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未果。
开什么玩笑,之前是没和老婆处好关系,所以才让他一个人孤零零靠着树睡觉,现在老子都把老婆给吞下肚了,怎么还可能让他孤枕而眠呢?顾寻笑的得意。不过,他心里也隐隐担心,咳,虽说刚才也做了清洁,但他还是担心自家宝贝会发烧……于是,白与之挣扎着在他怀里睡下后,他就时不时地摸摸他额头,前半夜都没事儿,可是,到了后半夜,白与之就开始说起胡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o(╯□╰)o羞愤困窘……求留言求交流啊……这感觉很像是盲人骑马夜半临深池【直接说很迷茫很害怕不就行了么……】(⊙o⊙)嗯…大家想说什么就说吧……要不,真的超级没底的……(v?v)
☆、面子
顾寻是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的,自小就和自家兄长不是特别亲密,即使年纪小,但还是能察觉到两个人的不同。顾桑是典型的才子,记性好,文采好,性格好,很得大人们的喜爱;反观顾寻,沉默寡言,不爱读书,舞枪弄棒,性子倔起来几匹汗血宝马也拉不住。本来他还是有可以骄傲的资本的,例如他卓越的作战能力,他武功高强,他立过很多显赫战功,他…咳,跑题了貌似,反正,他样样都好,就是不大会照顾人。
和顾寻相比,白小爷的体质本来就差那么点儿,再加上二月份的北地,天气乍暖还寒,早晚温差大,体质较弱的某人又被体力强悍的某某人做了那么久……咳,结果可想而知。
本来白小爷还能安静的躺顾寻怀里,只是眉头紧皱,脸色泛红,后来愈演愈烈,饱满白皙的额头渐渐满是汗水,鼻间喘息加重,身子也开始不安扭动。顾寻看着怀中人纠结在一起的黑眉,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那漆黑,缓缓摩挲,他手有些偏凉,那人察觉到舒服,像猫儿一样蹭了过来,双手也抱住他的大手不放,像溺水中人的抱住一根浮木。
他由着那人抱着手,静静享受一会儿这样的时刻——这样,白小爷这么依恋他的时刻。然后扶着那人脑袋,小心把靠在背后的包袱上,自己起身,来到湖边湿了条帕子,稍微拧了下水,感觉一下,觉得有些湿,又拧了一下,力使大了,又沾了些水,如此几番,觉得合适了,才返回到那人身边。
顾寻温柔地把那人揽到怀里,帕子叠成双层,小心覆到那人额头,用手掌压了会儿,看那人动作渐小表情渐平和,这才松了口气。他仰靠在包袱上,后面有棵桃花树,把人揽到舒服的位置,一手揽住那人的腰,一手轻轻按摩,因为姿势的原因,夜空中明亮的星清晰无比的映入眼帘。
他看着那些明亮的星,有些出神,晃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眼睛里,满满是那人的身影——清瘦如竹的背影,漆黑狭长满是怒火的眼睛,央求他带他去灯会时的笑,诡计得逞时的得意,红嫩诱人的嘴唇,以及,满脸红晕的媚态。
他粗喘了下,只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无可救药。
白小爷清醒过来的时候,咦,他好像“被清醒”了好几次。从他遇到那个谁,就没啥好事儿。他准备好表情,满脸幽怨,抬起头来寻找那张欠揍的脸,发觉自己在轻微晃荡,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马背上!后面还有一堵温热的墙!
这是在搞毛啊!
白小爷立马怒了,转身颤着手指指控:“顾寻你丫还有没有人性啊!小爷我病着呢!是伤患!你还这样对我!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顾寻好整以暇,看那人转过身子,拉了下马缰,黑米停了下来,并驾齐驱的白豆也妇唱夫随,跟着静止不动保持队形。顾寻仔细地看着那人,从头发到腰,仿佛很久没见一样,又像是……在审视货物周全与否?
白小爷眼角一抽,绷着脸等那人回答,可人家压根儿没想回答。
顾寻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后来像是不放心似的,微微低头,二人贴的极近,白小爷心猛地一跳,温热呼吸有些急促,却没想到那人只是额头贴着他,试了j□j温,然后撤离。
一副谦谦君子关爱小弟的温柔模样。
白与之忽然觉得牙很痒,想狠狠咬碎什么东西,抬头看到那人无害的笑,他祖母的觉得更痒了!
他愤愤低头,这才发现二人共乘一骑。呃,这神经末梢是有多粗啊。白小爷是多么有气性的人啊,这次他没有回头,把自己从那人胸膛挪了出来,直接硬着脖子,恶狠狠问:
“我为什么会和你骑一匹马?我家白豆呢?”
得,这小爷不仅神经粗,眼神儿也不大好。
背后那人顿了下,收紧双臂,看到前面那人毫无意外地回到自己怀里,低低地笑:
“你身子不好,我心疼你。”
“……”你才身子不好!你全脑子都身子不好!你全身都身子不好!
时间静止了那么一会儿,只有小路上林荫间的鸟儿叽叽喳喳,路上偶尔会慢吞吞爬过一条刚刚苏醒的蛇。
白与之不太自在,众看官你说,他明明也是一英俊神朗一男子汉,凭什么要像个小姑娘似的小鸟依人般倚在一个和他样貌身材都差不了多少的男人怀里呢?体统何在?!呸,屁体统!他小爷的面子何在!
于是,我挣扎,我往前挪,再挪,诶,要成功了!
“老实点儿,不舒服就转过来趴我怀里。”淡淡的声音传来。
“……”
一路无语凝噎。不过可以透露的一点是:
抵达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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