迹地向左侧挪了几分,挽了个剑花又转身回到内厅,剑势不减,将那壶酒劈成两半,剑尖撩起水花狠狠泼了陆啸一脸才不紧不慢舞完最后一招。
“何如?”
陆啸沾了满脸的酒水,狼狈不堪,急火攻心说不出半句话。男孩拎着剑走到他面前笑起来:“我这剑法如何?”
“好,当真是极好……”陆啸铁青了脸拂袖而去。
燕行月这才去看站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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