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天来,辛苦你了。老是这么守着我。”“你。。。知道?”江一鹭把寒蝉抱得紧了些,纵使寒蝉心里此刻仍然觉得混乱纠结,心上人怀里的温存还是让她沉迷,“有的时候知道,还听见她们来劝你,你死活都不走。就是没力气醒过来,醒醒睡睡的。”“现在身上可有哪里难受?我去叫,”“没哪儿难受。待会儿我去洗个澡就好。别吵着她们了,师父师娘和公主叙叙旧,挺难得的,别去打扰她们了。我无大碍,倒是你该好好休息。你看看你这样子。”
江一鹭说着便用指背轻轻抚摸寒蝉冰冷的脸颊,惹得寒蝉一阵心跳过速。“一鹭。。。”“嗯?”“你是真的吗?”“嗯?自然是。要不你掐掐看?”江一鹭拉起寒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虽然少了肉,还是有血有肉的活人啊。”寒蝉顺势转过身,凝视她带着笑意的眼,“。。。油嘴滑舌。。。你说你什么时候醒不好,偏是这个时候醒来。。。饿了吗?”
江一鹭轻轻摇摇头,“没。刚醒过来也不好吃太多。我是感觉到,你不开心。不好再让你久等了,白天就拼命的睡,睡饱了可算有力气起来了。”“谁、谁不开心了。”寒蝉别过脸去,脸上一抹飞红。“你不开心啊。我怕我再睡下去,你又要病倒了。。。”江一鹭忽然不说了,寒蝉才发现她攥着自己的手腕,登时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号脉,“你干嘛。。。”“寒蝉,你的心跳好快,脉息不好。是没休息好,还是太想我了?”
“我看你是好的差不多了,有心情消遣我。快去洗澡。我去吩咐婢女。”寒蝉轻轻挣开江一鹭的怀抱,一溜烟走了。江一鹭脸上挂着淡淡微笑,这个家伙啊,就是别扭。明明刚才心跳快极了,还嘴硬。背上的伤口一阵微疼,“嘶。。。”江一鹭轻咬了一下嘴唇,就被带着婢女进来帮忙收拾床褥的寒蝉一点不落看在眼里,“没事吧?是不是刚才我碰着你了?要不要紧?”见江一鹭并不说话,寒蝉心里更是着急,“我这就去找师娘来,你在这儿等着,别动。”
正欲转身离开,手腕被人啪的一下拉住。“寒蝉。。。”
作者有话要说:
☆、薄言捋之
“我没事,你留下来跟我说说话。”
婢女们见状,手脚麻利的做完事立刻就跑了,那什么,烧水之类可不能等啊,奴婢们先去慢慢准备了。“寒蝉。。。”江一鹭嗓音因为睡了太久变得很哑,反而有一种魅惑的性感,寒蝉被她一拉,原本有些僵的身子听了这嗓音便软了,被江一鹭就势一拉,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睡着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江一鹭把脑袋靠在寒蝉肩头,犹似人畜无害的纯良幼兽一样看着寒蝉,“我。。。。。。我在想你。”寒蝉长呼一口气,方才能把这番话说出来,也罢也罢,不如就趁此机会把话都说明白好了。过了今夜,就必须是新的一天。“想我什么?”“想你什么时候会醒,想你那天的样子,以前的样子,所有我记得的样子。”“哦。。。原来你都记得呢。”“那你呢,你在想什么?”
寒蝉盯着江一鹭好看的琥珀色眼眸,每次阳光照进去的时候这对眼珠子就真想琥珀一般通透漂亮,再加上她时常柔和温暖的目光,当真是好看极了。“我啊,我也在想你。”“想我什么?”“一开始想你有没有受伤。毕竟刚刚有点意识的时候,好像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死了还是活着。后来感觉到有人来,却又不能说话,心里就很焦急,不知道你怎么样了。”“往后呢?”“往后你就来了啊,坐在床边看着我,时而摸我一下。也不说话。要不是她们来劝你,我根本就不知道来的是你。你就坐在我身边,偶尔能听见翻书的声音。有时候我又睡过去了,醒来还是鸦雀无声,想着也许你又不在了。”
“你就没有想过无痕?”寒蝉这么问的时候,眼神有些冰冷,看的江一鹭心头一凛,“想过。最开始不清醒的时候吧,一直做噩梦来着。”“噩梦?”“梦见无岚和晚镜,步茗和符大小姐,梦见无痕和韦藏犀,还梦见你。”“好多的人,什么内容啊?”寒蝉以为她准备编个谎话混过去,就想顺杆爬。
“我梦见我看着你们一个一个被杀,一个一个的,从无痕到韦藏犀,无岚,步茗,一个都不留。漫天血红,神魔降世,一片混乱。我想拿着剑保护你们,却没有力气。我就那么看着,直到有个人拿着长枪刺穿了我的前胸,我吐了一口血出来。然后那个人那铁链绑着你。。。”“绑着我?把我怎么了?”江一鹭良久不语,紧紧搂住怀里的寒蝉,把头埋在她颈窝,犹如受了伤的幼兽。寒蝉轻抚着她的头发,似乎能在江一鹭一下一下打在肩头的呼吸里感到一种罕见的脆弱,“。。。一斧子把你的头砍了下来。。。我挣扎的想过去,突然就觉得背后被人狠狠砍开,一个人即将分成两半。。。之后,之后似乎有人来了,是郎中。有人移动我,伤口撕开了,我就全不记得了。下一次醒来,就是听见她们来劝你的时候。”
江一鹭说看到自己被枭首的时候,寒蝉感觉到她抱在自己身上的手猛地勒紧了些,似乎那画面还在不远处上演,惊悸,恐怖,不消散的梦魇。“那天要不是步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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