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重重的向后拉动。在深深的插入下,楚平第一次忍不住尖叫,猛力摇着头请求李渝停止攻势。
李渝的内心却空虚的想要把楚平全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用力摆动腰杆,不断的自语道:“真的会永远不离开我吗?”
楚平被一波又一波快感窒息得听不见一切,他只是言语含糊的回应着。而他的言词不清,更引来李渝进一步的所求。
顿时急速高升的快感促使楚平抬起下颚,咽喉不停颤抖的喘息着。
李渝的动作时而强又急速,时而柔由缓慢……
楚平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李渝的摆动,在也抑制不住啜泣的呻吟,急促呼吸声也变成了隐隐的抽泣。
“不……行……了……”
“放开……我……”
突然,楚平猛的大声尖叫,开口求饶道:“啊……我受……唔……我受不了了……”
“你会永远不离开我吗?”
“不……不会……”
楚平的身体抽搐着,处于疯狂的沉醉状态。
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好久,李渝才最终释放了自己的炙热,放开了楚平。脱离欲海的楚平神情恍惚,无力的瘫爬在榻上,大声的喘着气。
这一天,李渝反复的如此索取楚平好几次,多得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他才坐起身静静的注视着沉睡的楚平,双眸里虽隐隐有些纠结但更多的是被柔情所覆盖。李渝支着胳膊看了楚平很久,最后才站起身来。他穿上内衣,走到不远处的木架旁,拿起上面的一壶竹叶酒痛饮起来。
李渝沉默的坐回榻边,将壶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酒精刺激着舌头,带着一种独特的味,和以前自己喝的很不一样。李渝想,似乎更清淡,更苦涩……或许这才是竹叶酒真正的味道。
第45章 迷雾
春去夏来,剑阁内殷红的蔷薇花早已凋零。而屋后的长廊边绿柳垂落满地,池里的荷花恣意绽放,是炎热的夏天乘凉的好去处。
在大片大片的荷叶深处,有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手持长戟,在池畔侧身双臂舞动。长戟每一刺都似是刺破空气,四周的花叶纷纷掉落;每一斩都散发凌冽的气势,即使数步之远的李渝也感到那冷冷的寒气。
李渝斜依在长廊一角,手中握着酒壶。他正怔怔的注视着眼前的楚平,静静的感受着不时袭来的霸气,眼神慵懒而又淡然。
长戟顺力猛的刺向旁边一颗粗大的槐树,树叶顿时发出‘沙沙’声,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楚平屏气停下手里的长戟,满意的打量着散落一地的花叶,随后他才收回长戟,转身朝李渝走去。
“你怎么又在喝酒……”楚平远远就闻道一股酒气,他不觉皱起眉头,向神情懒散的李渝伸过手去。
李渝向左微侧,悄然躲开要夺取自己酒壶的右手。他仰首又喝了一口,才对视着楚平,笑道:“我喝酒又没妨碍你,干嘛管我?”
至从回到栎阳城,曾经很少饮酒的他居然开始沉迷起竹叶酒,说什么味道很独特……可自己根本就品不出任何特别,唯有一股苦涩感。楚平的心里困惑不解,但他也不愿意抚去李渝的好心情,毕竟男子汉大丈夫,喝酒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于是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搂住李渝的肩膀,低语道:“我不干涉你。只是要注意饮酒伤身,别每天喝得太多了。”
“你放心好了,我可是百杯不醉。”李渝顺从的躺在楚平的怀里,咧嘴笑道:“我虽比不过你千杯不醉的酒量,但比起常人可是厉害许多。”
“我知道。”楚平点点头,温柔的笑道:“你的酒量早已让萧老先生瞠目结舌,他不断谈起你那一次在楚府宴会的事情。”
“呵呵,那不过是小意思。”李渝又打开酒壶,喝上了一口。那一次他在宴会遇见了楚平的叔父,也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项梁。当时他的心情原本还算不错,却被项梁的一番长谈给彻底破坏。此次范增和项梁出门远行,就是看准秦王暴政民心不满,暗地已有不少反秦的流民出现。项梁想借此良机收揽人才,为以后的起义做长远的打算。而那天晚上,楚平也明确的告诉了李渝他内心的抱负,就如历史记载的一样,他是注定驰骋疆场的人,定要推翻秦朝暴政……他的态度坚定得令李渝没有多言一句话。他虽然早知楚平未来抉择的每一步,但真正的面对现实时,李渝本已坚决的心不觉生生痛楚,唯有在宴会上饮酒消愁,想要暂时忘却遥远的烦恼——他沉沦无力自拔,既离不开楚平,也不能改变历史的轨迹……或许,酒是解决一切最好的选择……
“别喝了,重言……”楚平夺下酒壶,认真的说道:“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说吧。”李渝揽住楚平的颈子,细眼弯弯的暧昧道:“说完,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楚平当然明白李渝所指什么,这段日子里他们几乎天天缠绵在床第间,李渝的情欲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楚平敛去眼里的羞涩,他抓住李渝的肩膀,紧盯着那双细长微眯的眸子,说道:“我们这几天要离开栎阳城,去涂山一次。”
李渝立时酒意全消,心里暗潮涌起。去涂山?那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项羽举鼎的故事发生地吗?明明应该是秦王死后才发生的事件,为何现在楚平突然提出要去涂山?莫非……这个事情会提前几年发生?莫非……是司马迁所写的史记真的有误!?否则,为何那么多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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