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让我帮忙告诉爹爹是吧?”蓼烈驹了然的接口。
“嗯!就是这样!”肯定的点点头,“姐姐能答应吗?”
蓼烈驹探究的看着他,见他一脸坦荡,这才开口:“说说看,为什么突然想要学医?”
“因为想要学会救人。”蓼斐清认真的看向她,“姐姐你也明白我的身体太过虚弱,无法学武自保,就像宋毅这件事一样,只能啥傻傻的呆在他身后看着他杀敌,在他受伤时却无能为力。”
蓼斐清似是回想起了不久前的画面,身体微微颤抖着,看得蓼烈驹一阵心疼。可惜没有人知道,宋毅的受伤是自杀而为,而不是蓼斐清嘴里的刺客所伤。
“所以我就在想,学会医术后是否就能在第一时间里救人呢?是否自己就不会是一无是处了呢?”
闻言蓼烈驹立即就失控的抱住了他,心疼的摸摸他的头无声安慰。
对蓼烈驹而言,一家人中她最喜爱的就是这个乖巧懂事的弟弟,不单是因为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更是因为他是她唯一的弟弟。而蓼斐清的体弱多病更是让她母爱泛滥,常常想尽办法满足他的需求,虽然都是些小需求。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情绪稍好后,蓼烈驹这才放开了他,难得温柔的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蓼斐清眼角的泪珠。
“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一定让爹爹同意你的要求,所以清儿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清儿可是公认的小军师,怎么会一无是处呢?”
“姐姐,对不起,清儿害你担心了。”蓼斐清愧疚的低下头,眼底却闪过一道光,心里暗笑不已。
“没事没事,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蓼烈驹无所谓的摆摆手。
见蓼斐清情绪稳定下来后,她这才坐回原位,用湿毛巾擦拭过双手后再次开吃。
蓼斐清一副乖巧的样子看着蓼烈驹一脸享受的吃着美食,视线却不经意的看向桌面上的账本。突地,他似发现了什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一处。
“姐姐,这本账本可以给我看看吗?”
“嗯?可以啊,对了,你要不顺便帮我看看这些账本吧,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东西着实不感兴趣。”蓼烈驹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力。
“这可不行哦,姐姐以后可是风骏镖局的当家人,推卸责任是不行的。”蓼斐清轻笑的看向她,“不过,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帮忙应该没问题,可不要告诉爹爹哦。”调皮的眨眨眼。
“嗯嗯,一定不说出去,拜托清儿啦!”双手合掌一副“拜托”的样子。
蓼斐清满意的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账本上,却在蓼烈驹正在于食物对抗时暗地了的勾起了嘴角。
手中的账本写满了每一处的财账支出与收入,蓼斐清纤长的手指划过纸面停在一处支出的记录上,暗地里无声的冷笑。再次抬头时,确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姐姐,你看这里,为什么这里的支出多出了那么多,是平时的好几倍了,着实不太合理。”
蓼烈驹闻言抬起头来看向他指的地方,她盯着那处想了一下,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一单生意,因为难度不大,庄叔叔便申请让那些新人来积累经验,没想到竟遭遇土匪,虽然货最后是安全送到了,但我们的人伤了不少。”
蓼烈驹倒了一杯茶轻抿,接着说:“那次不但人伤了,连马匹之类的也损失严重,所以支出多了好多。”
“庄叔叔啊......”蓼斐清若有所思的看着账本,“想不到庄叔叔也会有失算的一天。”
庄卢飞是蓼老爷的得意弟子,是镖局里数一数二的老前辈,平时带人友善,从不仗势欺人,镖局里的人大多很钦佩他。
“对啊,谁也没想到官道上竟出现了土匪,最奇怪的是,事情发生后,官府派人去缴土匪,竟没找到人,也不知道他们藏哪去了。”
“这样啊......”蓼斐清指尖摩擦着纸张,这是他惯有的思考动作。
这数目看上去滴水不漏,数目分明合理。只是......真的就滴水不漏了吗?
“少爷,奴婢有事禀告。”
门外,一女子的声音的传来,打断了蓼斐清的思考。闻言他立即将账本放回木桌上,微提高声量答道:“有何事?”
“回少爷,宋护卫醒了。”
蓼斐清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一副放心了的样子。
“总算醒了,太好了呢!”
蓼烈驹见他一脸关心,暗自感叹自家弟弟的善良。她拍了拍蓼斐清的肩膀,欣慰的说:“清儿还是很担心他吧,想去看他就去吧,账本交给我吧。”
“可是,”蓼斐清闻言为难的看了看她,见蓼烈驹并无责怪之意,这才一脸愧疚的站起身,“那我就去了,对不起姐姐,明明答应你了的。”
“去吧去吧,没事的。”不在意的挥挥手。
“嗯!”
蓼斐清对着自家姐姐笑了笑,随即转过身走向门口,只是,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脸上顿时收回了所有表情,也没有了常见的乖巧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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