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老先生担忧地说:“事实上,前段时间雪奈子小姐因为收到您想要调查拉菲路家族的消息,她便想办法找人前去调查了,结果有一天她突然匆匆忙忙离去,丢下一句话:‘我终于知道这一切怎么回事了!’便离开家门,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一直以为她是和您在一起。”管家的话让纲吉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浅见消失了!她到底去哪里呢?纲吉终于意识到事情发现了不可遏制的偏转:怪不得拉菲路家族的阴谋被自己和六道骸挫败了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样子……
他想到这里,抬起头遥望不远处天边的颜色,发现乌云将至,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er 34
浅见的意外失踪就像给原本既定的计划带上一层未知的阴影般,即使内心忐忑不安,纲吉还是假装一切都会很好地安抚老管家。等挂断电话后,他的脸上才开始慢慢浮现着急的神情:浅见去了哪里?她现在是否还安全?一系列的问题搅得他头晕目眩。即使下令属下着手开始寻找浅见失踪的前因后果,却没有想到因为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行为,绑架浅见的人准备地太过巧妙,一时之间根本线索全无。
在担心浅见安危的同时,纲吉也心慌意乱于另一件事情:即使现在和六道骸达成了协议而暂时缓解身体上的异状,他还是有太多问题想要征询浅见,o的身体毕竟他了解地太少。他最为害怕的还是这次对药物产生的抗药性还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就像是不定时爆炸的炸弹一样,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轰然爆炸。或许是内心的忧虑影响了感官,明明按照医生嘱托被逼牺牲的身体就在放松时候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仿佛在嘲笑纲吉的无能为力。
忍住下半身不断涌现出的湿意,他拒绝了狱寺邀请自己共进晚餐的好意,匆匆忙忙再次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吱呀——”房门一打开,坐在沙发上的六道骸慢慢抬头看着他,只是被对方浅浅地一瞥,纲吉只觉得全身又开始不争气地热起来,他拼命遏制住内心开始燃烧起的火焰,几年来从未安慰过的地方得到了全身心的满足,容易上瘾那是一定的,即使下午不过是浅藏辄止如同完成任务般地进行了下去,见到六道骸纲吉还是有些腿脚发软。
于是他遏制住内心yù_wàng般微微偏转了脑袋,不再让自己的目光继续吸引在对方身上。“我已经澄清你的嫌疑,不用担心再有人追问这个问题了。”等将心情平复成功后,纲吉将这次会议结果告诉对方。不过,这次结果似乎对六道骸来说也相当无关痛痒,“哦……”对于纲吉这费心劳力的行为,对方不过是点点头示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这不禁让纲吉有些暗自生气,但很快又被新一轮的热潮而席卷而去理智。
他慢慢走到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僵硬坐着如同雕像般的六道骸,挣扎地开口:“还有一天半。”
“哈?”六道骸这才抬起头凝视着纲吉,一时之间并没有明白他说的话语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但只是轻轻一瞥对方眼神中所压抑的温度,他便瞬间全都明白了。于是他伸出手抓住垂荡在下纲吉的手腕,对方皮肤上的温度烫得吓人,纲吉半是顺从半是主动地半弯下身体,安静地坐在沙发的另外一侧。两个人陷入死寂般的沉默之中,当落日带走最后一丝余晖后,持续一动不动的六道骸终于意识到纲吉身上发生的一切究竟有多为可怕。
他清楚地知道,对方压根对这一项行为相当厌恶,今天下午的不得不做让他在洗手间干呕了很久,但却迫于身体上的压力,只能如同可笑的人偶般任命运摆弄着。“我……”他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纲吉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什么都不要说。”纲吉说了一遍后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与他无感情的音调相反的是手心却是滚烫滚烫的,让六道骸忍不住想要为他做点什么改变这一切。
可所有事情他察觉地太晚了,眼前的纲吉早已经不再是印象里那个害羞又腼腆的孩子,他现在是彭格列的第十代首领,身上充满的永远都是毅力和自虐般的坚持。仿佛从孩子瞬间成长为大人,他甚至找不到一丝属于过去的痕迹。纲吉低下脖子,露出白皙又充满诱惑力的脖子,但在六道骸看来他却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如此奄奄一息。曾经的他是那么的完美无缺,洁白无瑕,而现在……对此他只能怀抱着玷污的态度与他接吻着。
这并不是一个表达爱意的吻,只是单纯的口中液体交换,如同对待试验品般冰冷而无情。六道骸的宽大而略带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肩膀,然后帮他一点一点脱下外衣,将最为圣洁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哈……”纲吉加重了呼吸声,似乎对于六道骸慢吞吞的行为不甚满意,他用较为粗暴的行为拉扯断对方的纽扣和拉链,然后将所有想要掩盖的东西都呈现在外面。这一行为他从头到尾都是冷静的,只有六道骸偶尔触碰到他湿润的下半身才真正明白对方此时此刻真正的想法。
但这份想法也不过是来自于信息素的逼迫,如果没有这一个月一次的受难日,纲吉大概是早就不愿意和别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何况六道骸。他宁可使用道具满足自己也不愿意屈服情////欲的支配,然而他终归把自己想象地太过于无所不能,不断从大腿根处低落出得透明液体证明他究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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