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幺欺负你了。
纪真笑,抓着叔鹿两块臀肉往下身按,挤压着自己半醒的东西,竟又顶了进去。
叔鹿的脸色马上就兜不住了。慌慌张张地放下手去撑着床,他刚做完一次,受不了一点点刺激,就是这样轻轻地磨,表情也快要崩溃了。
说说,我怎幺欺负你了。
纪真动了动腰,叔鹿城门大敞,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唯一办法是抖着腰接纳,动—动,好似全身的骨头都撞碎了,只有脊骨还软软地撑着他。纪真变本加厉地挤着两团肉,直挤得体内那玩意儿充气似的,不一会儿就把肠壁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
叔鹿正是敏感的时候,他一撑满,简直能把那里面每条筋给数个一清二楚。
终于是没有了力气,重新躺回纪真怀里。
纪真却不动了,手指捻着他的颈骨,一路朝着背部的凹陷往下摸,轻轻地搂住他,又放下去,垫着枕头,重回跪趴的姿势。
纪真把自己贴上去,动得很轻,如果刚刚是占有,现在就是缠绵。纪真只是舔着他,嗅着他,笼罩着他,需要极大的自控力,也需要极多的爱意,他几乎是浅浅地出,浅浅地进,浅浅地碾压,浅浅地周旋,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的地带,也照顾到叔鹿绵软无力的身体。
即便这样,对现在的叔鹿也非常足够了,体内的存在感非常明确,一动就是一阵电流,酥酥麻麻,可能不够剧烈,但是非常撩人。
叔鹿情不自禁地抬了抬屁股,好让自己的手能挤进枕头的缝隙,来伸进内裤去安慰自己。
但自己总是不够的,好似隔靴搔痒,他并没有太多这样的技巧,他的身体一直都是纪真一手包揽的活儿。
幸好纪真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手也覆上去,包拢着他的yù_wàng。
是热度不一样吗?还是大小不一样,叔鹿发现,这一只手只是叠上来,什幺都不做,自己就有点失控了,叔鹿忍不住在他手里蹭了蹭。
纪真了然于心,偏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手上轻轻地动,指甲撩拨着他囊袋的皱褶,指腹碾着他的会阴。
动作轻了,叔鹿就通体舒泰地受着,动作重了,就忍不住收缩几下,往后自己调着姿势地撞。
不一会儿,玩够了,也休息够了,就主动得不得了,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示意纪真该干嘛干嘛——臀肉上已经粉红一片,还搭着三四个巴掌印。都这样了,还是不知道收敛点。
纪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直觉得不罚他不行。
于是抽出小半截,顶端就正好死死地压着他的敏感带,没着没落地笑了下,就开始磨。花样百出地不放过那一块。
人要是被另一个人开发久了,就会被摸透每一个关节,每一个部位,哪儿疼,哪儿痒,哪儿敏感,一清二楚,既可以用来惩罚,也可以用来奖励。
这一块,是叔鹿要命的地方,平日就是擦过了,也得一个哆嗦,更别说是这样瞄准了地磨,开始叔鹿还能摇着头说不要,可纪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罚他不可。渐渐地眼泪地出来了脑子也空了,快感跟恐惧都累积到了顶峰,好像全身上下就剩一个器官。
直到纪真拔出来,叔鹿也没有射出什幺东西,像是失去了知觉,对不准焦。
等被纪真搂住了,坐稳了,才哆哆嗦嗉地边哭边射出点儿前列腺液。这种陌生的、极致的快意,两个人想起来,都还是有点后怕。
但也没有怕到下次不再试一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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