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这些当做你给我的礼物,惊喜,等你告诉我的时候,狠狠的亲一口。想到这里,某人不厚道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宜室宜家
雪峰山气候颇为宜人,虽然较山下镇子里要凉一些,倒也清新舒服。眼看要到夏天的样子,岭南气候一日比一日暖和了起来。步茗白日打猎谋生,晚上就跑去陪符雅弘。瞒着符家其他人夜夜私会,也等于,夜夜笙歌。步茗没想到符雅弘那么想念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也想念她的。于是她们的缠绵在不得已的隐忍中带有了做贼的快感,说来是正经八百的关系,你未婚我未嫁,谁也不打算再和旁人有任何一丁点儿的故事了;偏偏染上一分偷qíng_sè彩,更加销魂迷魅。
步茗经过云游一番教导之后,整个人戾气褪尽,回到本性中那份清净平和。符雅弘说要她给自己一点时间,她就给,安心的等,这样每天可以见面守着她也不错。有时候胆子大了或者猎物卖了好价钱,便到她门前看一眼,两人相视微笑,足够甜蜜好久好久。步茗觉得自己这样“归隐山林”之后,心气儿越来越低,或者说活的越来越简单了。安于现状虽然不好听,但是如果这个现状是如此的美好,她也愿意安于这里。她的手在符雅弘手里,她等着符雅弘带领自己走向任何地方。
“伯父的病加重了?今天看见雅菲急急忙忙的去药铺。”步茗帮符雅弘脱去衣服,二人便亲密相拥在被子里,符雅弘一如往常把脑袋搁在步茗略显清瘦的肩头,“。。。郎中早说不好了,撑到现在已是了不起了。我现在就想着怎么让他痛苦少一点。。。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不想爹撑到天热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除了母亲之外没有人能伺候他,帮他翻身擦拭,帮他扇风消暑。天气一热他的喉咙里满是浓痰,更是折磨。。。唉。。。都怪我。。。”
步茗把符雅弘往自己怀里搂紧些,亲吻她额头,轻抚她如玉的后背,“别这样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伯父一生为人不曾积恶,自然会得到护佑的。”
符雅弘本窝在爱人颈口心里难受,一阵啜泣。听闻此语,心中微有暖意。想想这次犹如重生一般再见到了步茗,觉得她已经变化了很多,开始会安慰人,开始学会直白一点儿关怀自己,不是从前京城里私下幽会时的那个木头,那个别扭的冰山。破涕为笑,轻掐一把步茗那一身的腱子肉,“你倒是学的这油嘴滑舌的。”“我油嘴滑舌?我这也算油嘴滑舌?我要是油嘴滑舌,江一鹭算什么啊?”
“你是突然变得这样儿了。江一鹭只怕一直都这样。”符雅弘揪了揪步茗的鼻尖,这一下却突然凝视起对方的面容起来。曾经以为已经死了的人,为自己死去的人,至死还是在想着保护自己让自己欠下永远无力偿还的债的人,现在就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抱在怀里。眼角眉梢,说没变化也没变化,说有变化也有变化。
“步茗?”“嗯?”“你还是你吗?”步茗一愣,啥问题这是?好在基于她对符雅弘的了解,转瞬也就明白。“傻,我要不是我了,我还会回来找你吗?我要不是我了,我还敢这么抱着你?不怕你一瞪眼我就被你劈了?”
符雅弘蛮不乐意的扭了扭,肌肤相触,反而让两人都觉得体温升高,有电流在身体里和表皮上不住流动。步茗趁势把膝盖曲起,放在符雅弘双腿之间,翻身把符雅弘压下,双目温情的看着怀里一下子不知所措的爱人,右手轻轻捋着她的刘海。
“我知道,你还是在害怕这是梦。不是,亲爱的,我去治了一次伤,然后把那些无谓的外壳都扔掉了,决定用最好的我回来守着你,你放心吧,别担心了,好不好?”符雅弘正听得入神之间,花园已被爱人不由分说的入侵。一声轻吟意外流泻,符雅弘在心里感叹,这日子不短不长,却正好够步茗对自己的身体熟悉起来。或者,她从未忘记。
“唔。。。”某人讨厌的修长手指轻轻曲起,指节触碰之处,正是万年不变的敏感带,突起不平,稍一刺激就更加明显。出入之间,符雅弘觉得步茗的手指简直可以触碰到自己的灵魂。“坏蛋。。。我不是。。。担心你不是。。。你。。。”符雅弘又想把话说完,又克制不住呻吟,可是她话说的越是破碎,步茗就越是干活干的欢。
窝心的话,婉转的曲,一起听来如何不让人销魂。
“我。。。我只是。。。唔。。。只是。。。害怕。。。还会失。。。失去你。。。”“嗯,你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步茗。。。呃。。。”步茗心里一笑,我就是不想你再说话,希望你好好享受再下这么重手,你还是不依不饶啊。
“对不起。。。步茗。。。对不。。。起。。。”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的,我都明白。”
一夜缠绵之后没几天,步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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