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比□□更要狂热的奔到大街上,他们不得不以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联系——相互呐喊,也不得不以最原始的方法表达自己的不满——毫无韵律的咒骂,顿时,越是发达的地方就越是充满了原始混乱的印记,吵吵杂杂、沸沸扬扬,在一切都还没有被完全弄清楚的时候,战争,像爱情一样,就这样出人意料的席卷而来——
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的是入侵联军并没有从南极攻进来,而是从北极。霎时间,每个种族用以通讯的人或兽都像被丢出去的陀螺,在全球范围内飞速的旋转,费力的传达调度的命令。
入侵联军和守卫联军像两个从没打过交道的老鼠,刚一见面,互相并不熟悉,就开始争夺一块早被其中一方占有的奶酪。
入侵联军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正在对北极上空的防护圈狂轰滥炸,显然他们也有着类似于地球巫术的文化,也用各种方法在攻破层层叠叠、交互错杂的防护咒语,激起巨大的波澜波及了整个地球,整个天空都像燃烧了起来,还频频闪着绿色和紫色的闪电,气温升高的厉害,北极和南极的冰川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汹涌而上的冰水很轻易的淹没了大片的陆地,解气似的将成片的楼房和一行行的绿化植被踩在脚下。
局势急转直下,先前费那么大的力气将地球守卫联军送到南极,现在看真是讽刺极了,声东击西,真是兵不厌诈。入侵联军攻破防护圈之后,虽然受到了不少小型的抵死顽抗,但大规模的军队都调转不过去,所以便势如破竹的拿下了整个北极洲,迅速的向南推进着。
战局已经糟到经藏无法坐以待毙了,但山海还是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他急的在山海的窗前团团转,尽管知温不止一次表示他在这里可以得到最精心的照管,他还是没办法就这样丢下山海自己跑去打仗。
直到他最大的弟弟——经纶,面色严峻的来找他。经纶是一个相当奇特的人,他的组织好像十分的松散,所以他能轻易的摆出一种十分招摇、显眼又热烈的笑容,如果是从别的场合:大街上、树林里、草地上……会让人轻易的认为他是一个傻子,他的笑容是那种正常的傻子才会有的表情,连他扭转成奇异姿势的手腕都感觉是一个正常的傻子才会有的特征。经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严肃又正经,心中马上对此时的战局十分了然,看来他必须要离开了,冠冕堂皇的说,是去保卫地球,保卫这些原生生物赖以生存的家园,私人的来说,他只是为了一个人,那个人甚至不是他自己,他愿意搭上性命,只为山海在余下的漫长生命里,不会流离失所,能有家可依,老来回忆,能想起他,一个又老又光辉的形象。
他最后一次进入山海的精神世界,让那里散发出怡人的芬芳,让那里成为他最后纸醉金迷的无有乡,他恋恋不舍的收回他的灵魂,装进他穿戴齐整的躯壳,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的小王子,他的爱,他的希望。
第34章 这一团乱麻,很快就被他抽丝剥茧的一条条捋顺了。
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史诗中那种戏剧性的英雄形象,他觉得自己只能算作是战争中的活跃分子,但大部分人都把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之将倾这样的任务寄托于他,希望他能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像去打群架一样的干掉另一群小痞子,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若是放在平常,经藏肯定对这种态度报以含蓄的恼怒和无可奈何,但现在他却无暇顾及这些,他只不过为了山海抽身事外几个月,再重新扎进这一滩烂泥里,已是翻天覆地,战局与种族关系、公私恩怨搅在一起,像千万条纷繁复杂的细线组成的关系网,让人头晕眼花,看得见一条,又没看见它栓着的另外一条,经藏最爱干这种精巧复杂又危险十足的活了,他仿佛退居幕后,置身事外,放手让经纶和他的五弟经中纵横捭阖,他的六弟经戈挥师北上,他则要着手一项隐秘又困难的工作——迅速组建一个地球最大的情报中心。
他吸收了很多值得信任或者颇有手段的组织,囊括多个种族,多个国家,不消多时,他就理清了那一团乱麻,他之前最为担忧的是有些种族自负的认为战争一定会以他们胜利为终结,所以试图韬光养晦,借这场大战之手削弱他族力量,并没有使出所有的气力,根据现在他了解到的,确实不错。
因此,他不得不授意他的七个弟弟,以某种方式让西半球失守,使敌军大幅推进。他确实非常不情愿做这个决定,他非常清楚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十几亿的流离失所,十几万的流血伤亡,而且会把守卫联军逼到一个非常危险的绝境上,但不至于无力回天,就恰好到达那个能使所有人恐慌起来的临界点上。
他没有跟他的兄弟们解释,他们肯定明白他这样做的意图,他们以非常巧妙的手腕渐渐就完成了他的指令。世界局势就这样令人惊奇的被几个人以及与他们牵扯的关系网操纵着改变,经藏对所取得的结果非常满意,每个人都着了慌,那些头头们惊慌失措的一次又一次的凑在一起开会,每个人都处在一种应激的状态,山前本来是怒气冲冲的去无冷国兴师问罪,没成想才到了半路就接到了北极开战的消息,他往南往北都不是,气的他手都是打抖的,他不得不扭转北上。知温一接到消息就知大事不好,当机立断,只留小股人马留守国内,一半留驻南极,一半随他北上,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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