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咯咯不绝的少年为例,他背後就光明正大的挥舞着一只狐狸尾巴。
难道他死了,然後落到了妖界吗?青伦心里疑惑。
此时布沙书已化为人形,跟围着他们的人说了些什麽,人们才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布沙书,他们是什麽人?为什麽会有狐狸尾巴?不你们到底是人是妖?」青伦忍不住问。
「我说。
布沙书的家处於部落中偏僻的一个角落,是一间用木建搭而成的简陋小屋,简陋程度只比青伦住过的草屋好一点而已。
不过这间小木屋有一个好处,便是够乾净简单。
让人看着安心,舒服。
布沙书从木柜中拿了几本书给青伦,说:「这是」
从刚刚与部落族人的交流,青伦便知自己和他们语言不同,本以为自己在文字上也会一样一字不懂,却没想到书中的字,竟和苏国文字相差无几。
书中说,自古以来,人类和兽人一同平分天下,两族互不侵犯,如此的生活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人类的皇朝都换了好几代,本以为会继续相安无事的过下去,怎知某天天地突然地动山摇,人类的王国瞬间被毁灭,几乎只剩下颓垣败瓦,幸存的人类别无选择,唯有向兽人求助,於是,两个种族开始慢慢融合,兽人在人类的教导下学会了耕种、建屋,获得更好的生活,人类也因着兽人避过了多次的天灾。
当中有些人类和兽人成婚,生下了半兽人。
「半兽人?就是刚刚那些摇着狐狸尾巴,或是顶着猫耳朵的人?」青伦抬头问。
布沙书点头。
青伦好像有点明白了,继续低头看书。
然而他们再怎麽努力,人类和兽人之间只能生出兽人和半兽人,人类的寿命又比兽人短,久而久之,人类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坏事接二连三,一个奇怪的时疫出现,兽人族的所有女兽人和女半兽人一下子全部病死。
人类只剩下最後一个男子,而兽人族也再没有女兽人了。
上天似乎要将兽人和人类一同灭绝。
兽人们连日跟上天祈求,终於在一个寒冷的清晨中,天上迎来了一对身影,是一个兽人和一个人类男子。
那两人自称为神,说不忍见到两族同灭,决定给人类和兽人同样的寿命,再赐予半兽人生产的能力。
「没有了?」青伦把书翻了个遍,也不见下文,问:「那其他人类呢?」
「没有了那个、人类,最後也。
纯种人类即是不能变成野兽,没有花纹在身上,也没有猫耳朵、狐狸尾巴的存在。
青伦从没在苏国听过这历史,这是连说书人也说不出的故事啊,这部落是不是隐藏在苏国已久,连皇帝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他也理解部落族人的惊奇,几千年来都没出现的纯种人类忽然出现在他们眼前,也难怪刚刚那些兽人和半兽人如此讶异。
可他们又哪会知道,他这罕有的「纯种人类」,在苏国,就是命如草芥的存在。
「他们很快便会发现我没什麽特别的了。」青伦放下书,淡淡道。
「不。」布沙书摇头,说:「你是特别的就是他们的祖先」
青伦正想反驳,布沙书的家门便被什麽人叩了几下,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布沙书开门,原来是刚刚那个摇着狐狸尾巴的橙发半兽人,他正抱着一张看起来很是柔软的兽皮。
布沙书从怀中掏出了好几块骨头,要给那个半兽人,半兽人猛地摇头,死活不收,把兽皮硬塞了给布沙书。
青伦观察着,那些雪白的骨头应该就像是苏国的银两,那半兽人不收银两,即是把兽皮送给布沙书了,青伦想表达谢意,便跟半兽人说:「谢谢你。」
他以为布沙书虽说得不流利,但好歹听得懂苏国语,又有那些书在,这半兽人应该听得懂他说的话,怎料半兽人一脸迷罔的望着他,瞬即难堪地跟布沙书求救。
「他们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半兽人走後,青伦问布沙书。
「他们」布沙书满不在乎的答,将新得来的兽皮铺在了自己的床上。
「那为什麽只有你懂?」青伦好奇问。
「我语言拿着人类文字版本的朝青伦一笑,那一笑跟纸窗外透进来的斜阳混然天成,他自豪地说:「我父亲和爹爹都」
「原来如此」青伦年幼便失去双亲,不愿多谈这个话题,改问布沙书:「我今晚睡在哪?」
布沙书指指自己的大床,说:「这里。」
青伦的脸一下子红一下子青,他这生
布沙书不解的望着他,问:「怎麽、了?」
青伦默了一会,别过火烧般的脸说:「我不知道你们部落的规矩是怎麽样只跟喜欢的人同床现在没有喜欢的人」
青伦觉得布沙书大概喜欢他,想和他同床,若那只是单纯的同床也罢,但
「你、不喜欢、我吗?」布沙书眼底明显尽是失望。
「我不想喜欢任何人。」青伦低眸说。
溥襄想起那人,青伦眼里微微一红。
「对了人类历史的书吗?」青伦忽然抬头问。
「有,可是很少」
布沙书把仅有的两本找了出来交给青伦,青伦仔细看了几遍,都没有关於靖亲王溥襄的只字片语。
甚至没有苏国。
「南国、聂国为什麽没有苏国?」青伦着急的问布沙书。
「什麽、苏国」布沙书一脸不解。
青伦这才彷然大悟,他不是到了一个隐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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