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精|虫驻脑后的人,说起话来更加的没脸没皮。
陵子钧左右躲着成方遥的吻,气道:“好了,你给我起来,我答应了。”
“真的?”
“真的。”
“那我们明天就回盟里告诉兄弟们,接着把婚事办了吧?”成方遥提议道。
“在此之前,我有件事要问你。”陵子钧干脆忍着腰酸起来穿衣服,总好过被这qín_shòu一时冲动再一次压倒的好。
成方遥看陵子钧开始穿衣服,连忙开始过来伺候。
陵子钧把成方遥的衣服扔给他,催促道:“穿好衣服再凑过来!”
“你说你第一次亲吻的人是我?难道说你接任盟主前的时候,都没有亲过别人?这怎么可能?当时关于你和那少庄主的流言都漫天遍野的传开了,虽然不能全信,但是要不是你们有什么过密的举动,流言又怎么会这么肆无忌惮呢?”陵子钧一把抢过成方遥手里的腰带,几下子缠到自己的腰上,系好,坐正了身子。
“嘿嘿,这个嘛。”
“快点说,不然我就逃婚。”
成方遥立马乖乖的交代起来。
早在成方遥和那个少庄主有交情之前,成方遥偷偷返回过老宅子。
趁着夜黑风高,成方遥用了土匪窝学到的一点下三滥的伎俩,摸进了陵子钧的房间。
不知道此去是不是能活着回来,成方遥抱着看一眼少一眼的想法来和睡梦中的陵子钧道别。
床边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成方遥快要和床柱子融为一体了,才恋恋不舍的从阴暗中走出来,跪在床边,从袖子里拿出沾了méng_hàn_yào的湿帕子,在陵子钧的鼻子上一晃。
睡着的人似乎睡的更沉了。
成方遥壮着胆子喊了声“少盟主?”
陵子钧丝毫没有反应。
这下成方遥放心了,靠着床边坐下,一个人像是魔怔了一样诉说起自己的故事。说到自己要替老盟主潜伏进铸剑山庄,成方遥擦了把眼角的水,对陵子钧说道:“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命活着回来,所以我想在走之前,来看看你。我知道我和你的差距,就像是天与地的差距,我对你的那些龌龊之心,够让我死一千次一万次。可是念在我可能回不来的份上,我还是要圆自己一个小小的愿望。”啪嗒,成方遥在陵子钧的嘴巴上快速的亲了一口,脸上立马烧的和火烧云似的。好在实在黑暗中,好在陵子钧还在睡着。
“嘿嘿,对不起啊,我现在只能偷偷占你的便宜。若是我能侥幸活着回来,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成方遥那时候的想法,搁到多年后的今天再说出来,自己都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也就是说,你当年趁我不备,对我用了méng_hàn_yào,把自己的初吻献了出来?”陵子钧笑的有些肚子疼。因为是晚上,怕声音大了把巡查的人再给招来,一直忍着,忍着,还是忍不住了。
“嗯,那是我的初吻。”成方遥玩着手指说道:“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迷迷糊糊进了铸剑山庄的大门,才敢确定,那一吻,不是做梦。呵呵,现在想想,当时就该直接把你压倒,该做的都做一遍。”
陵子钧呸了一口,“畜生,那时候我才多大啊?你才多大啊?能想到这么损的招来占便宜,已经足以见得你是个多么狡诈的人了。唉,幸亏你没碰到别人,不然一定宰了你。”
“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成方遥见陵子钧心情不错,趁机问道。
“说吧。”
“在你师门的时候,我被小蛇咬了一口,你的师弟们来看热闹,你说了什么他们那么不高兴?”成方遥想起那个最后对着自己喊好心当成驴肝肺的小弟子,还是很疑惑。
“我说啊,你们要是再欺负他,我就去告诉师傅你们每天晚上都偷吃厨房里的包子,让师傅给你们每天再加上一课练习,把多吃的那个包子给练回来。或者我就娶了他,让你们每天都来行礼,你们看着办吧。”陵子钧扶着膝盖站起身,伸手给成方遥道:“天都快亮了,我们下去吧,不然过一会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盟主你的勇猛事迹了。”
果然面善的人威胁齐人来,不逊于他一个小混混。
噌噌两下,两个人落到了门前的台阶上。
陵子钧猛地一拍脑门,问成方遥:“你昨晚到底什么时候醒的?草楚要离开五月盟了,你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酒局
“他说过,给我解完毒就走。不过这也太急了点。不知道五月盟的盟主会不会给气死。”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去山顶烧完信号烟的盟主回到五月盟里,正看到成方遥挽着陵子钧的手往门外走。
副盟主有气无力的在后面努力的挽留挽留再挽留。
“盟主你可算回来了。成盟主和陵帮主非要离开,属下劝了这半天都不能留下他们。您来劝劝吧。”
成方遥一看是五月盟的正主回来了,站在门前的石狮子前笑道:“盟主你这里也挺忙的,我们这样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实在是心下不安。既然我们的心意已经送到,我相信盟主是不会拘泥于这些形式的,对吧?”
五月盟的盟主被成方遥一抢白,倒是真的不知从何下口。
正想辙呢,成方遥又说道:“我盟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才需要急着赶回去,望盟主你不要责怪。我们二人在这里先预祝寿宴办的圆满,办的漂亮。祝盟主你青春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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