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井上告白前一护还是隐约有预感到井上对他的感情,他是迟钝但不是笨蛋。可是井上对他来说一直就像自己的妹妹,需要人照顾保护疼爱的妹妹,所以他跑去虚圈义无反顾毫不犹豫。谁会因为救自己妹妹而害怕退缩的?连白哉那个别扭的冰山妹控也在千钧一发之际为自己的妹妹挡住了神枪,更何况是爱妹妹爱家人胜过一切的一护。
这很明显不是爱情,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一护再温柔再心软也不可能委屈自己说着违心的“喜欢”,因为这样一来委屈的可能不是他一个人也不是他和井上两个人而是包括已出现的和未出现的四个人。
所以一护会答应白哉的交往,只是因为他心里有他,而不是白哉心里以为是单纯的心软。虽然一直在拒绝,但是越是拒绝白哉越是坚持,一护也越是知道自己扛不住白哉的坚持。
从第一次见面起那狠辣无情干脆利落的两刀,到后来的二战三战,再到后来的和平相处,一护承认从一开始就把那个冰冷地不似人的男人狠狠地记挂在了心上,想着打败他打败他打败他,他讨厌那个男人眼里不加掩饰视自己如蝼蚁的眼神,他发誓要打败他!
后来的后来,他打败了,也重新了解了那个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下是怎么别扭的心思,然后又在不得已的接触中关于朽木白哉的气息一丝一丝地渗透进一护的内心。
无孔不入。
如果说酒后乱性给一护带来的是震撼的话,那么酒后乱性的对象对自己告白简直就像陨石撞地球,他整个人的脑子直接炸开了,更何况那个对象还是自己始终记挂在心上的人。脑子被炸成浆糊的他反射性地脚底抹油,完完全全出于本能。
好吧他承认他喜欢朽木白哉那个大冰山,可是喜欢不代表就要接受他的告白和他交往还上……床啊……虽然先后顺序貌似反了。
一护还只是单纯地喜欢白哉的时候总是无自觉地频繁在对方面前不停地晃悠来晃悠去,心里却又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在凑上去,要是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心思绝对会死得很难看,而这次他也没有那个自信和正当理由来勇敢而坚决地对上千本樱一举打败对方。
但是行为经常不受思维控制,有时候去六番队学习的时候会突然发呆,只是因为闻到空气中那淡淡的桔梗香;和恋次吵得火热的时候白哉一个冷眼过来恋次会讪讪地住嘴扯着自己离开,他总是会在被扯着衣袖离开的同时偷偷回头瞧一眼那个男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路被拉着走出六番队的办公大门目光却还在恋恋不舍不停地回头偷看。完全不由自主。
连他都想鄙夷自己了。
难得他的决心只有这么丁点吗?一护双手使劲地对着自己橘色的发扯啊扯,一头本来就刺刺的橘发被他扯得乱糟糟的,就像他的心情。
让一护彻底掩埋自己的心情是某个无月的夜晚。
一护的房间离主卧室不远,当然也不近,是那种不是特意去找对方就绝对不会碰面的距离。当然朽木大宅够大,这点距离相对整个宅子而言着实不大。
那夜很安静,夜空中没有月也没有星,一护不小心失眠了。他当然不会因为睡不着而傻到去数绵羊强迫自己睡着。他决定起来走走。
夜晚寂静的朽木宅不仅大,更显空,空而寂。一护心想那个男人就是在这样的家里长大才会变得同这个宅子一样空而寂,沉默地像一滩死水,无声无息。又有谁可以来解救那个男人呢?
顺着走廊走过去的时候他看见半掩的门内那个清冷挺拔的背影,只着白色单衣,黑色的发披散在肩头,一护知道白哉面对着的是什么。那是他只守了五年的妻子,绯真。
一护看见笔直的背脊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似乎能感觉到对方脸上的凄苦和哀思一般,对方整个人都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那是谁也无法介入的领域。
自此一护决定将他的“喜欢”带进棺材。
然而他那小小的卑微的爱恋就这么突然被迫暴露在大太阳底下让他十分不舒服。所以在逃避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在某个时刻爆发,他抛开那些别扭心思义无反顾地扑进了对方怀里。
既然互相都把对方放在心上为什么还要逃避呢?再别扭下去难受的是两个人,一护再次承认他舍不得看到那个男人半点寂寥受伤的神情。
白哉说着“留在我身边。——真的那么不情愿么。”的时候一护猛然醒悟,那个温柔安静的女子并没有给白哉带来救赎,反而陷入另一摊死水中,深深深深深深,无法自救。
一护终于决定,绯真做不到的事,他亲自来解决。
他想将那个男人从死水中解救出来。
而那一瞬间他也明白了,在追与逃的过程中他对那个男人的喜欢已经升华成爱,并且深入骨髓。
他深爱着那个深爱着绯真的男人,因为深爱着绯真的白哉让他心痛,痛到骨子里。
想通后也终于不在别别扭扭,虽然讨厌每天腰酸背痛走路姿势难看被损友们嘲笑但依旧大方地任某个恶质的男人为所欲为不加节制。
这个一护表达爱的方式——作为一个骨子里执拗的男人(男孩子?)甘愿被另一个男人压。
当然关于嫁不嫁和入籍的问题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而对于海燕,大概仰慕的成分居多,当海燕亲吻他的时候一护心想着果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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