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册首页写了同春两字,题名御庭之,画者无名,下面压了个朱砂禁章,当是後人所盖。翻开里页,内里一对对男子赤身luǒ_tǐ,交颈恩爱,用那工笔白描的法子画出,纤毫毕现,美轮美奂,让人看了即会起意,比看活人春宫还要作兴。
秦绍阳与司徒章契友已久,不是那稚儿可比,被那梵天迫著看了几页,已然面色潮红,气息变粗,下身更是借著水意硬起。梵天故意用手抚弄几回,秦绍阳已然忍将不住,他心道好苦,不当心精口激张,湿了亵裤,被个梵天看得清清楚楚。秦绍阳泻了一回,身子即软,原先硬气顿消,面上添了红晕,更是让人不忍放手。梵天制他穴道,手法精妙,秦绍阳虽不能言,身上趣处乐处竟比寻常更盛,他不敢再看那春宫龙阳,又避不开去,只能闭了双眼,生怕再丢一次,落入淫乐坑里,再也无颜见人。
梵天样貌虽小,内里却是个正经老妖怪心思,他欺负秦绍阳动弹不得,故意慢慢解他裤带,剥了个混沌下身出来,只见那根大小合宜,色如美玉,形制优美,加之根上毛发葱茏,丝缎一般,不禁感叹这人真真哪里都美,让人既爱又恨,要能肆意宠爱,拆吃入腹才可尽兴。梵天轻道我的美人,将身移至秦绍阳下面,张口把那美物含住,把残液嘬弄尽了,再用唇舌千般挑弄,待到硬了,一把攥住,笑mī_mī道:“秦大人身子这般老实,让人好不动性,梵天与大人也认识些许日子,情意想是不够,不如合契一番,也好先让肉身通气相知才是。”
秦绍阳被他挑得硬起,只恨阳根不听使唤,加上下腹热气流转,想出未出,要想抗拒却是万分不能,於是只能睁眼瞪他,眼里满是拒意,寻常人等见了,哪敢继续吃他。
可惜梵天不是常人,他见秦绍阳凤眼含威,偏又水气萦绕,往昔旧事又上心头,於是边用巧力逗他小弟,边贴了耳朵腻道:“秦大人既然舍给司徒流氓,舍给某家又能如何?况且某家比司徒更通风月情事,还不像他坐拥右抱,三心二意,最是一等一的痴情种,虽然配秦大人差些,比那司徒却好上千倍不止。”
秦绍阳闻言,怒意更盛,他双眼仿佛冒出火来,竟让梵天更觉得趣,他又道秦大人眼神好利,不知内里是否也硬,於是沾了涎水润润指头,把秦绍阳双腿推起,露了花蕊,屈了根指头慢慢旋入,不当心碰到那点,弄得秦绍阳身子一崩,飙了带血精水满身,竟自丢了。
美人恩 第二十七回 衣紫2
梵天对他思慕已久,即便秦绍阳灵台嫋然,也不能乱他奸淫之心。况且秦绍阳神智已失,软成烂泥,更可方便行事。他把秦绍阳上身也剥干净,见那皮子白净如霜,更衬发质乌黑,加之胸口上几点红梅,仿佛画儿一般。梵天俯身捉他唇亲,秦绍阳半点应对没有,让梵天颇觉扫兴,况且耳边已是五更敲过,再拖天就要亮,他只能先拓了软道,把阳物浅浅塞进花蕊,进出十数次,在外面射了,只当是初次相合,意思到了就好。
梵天得了便宜就走,把个笔记赛在枕头下面,还留了纸条,道这笔记权作见面之礼,日後时候还多,天长地久也非不能。
转眼天色转亮,春熙被鸟鸣惊醒,他记得秦绍阳嘱托,先把袍带收拾齐备,再进房请秦绍阳起床。他见主子靠在床里,神色冷然,仿佛早就醒了,忙取了盆来,伺候秦绍阳梳洗停当。
待秦绍阳去厢房用早,春熙便来收拾床榻,不当心看见床褥精湿,还沾了血迹,隐隐透著腥气,与往日司徒章在此过夜一般。只是在房里伺候最忌多嘴多舌,春熙默默换了干净被褥,再去伺候吃饭,见干的稀的原样未动,想是秦绍阳心里有事,不思茶饭,便暗自包了几个酥饼,免得秦绍阳出门饿了,也好拿来垫饥。
秦绍阳清晨只饮了杯茶,腹内空空如也,加上穴道方解,脚下更是虚浮,虽不过穿轻甲一领,外套紫虬锦袍,便觉沈重,连寻常行走都嫌费力,更勿论跨马而行。春熙不敢多问,抱著凤翅金盔等他吩咐,秦绍阳在胡床上休息片刻,知道时辰不早,便咬紧牙关,命春熙相帮戴了金盔,再披了赤血乌金斗篷,这才装扮停当。可怜他面色苍白,一眼望去便知乃是强撑,春熙实在不能再忍,道不如坐车前去送行,却听秦绍阳道:“此乃小事,不必介意,你那里该有胭脂什麽,取来给某一用,其余闲言休要多说。”春熙不明就里,只好跑著取来,秦绍阳让他为自己上了些许胭脂,不多不少,刚好添了颜色。
这边秦绍阳穿戴完毕,御怀风正好前来告辞,原来他刚把东西收拾停当,清晨要往那琼星宫去住。秦绍阳邀他同往送行,御怀风道昨夜忙了一夜,头昏眼花,不合骑马,秦绍阳握了他手,淡笑道:“大军拔营,最是壮观,怀风不如坐车前往,免得秦某独自回来凄凉。”御怀风觉得那手冰凉,想想秦绍阳定然虚得厉害,於是不忍相拒,只道:“秦大人既然相邀,下官怎敢不从,只是天气寒冷,一人坐车冷清,还请秦大人与某同坐,再拿个手炉儿暖暖,也好说话解闷。”秦绍阳道如此甚好,他让春熙吩咐套车,又命把照夜白一同带去,点了百名亲兵,往那泰丰大营而去。
一路上倒也顺畅,小半个时辰便到大营,尹丽川早在辕门等候,见秦绍阳来了,疾步上前迎接,道司徒章正在中军等候,午时即可拔营。秦绍阳道如此甚好,请尹丽川率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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