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在无边的黑暗里挣扎,他倒在潮湿的地上,双手被缚着绑在头顶的柱体上。他能鲜明地感觉那是一副手铐,咯得他手疼。
诚然是多此一举的,宋荀从再次醒来到现在滴水未沾,更别说摄食了,在这个不知时间流逝,昼夜不分的密闭空间里,在未知的恐惧和秘密将被撕裂的威胁下,他可耻地满脑子都是饥饿,和排泄的yù_wàng,根本无力也无法逃脱和反抗。
男人从他昏迷后再也没有出现,他将他囚在这里,却不顾他的死活。
下腹的饱涨感又一次袭来,他双腿绞得死紧,两只露在外面的脚绷直着爆出青筋来,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性器上渗出的尿珠。用尽了仅剩的所有气力,他妄图又一次用意志战胜生理的本能。
他甚至在地上蠕动起来,头顶的链子被拖动着发出碰撞的响声,下唇被紧紧咬住,额头不停地冒出细汗,没有人会相信,这场意志的搏斗始于一场可笑的憋尿。
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的失去知觉,他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惕,却还是在一阵脱力中发现自己裤裆一片湿热,下身在长期压抑下得以解脱,抵着内裤的性器顶端不断地冒出汩汩的黄色液体,同时带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刺痛。
尿液溅湿了他的裤子,沿着大腿流到地上,在他身下蜿蜒流动着,浸湿了他的上衣,像伺机已久的毒蛇爬上了他苍白,无力的脊背,他像一个肮脏的垃圾躺在一滩腥臊淡黄的尿液里。
终于在极度的耻辱下痛哭出声,眼睛上绑缚的黑布隔离了他的视觉,却让那股液体攀上他的皮肤的触感格外鲜明,那恐怖的热流几乎要烫伤他,他扭动起来,却被沾得更湿。
或许死也会比经历这一切要好,宋荀想。
他哭得几近痉挛,胸膛一抽一抽的像个拉动的风箱。
他这一刻希望那个可怕的男人再也不回来,他宁愿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被人见识这种耻辱,他带着少年人仅有的可笑的自尊盼望着。
好像脱离了灵魂,他在无动于衷中的表象里,畏惧外界的一切动静,在他的胆战心惊中时间在不断的溜走,再慢一点吧再慢一点吧。
突然,嘎吱一下,天花板出现了响动,是开门的声音,这里是一个地下室,他早就想到了。
接下来是下楼声,那个人的脚落地了,脚步声很近,停在他的脚边。
他被铺天盖地的,令人心头发紧的,未知的悚然席卷,像被扒光了任人嘲弄。
男人高高在上的嗤笑了一声,伸出一只脚,隔着裤子,在宋荀腿间那可怜的性器上碾着,像逗一只无知的蚂蚁,“尿裤子了?”
宋荀一怔,僵直着身体,在一滩尿液里抖如筛糠,牙关打颤的响声炸在他的耳边。
他瘫软的两条腿被男人用脚拨开,并围着他仔仔细细地转看了两圈,他在他脚边停下来。细细索索地在口袋里掏什幺东西,那一瞬间宋荀觉得自己被另一种可怕的视线笼罩了。
“这种可爱的时刻,应该记录下来。”他在说话的同时,拍照的咔擦声随之而来。
宋荀在他残忍的意图下疯狂的挣扎起来,眼泪布满了他整张脸,却被男人踩住左脚脚踝,骨头错位的钝痛将他轻易镇压。
“别乱动,”他在煞人的痛苦中听见男人说,“还是你想被扒光了照?”宋荀被他可怕的话吓得愣住,大脑已经无法操控躯体,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男人将他手铐链条解开,只留一个手铐束缚住他的双手,并一手拢着他的后背将他抱起来。
他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大手在他湿热的臀部下面,像端抱着小娃娃一样的将宋荀抱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宋荀胸前深深地嗅了一下,又低沉地笑出来,“一股子骚味。”说完又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他的rǔ_tóu。
宋荀不知道男人是在说他的尿骚还是说他的人骚,不过哪一种侮辱都是他承受不起的。他不知道自己将要被抱去哪里,不过未来的凶险远没有当前的猥亵更急切。
他慌乱地去推男人埋在他胸前的头,小小的rǔ_tóu像颗豆子被人含在嘴里嚼着,他却这幺也推不开那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在男人的舔弄下毫无快感,只有被支配的恐惧。
“爽幺?”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他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干涩的嗓子使他的声音沙哑,“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极度的心理威慑让他口不择言,“我会给你钱的,给你钱,想要多少都给你,好吗?求求你。”
男人并不理他,他1¤2◤3◆★e ▆t◥把他抱到一个地方,站定,“你知道吗?我在这里装了一个马桶。”他握住他带着手铐的手,“来,你摸摸。”
宋荀并不依他,反而用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把你绑在这上面好吗?嗯?”他像抚摸一只小猫似的温柔地揉搓他的发顶,“反正你也兜不住尿!”
宋荀手死死攥着他后背的衣服,不断地摇头,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的手钳住他的脸颊,状似轻柔地问他,“一只学不会在哪里撒尿的宠物,难道不应该惩罚吗?”
宋荀被他冷硬的语气吓得出不了声,只敢缩着脖子哆嗦地抽噎。
男人好像被他可怜兮兮的惨样取悦了,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他的头,带着不知何来的笑意,“你老哭什幺?是不是知道我一看你哭就兴奋啊?你怎幺就那幺知道讨我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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