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玄落出门,一身白衣,长发及冠。
早上起来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心情也就低落了点,然后走到自家小巷口就感到后面像有人跟着一样,一回头什么人也没有,玄落摇摇头继续走,又回头这次看见一个黑衣人。
玄落心想,大哥,大白天您穿一身夜行衣,不觉得有点不大合适吗?
那人拿着把长水剑,问,“你就是玄落?”
玄落点头,“怎么了?”
那人持剑说道,“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
“主人姓名不便相告。”
“那我肯定不认识对不对?”
“我家主人说,若是公子不肯去只有得罪了!”
玄落看他打算动手,懒劲上来只能说,“好,去。”
玄落被蒙了眼,坐在马车上走了九曲十八弯,终于到了目的地,下马车那人终于拆了他的眼罩,玄落捂了会眼,刺目阳光过去,玄落总算看见眼前的小小宫殿,哇!有钱!金碧辉煌啊!
旁边那人说,“我家主人日前来的京城,只是暂住在这儿,就算你出去时说出这块地方他们也找不到主子的踪迹。”
这是在变相夸他们主子有钱吗?
玄落咳咳两声问道,“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宋先生生了病。”
小宋?吞了石头还没死?
玄落惊奇一下后,那人领着玄落去了一个房间,宋贤躺在床上,神智混沌,宋贤抬头看他一眼后又转过头去,那一脸憋屈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玄落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像小宋这么坚强的人都能得抑郁症,“他为什么不说话?”
那个黑衣人说,“宋先生的声线被石子嗑断所以不能说话。”
玄落看了一会小宋,对一旁的黑衣人说,“请先出去,我有话对宋大人说。”
黑衣人想了一会欲言又止,最后出了门。
门一合上,小室又阴暗下来。
玄落叹气,“宋贤,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
“你十六岁官拜丞相,二十岁请兵攻打东钺,以后史书上记载必是名垂千古,就这么抑死,你可甘心。”
“那时你明明看出我是装疯却没有点破,因为你知道每个人必有他不能言的苦衷,若非迫不得已谁会装疯卖傻的过日子,为什么痛苦能伤人,因为你把它放到了心上,每日自怜之下,再小的伤口不处理,发炎溃烂都能要人命,何况着这伤口本身就是能死人的,你现在所受之苦只要不放到心上谁都伤害不了你。”
玄落不知道小宋听下去多少,反正他说完了是挺舒坦,起码小宋还没死,不幸中的万幸。
作者有话要说:
☆、荐倾城,两相忆
小宋那憋屈模样没能感动玄落把他救出去,玄落临走前还特有良心的说,“小小宋很好,你不要担心。”
黑衣人进门时礼貌的说,“公子,请跟我来。”
这时玄落正在给小宋做心理辅导,“……反正又敌不过,小宋……你还是从了吧。”
玄落又被蒙了眼给带了回去。
玄落感觉今天去的地方特不真实,临走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宫殿,呲呲感叹,“真有钱。”
一想到欠卫青鸿的那么多钱还没还,玄落就觉得世界特不公平!
黑衣人才不会管他的仇富心理,给他戴上眼罩又给拉了回去。
路上玄落问着,“小宋这个样子多久了?”
黑衣人没回答,玄落算算日子,距上次分开已近一年,小宋这丫也真可怜,玄落在心里给他默哀几秒,掬了一把同情的鳄鱼泪。
玄落下马车时,月色悠然,他看到一个这辈子他以为都再也见不到的人。
在街的对面,姬容华摇着纸扇从一家古董店翩翩然出来,乍一抬四目相对,玄落慌忙的跳下马车,姬容华顾不上手中掉下的扇子下狠劲的追着他。
“你别跑!”
傻子才不跑!
“你听我说!”
玄落心想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前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口,玄落正好要用轻功飞上去,姬容华终于撵了上来,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说着,“你是不是喜欢了别人,所以不来找我!你说话啊!”
玄落心里揪痛一下,悄然回头,黑暗的小巷口里,玄落看着依稀模糊地姬容华,轻声说着,“不是。”
姬容华大喜,“玄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是……”
玄落冷笑打断他,“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又是我的什么人?”
在那端,姬容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玄落,你……是什么意思?卫家堡的那个孩子我……”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姬容华,你怎么就能肯定会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姬容华,连我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你我相识不过两年,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玄落本就是人尽可夫的男子,你又知道多少?”
姬容华看他半晌突然笑出来,“玄落,你想说什么?一切就是我自作多情?”
玄落在暗处,一片月光下,他捂着心口,笑对着姬容华,“不然难道是我?姬容华你比谁都清楚,你的母亲害死的至亲,你夺了我的皇位,我就是喜欢街边的一条狗!也不会爱上你!”
姬容华走进玄落,脸色平静,“我给你!……我都还给你,你要皇位或是我的性命都行,我只要你的一句真话。”
夜色中,玄落脸上冷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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