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结婚了,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婚后生活怎么也算不上幸福。欧美的那套是这样,有钱人有一二三四五六个情妇/情夫不算事,亚洲可不是这套,婚后不贞洁可是要侵猪笼的。
秋纪的母亲怎么也无法接受那种无节操的价值观,自暴自弃地想,你能找情妇,我就不能找情夫吗?于是回到日本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勾搭起来,生下了山田龙一。
只能说,夫妻两的婚内生活很惨烈,婚外生活很精彩。
后来两人的裂缝越来越大,却在这要命的时候有了须原秋纪。
秋纪小的时候生活在英国,这两年才回到日本,延续了他在英国的那套泡吧+看着顺眼就约炮的行为模式。在英国,泡吧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社交环节,性质就像中国人的饭局,是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在亚洲文化圈里,酒吧里泡的,没几个正经人。
不正经的人勾搭多了,终于遇到了鬼,第一个是山田龙一,第二个是佐伯克哉。
和山田龙一勾搭了好久,才发现,靠,这是我亲哥。
和佐伯克哉睡了好几次,才发现,靠,这货精分。
约炮是一部血泪史。
不久前收到消息,佐伯被山田龙一绑架了,秋纪急匆匆地赶来,感谢满天神佛,山田还没来得及下手。骂了山田一顿,秋纪本来想释放佐伯,但是当他看到浑身湿漉漉的佐伯时,忽然想欺负一下。
不知为什么,秋纪每一次见到佐伯克哉,都想做点冒犯他的事,好让佐伯克哉狠狠欺负自己,但是看到眼神像小鹿斑比一样的佐伯,他就像使点坏,看什么时候能把佐伯欺负哭。
说什么“请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假装和山田龙一黏黏糊糊,看到佐伯欲哭无泪却又无法舍弃的眼神,秋纪只想欺负地更狠一些。
是喜欢吗?
秋纪耸肩,哪会有这么扭曲的喜欢?
但是。。。被欺负也好,欺负人也好,至少那一瞬间,秋纪不会觉得孤独。
恋爱本身就是用来治愈孤独的。
山田龙一忽然开口道:“你觉得他会来吗?不是我说坏话,佐伯克哉的两种人格里,一个冷酷无情,绝对不会因为你涉足险境,另外一个懦弱无能,没有勇气来到这里。所以,你今天晚上,谁也等不到。”
秋纪仰头望天,看着满天星斗,无所谓地说:“如果他来,我或许会收获一个愿意爱我,陪伴我的人。如果他不来,我也不过是度过了一个和往常一样,孤孤单单的夜晚,为什么不等呢?”
语气不在意,秋纪的表情却分明是萧索。
父母离婚后,秋纪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别墅里,像今天这样,坐在某个位置,绷大眼睛遥望天空,度过寂寥的一天。他常常有种错觉,这时候,谁也好,哪怕是山田龙一,只要有人能治愈他心里的寂寞,填满灵魂的空洞,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作为报酬。
但那终究是错觉,因为他终究很挑剔。
他期待的,只有佐伯克哉,而佐伯克哉并不怎么看重他。
这就是死循环。
秋纪只能祈祷,来,一定一定,佐伯克哉先生,找到他。来带这只流浪的猫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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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脸埋在地毯里,一动不动。
原本整装的西服,被切割成布条,半遮半掩地挂在身上,掩不住底下伤痕累累的身体。
佐伯克哉脸上沾着一条血线,一半干涸,一半仍有血液流动。他扬起双手,手心完全被染成红色,无法用纸巾擦干净,他只好暂时忍受这份不愉悦。
时间还剩下十分钟,和几乎耗尽的时间相似,佐伯的性命也差不多耗尽了。
佐伯克哉说:“毫无疑问,这场比试是我胜利。”
毫发无损的佐伯克哉,几近于死去的佐伯,胜负已分。mr.r托着下巴,坐在一张黑色的皮椅上,笑呵呵地瞧着佐伯克哉,不肯定,也不否定。
佐伯克哉推推眼镜,看着地面上大片的血迹,说:“按理来说,这么大的出血量,他应该已经死了。”
mr.r笑盈盈地说:“‘应该’。。。‘应该’的意思是说假设尚未化作现实。一般来说,在现实世界,只要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只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九,就算没有发生,人们也会用‘应该’两个字肯定地认为它会发生。但是,在r空间,衡量事物发生几率的方式只有一个——渴望的程度。换句话说,只要渴望足够强烈,完全可以创造奇迹。”
佐伯克哉眼神冰冷,说:“谁给你擅自多嘴的权利?”
mr.r歉然一笑,不再说话。
佐伯克哉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单手抓住佐伯的头发,向后一拉,拉得他露出白嫩的脖颈。佐伯克哉把匕首抵在佐伯脖子上,说:“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佐伯微微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在这危险的时候,居然神游天外似的,不知在想什么。
佐伯克哉差点噎住,原来准备好的台词怎么也说不出口,心中恼怒更盛,狠狠啧了一声,令匕首横向划过。
扔下喉咙被割开的佐伯,佐伯克哉整理一番凌乱的衣服,血污沾在衣角,因为这一番动作晕开,弄得更脏。佐伯克哉希望一切赶快结束,他要离开r世界,回到现实,开始一番新的人生。
看出佐伯克哉的意图,mr.r笑眯眯地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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