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躺在床上翻来复去都睡不着,最后他拿起袁三的手机给他自己的号码发短信。从如穿什么衣服到内裤什么颜色,左手放在什么地方躺着还是坐着,一个问题发一条。在他发了十多条时居然有一条回信,吓得他手机差点没拿稳。虽然点开后是空白的,他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觉得有必要教夏树用手机打字。他边想边乐,终于在兴奋中睡着。
睡过去没多久,他在蒙胧间听到有人在说话,拼命想把眼睛睁开却始终徒劳无功,他只是感觉有个人影从他床前跑过。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被刘梁学叫起床,张春睁开眼就见袁三正拿着手机,盯着他一脸捉奸成功地笑。他猛然惊觉昨晚发完短信忘了删除,陡然心里一窘,然后漫不经心地缓缓坐起身,若无其事地看了袁三一眼,面不改色地说:“袁哥,你这么早!”他说完淡定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把袁三刺人的目光当作空气。
袁三不怀好意地冷笑一声,跟过去搭着张春的肩膀问道:“你手机真是丢了?”
张春满不在乎地回道:“是啊,丢我媳妇那儿了。”
袁三静静地盯着张春,过了一会儿才半开玩笑地说:“你媳妇也叫夏树?”
张春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几人吃过早饭之后,刘梁学主动提出带他们去周围查看,余岱延没有推辞,四人便跟着刘梁学一起出门。
首先他们去了四道河和下河口村,当地县局的人还在河上打捞尸体,但依然没有收获。之后刘梁学又带他们绕着小银河庄周围转悠,沿着河岸有几家零散的住户,另外周边还有几个像下河口村一样的小村落隶属小银河庄的管辖。而小银河庄在那些小村的正中间,形成众星捧月的布局。如果看卫星地图,可以发现小银河庄就是一个削平的山头,整个村子正好呈圆形。如果再仔细一点,就能看出村子中间有一条曲线小路把村子分成两部分,形成一个太极。
从这一路走下来张春发现一个问题,小银河庄并不如张家镇,大多数年轻人都离开村子在外面落户。不过即使如此村子的人还是不算多,而且对他们,或者对刘梁学都不怎么友好,甚至有些敌意。
显然这不是张春一个人的疑惑,刘梁学主动解释道:“这里的村民都十分传统和排外,对我这样外来人难免有意见。”
“你不是本村人?”肖勤好奇地问,刘梁学的口音并听不出是外乡人。
“我们一家都是前几年从邻村迁过来的,由于三年前小银河庄的村支书发生意外,我才接了这么个职位。”刘学梁十分严肃地回答。
“发生了什么意外?”余岱延紧接就问道。
刘梁学斜了余岱延一眼说:“据说是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接下来一路谁也没有兴趣谈论一个不认识的死人,到是张春觉得这个前村支书死的蹊跷,按理村支书又不是市`委`书`记还需要隔省空降,顶多来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看也不该是刘梁学。
所以他开始不自觉地暗地注意刘梁学,但是刘学梁带他们从西南走到东北,几乎绕了小银河庄一周,他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最后他们到达东边的水库,自小银河庄下往下好几个村子都喝的是这个水库的水。
水库是个湖,湖水水质清澈,山上树木苍翠,群山延绵,张春完全没感受到袁三说的死气,倒觉得一片生机盎然。
到下午的时候打捞队终于放弃,一共花了4时一无所获,连河里的沉枝烂木都没有捞到,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地下河的存在,但并没有找到地下河与河水之间的缺口。
余岱延继打捞队之后也决定离开,村长和刘梁学都没有因为他们没有调查出结果而有所不满或遗憾,客气地将他们送到村口。
张春完全没有看出余岱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车刚开离了村子,余岱延就对他问道:“张兄弟,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张春不能理解地反问。
“小银河庄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余岱延死死地盯着张春,像是担心他隐瞒了什么。
张春回瞪着余岱延,同样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没说,不过他不想玩尔虞我诈,直言道:“我没有发现什么,倒是觉得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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