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眼看少年柔嫩的舌尖一闪而过,累压多年的性欲蠢蠢欲动,yáng_jù立时胀大几圈,初显狰狞之态。他按下小皇帝俊朗的脸,顶端分泌的透明体液堪堪擦过唇角,划出几道水渍。
“含进去。”
秦皓宸直想骂一句得陇望蜀。何殊倏地倾身压住他,托着下颌施展巧劲,腰身一挺,阳物便顶入微张的嘴唇。秦皓宸大约想挤出异物,喉道反复收紧,歪打正着含住孔眼磨蹭。何殊甚是满意,揉揉他柔顺的发,赞许说:“很好。皇上,再舔一舔。”
秦皓宸显然没想到会遭受此等羞辱,表情有些阴沉。他差不多猜出“脾气很坏”有几个意思——既然扬言“不介意”,出尔反尔可不是帝王所为。
口腔填满浓重的雄性体味,阳物越来越粗,撑得他颌骨酸痛。干呕的yù_wàng被意志和欺辱舌面的性器一同压制,口舌不能言语,呛出声声哀鸣。
“太深了?这样可以舔吗?”何殊体贴地退出半截,轻轻chōu_chā。他倒不指望秦皓宸依言舔弄ròu_bàng。瞧那双眼睛,不知怒气多一些还是泪水多一些。寥寥数语,撩拨得君主怒形于色,别有一番滋味。
真射进里面,小皇帝恐怕要当场翻脸,召来近卫将他丢出去吧。何殊惋惜地深捅两下,退将出来。
“能跪着来吗?省力。”他看过天色,边估算时辰边说,“臣申时要回医馆坐诊。”
秦皓宸正趴在床头一个劲擦拭嘴唇,何殊擅自解读为默许,一手扶高他的腰身,冠头抵上湿软的小口。秦皓宸双腿乱蹬,想甩开缓慢楔入的巨物。何殊抓紧他的胯骨,猛地整根没入。身下人痛吟出声,穴肉却箍紧男根吞咽含吮。
何殊不禁抽气,抱怨说:“别夹这幺紧。”
秦皓宸尽量敞开大腿,后穴还是紧的厉害。抱怨无用,何殊扬高手背,狠劲扇在挺翘的臀丘上。秦皓宸浑身一哆嗦,股间红了大片。他啜泣着咒骂:“混账……”
何殊转动悬壶济世的指掌,擒住臀肉挤压揉捏,手感上佳。凶器插入极深,毫无怜悯地顶着敏感脆弱的肠壁纵横碾磨。
“不……啊……停……”
身下之人胡乱哭喊。要小声的也是他,淫声làng_jiào的也是他。好听归好听,于耳力超群的医师来说,略嫌聒噪了。何殊惩罚般狠力深入,说:“太吵。”
“嗯……你慢……哈啊……”
“再吵干到你怀孕。”
秦皓宸还有余力讥讽说:“是不……是大夫啊……哪有男人怀……啊……”
何殊正经道:“臣说能就能。”
秦皓宸心头一凛,想起何殊活死人肉白骨的名声。病患把他当做神灵膜拜,盛传有阎罗勾不走的生魂,没有何殊治不好的绝症云云。恍惚间,秦1╓2の3d▄i点皓宸竟分不清胡言乱语,额头直冒冷汗,手脚并用往前攀爬。何殊将人拖回怀里,安抚说:“别怕,不射进去就好。”
“浑说的吧!男人怎幺可能……”
“您可以试试。”
秦皓宸权衡片刻,不甘不愿抿紧双唇。何殊突然想看看他含羞忍辱是怎番模样,就着相连的下体将人翻转过来。肉壁因蛮横的动作痉挛难止,秦皓宸又痛又爽,脸颊无声地濡湿一片。何殊不由心软,掌心裹住硬烫的分身抚慰。没动两下,肉茎直接喷了他半手浓稠体液。
何殊烦厌浊物,皱眉抹了两把,将阳精尽数涂在君主脸上唇边。
秦皓宸惊愕地看过去。眼见聒噪的唇又在发颤,何殊手快撕断床单,趁他张口那瞬绑紧牙关。
“唔……!”秦皓宸气得腰抖,拼命收缩肠道,想挤出行凶的巨物。
何殊顺从地抽出性器,秦皓宸刚放松精神,ròu_bàng换个姿势又直插到底。这下半点抗拒的心力都没了。身体几乎被掰至完全弯折,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在两人结合之处,凶物更好着力,每一下都撞得他头皮发麻,他昏昏沉沉任由对方攻掠伐挞,在体内注入一道道热流。
何殊穿戴好衣袍,才记起解开君主嘴中束缚。
股间淌出大股粘液,秦皓宸不满道:“说了不射进去……”
“没事。臣明日开副方子,安胎药,皇上记得日日服用。”
秦皓宸又惊又急,语无伦次道:“你……朕……你……”倒真被吓住了。
何殊轻笑出声,说:“固精养元的汤药。”
“混账!”
翻来覆去只会这般喝骂,何殊听得耳朵起茧。他忙着清点药物,边说:“教您两句,精虫上脑的衣冠qín_shòu,不要脸皮的市井流氓。”
掐准了时辰,申时还差一刻。他拎起药箱,最后捏捏秦皓宸红肿的臀瓣,说:“臣初九休馆,再来为皇上请平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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