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红了脸,骂道:“闭、闭嘴……”
时晏笑意更深,手掌从那几乎遮不住春光的旗袍下摆钻进去——那处竟是空溜溜的一片,稍稍一抓便能握住那颤巍巍的臀尖,软绵绵的臀肉从指间缝隙中溢出,被随意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他虽仍作一副自持模样,可言语间的气息却急促不已:“您倒是深知我心……”
话语未落,他又仔仔细细地用那空闲的手隔着做工精致的红色旗袍描绘了一遍身下人的腰线——明明是个男人,却有着不逊色于那女儿家的杨柳纤腰。
往日,对方总固执地穿着一身暗色调宽松长衫,反倒衬得他本就瘦削的身量更加弱不胜衣,沉闷且单调——就好像,同谢晋这人的性格一般。可今时今日,身着旗袍的这人,却一点也不突兀,甚至让他那些难捱的冲动在周身冲撞着,叫嚣着即将破体而出。
“先生,这旗袍……挺适合您的。”
谢晋眯着眼睛道:“哪有……不伦不类的……”
男人的手转而捧着他的脸,鼻尖顶着他的鼻尖,低声道:“夫人,您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
失去眼镜的谢晋,目光所及皆如被雨水淋过的水墨画般,朦朦胧胧,甚至锋利的边界都糊成了一道道宽泛的线。他只觉得这贴近自己的男人仿佛有着许多双眼睛,熠熠星辉在对方的黑眸中碎成了零星点点的花火,在自己的肌肤上灼灼燃烧,跳跃的火苗几乎要将他吞灭。
他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男人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柔软且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含着自己的唇瓣,在唇齿之间厮磨交缠,直到对方的嘴唇都变得火辣辣、红通通的,连津液都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嘴角沿着颈线缓缓下滑。
可这人似乎仍不善罢甘休。
对方恼人的唇一寸寸地拭去那津液留下的透明痕迹,裸露的脖颈被男人又绣上了梅花点点,煞是旖旎香艳。
“先生,您闭着眼睛作甚?”男人低沉的音色略带三分挑衅之意,“难不成——您还是个雏?”
谢晋被这人一激,也顾不得什么“眼不见为净”了,睁眼呛道:“是、是又如何?”
没想到时晏在他面前跪直了身板,随手一解衣带,黑色的睡衣便从身上滑落。
“先生,那我大概是用尽了一辈子的气运,才能与您共赴巫山云雨。”
谢晋同这人同床共枕数月有余,倒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衣裳下裸露的ròu_tǐ。虽说因久不见日光,时晏的肤色显得过分白皙了些,可男人身形颀长、肩宽腰窄,腹部甚至还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完全是年轻男子的健康模样,仿佛病弱多日、身体羸弱的是他而不是时晏了。
他瞄了一眼便赶紧移开目光,小声道:“完全看不出来……”
时晏闻言笑了笑:“先生,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之后,会告诉您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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