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警官能控制住局面,又不是恐怖分子。”
“司徒巽,你擅自行动,你……”
司徒巽不由程越说完,便关掉了对讲机的收讯功能。现在在监控中的程越他们,只能听到总统厅里面的声音,但却没办法把讯信传送给司徒巽他们了。
司徒巽把对讲机放在了会客厅旁边的吧台上,径自走向了沙坐,不理会那几位老饕此刻的惊愕,只是凝视着挟持着孩子走厨房的食人魔,方惟举着枪指着食人魔。
“七年了,你和我想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司徒巽对食人魔说着,笑了起来,顺便安抚了一下雷既明他们,“各位,你们是重要的人证,警方会保护你们的,放心。”
“什么人证?我们只是来这么喝酒聊天的。”被称为刘翁的那位最年长的,定了定神,从容的说道。
果然是姜越老越辣,见惯了风浪的,就是比别人多一份狡猾。
“天朗国际大老板翁正亭先生,长岳集团的ceo李郢先生,崔氏商行的太子爷崔明锋,还有……”司徒巽说着转头望向了雷既明,“雷先生。你们四位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商贾,我在住了四年,你们在新闻上出现的次数,就占了三分之一。你们都是良好市民,有些事情配合一下警方,对你们还是有好处的。”
这四个人都是精明到不能再精明的了,他们立刻听出了司徒巽的话里在暗示什么,有些事不是否认了就能完事的,媒体远比警方难应付。
崔明锋毕竟年轻,一副不屑的神情,站起了身,“这里是私人地方,你们有搜查令吗?还敢拔抢。警察就能不守法了吗?”
“我们只是坐错电梯,上错了楼。”方惟到是说了司徒巽想说话。“看到有人用刀挟持了一名儿童,作为警察,我拔枪有什么不合理的吗?”
翁正亭轻轻的咳了一声,向崔明锋使了个眼色,崔明锋压着火坐了下来。
“你也坐下吧,我们聊聊。”司徒巽对着食人魔说道,一口流利的英语。
食人魔看了看方惟,又看了看司徒巽,也确定了一下没有其他人闯入,稍微放松了一点神经,拉着孩子移动到吧台边,坐到了高脚椅上,孩子正好成了他和方惟之间的盾牌。
“方警官,你可以放下枪,一直端着枪很累的。”
方惟看了看司徒巽,又看了看食人魔,放下了举着枪的手臂,可是还保持着两秒内便可以举枪射击的警惕。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司徒巽。”
见对方并没有任何回应,便又接着说道:“2009年10月,俄亥俄州警局向联邦调查局提交了一起案件,案件中有七名死者,都是年龄不超过7岁的儿童。他们被杀后,凶手‘食用’了他们的肉,并把尸体残骸装进箱子掩埋。bau对凶手进行了行为分析和侧写,初步确定了凶手的身份,不过很可惜,凶手在州警局发现尸体前已经失踪了。”
食人魔虽然依旧保持着镇定,但是他额角的细汗,却把他的情绪完全暴露在司徒巽的眼中。
“凶手是一个极度自卑而且胆小的人。他杀死并吃掉了那些孩子,却又为他们准备了类似棺材的木箱,并给木箱加上锁,编上号,这是一种忏悔的心理。”司徒巽的眼中只有食人魔,他不在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那个被挟持着的,满眼惊恐的孩子。“他的工作场所经常接触生肉,或者可以说他就是一个屠夫。有过一段婚姻,但是并不美满,甚至可以说是造成他性格扭曲的直接原因。食人并不是他生理的yù_wàng,而是一种发泄,对他整个失败的生活的发泄。他应该也有一个67岁大的孩子,而且他非常仇视这个孩子。”
“他不是我的儿子!”食人魔狂吼着,瞳孔扩张着,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绅士风度。
司徒巽露出了一丝微笑,“你的妻子背叛了你。她蔑视你。她挥霍你的金钱,还要你抚养她和她情夫的孩子。甚至,他们还在你的面前亲热。”
总统厅里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司徒巽在毫不顾及的揭开食人魔的疮疤。
“第一个死者,就是你妻子的孩子。你是v(瓦恩.斯科特)的父亲jeff·(杰夫.斯科特)。”
方惟没有想到,第一个被杀死的孩子,居然就是食人魔的孩子。
“他不是我的儿子!他和他的母亲一样下贱!”
“你杀死的所有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母亲都背叛了他们的父亲。这是你吃掉他们的最初原因。”司徒巽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是一种渗透着强烈好奇心的光芒,“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改变了你。”
斯科特笑了起来,笑声几乎让隔着对讲机的程越那边,耳朵被震的生疼,笑罢,他露出了一丝得意,“你现在还能分析我吗?”
司徒巽打量了一番斯科特,“你穿着体面,往来在这些社会名流之间,他们某些猎奇的追求,让你拥了金钱和知名度,你把食人变成了职业,并且因为这个职业而被人追捧,你很满足现状。”
如司徒巽所预计的那样,对食人魔的指证并不难,所谓的佐证和人证根本不重要,司徒巽可以让他亲口承认他的罪行。
此刻,方惟觉得司徒巽很可怕。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情感流露,他的脑袋里正在部署着一场进攻,他的语言就是他最锋利的武器,他享受着撕开对手的乐趣。
“就算你的外表改变了,你的内心依然自卑,你想从我的分析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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