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心里是有气的,要不是这个人,他今早也不会拖到上班前二十分钟才匆忙穿衣服,也不会把衣服穿错,更不会胸口疼。
不过他还没气完,就被人在鼻尖上又轻又浅地亲了一下。
男人抵着他的额头,四目相对,气息交缠,低醇的声音沉稳又动听:“还好吗?”
……托您的福。
徐祈清伸手隔开两人的脸,掌心正好被对方高挺的鼻梁顶住。他微微用力把人推开,收敛了表情道:“钟老板,工作时间,请自重。”
他的话音刚落,屋内的电子钟表就发出了一声整点报时的轻响。
……五点了。
钟御没有把人的手拉开,他再开口的时候,气息整个窝进人手心,惹得徐祈清像被烫到一样,立即抽回了手。
钟御说的是,“下班了”。
明明应该是在反驳自己的上一句话,徐祈清却在男人的声音中捕捉到一分惋惜,他捏住自己的掌心,忍不住道:“你在遗憾什么?”
钟御回答的也干脆:“办公室骚扰的时间过了。”
徐祈清甩开手臂就要往外走,被眼疾手快地男人拉住,一把扯进了自己怀里。
“你……!唔……”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相贴的唇瓣里,甜到腻人的吻却无法让任何一方生出烦味,心意相通的恋人在亲吻时对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不辨,彼此的气息都熟稔到烙入骨血。
亲完把人放开的时候,钟御又含住对方艳色的唇瓣,轻轻地啄了一口。
徐祈清的眼角有些微红,慢慢将呼吸平复下来,才想起一开始的疑问:“你,来声色有事?”
钟御用指腹帮人拭去唇畔的水光,道:“接你回去。”
徐祈清有些疑惑,声色和钟氏虽然离得不远,但照市内早晚高峰的交通状况,四十分钟能到都是好事,除了加班到太晚的情况,两人一向都是各自来回。
虽然今天早上特殊情况,是钟御把他送到公司附近的,但徐祈清下午和钟御说过晚上要去外面吃,钟御怎么会突然想到现在跑来接人?
钟御很快察觉了他的疑问,直接道:“毛衣不合身。”
五点天色还亮,徐祈清穿着这身衣服出去的话,估计还是会有些别扭。
徐祈清皱了皱鼻尖,露出些难得的稚气,落在正看着他的男人眼里:“我等下去旁边的gap买一件就好,一会还要去鼎辉吃饭。”
钟御不说话,手却从背后伸进了恋人身上穿着的那件,自己的毛衣里面。
“喂……”
徐祈清想拉开他的手,却又不小心被碰到了前胸,疼得动作又顿了一下。趁这个机会,钟御直接把那件毛衣向上撩到了胸口。
徐祈清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衬衫的扣子被一个个迅速解开,男人的手指灵巧到让人惊叹,根本无法与那仍旧一本正经的面色联系起来。等到薄薄一层白色衬衫被拉开,最后的遮蔽也被剥掉。紧实的小腹在原本的包裹之下裸露出来,偏白的皮肤上,昨夜印下的艳色吻痕被衬地愈发显眼。
之前一直在忙,两个人已经有将近两周没有时间亲热。昨晚终于不必加班,被饿了许久的钟老板一把人接回家,就不由分说地开始讨要欠款。
小腹和胸口的吻痕并不是最过分的印记,在微微起伏的前胸处,那两个紧紧贴裹的素色创可贴,才是导致徐祈清今天不敢挺直背脊的元凶。
(中)
虽然屋里温度适宜,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徐祈清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不太合身的毛衣已经被脱掉了,白色衬衫单薄地裹住背脊,胸前的景色一览无余。眼见那两处创可贴露出来,徐祈清的颊侧终是忍不住晕开一片红。
昨晚他从回到家开始一直被折腾到凌晨,连晚饭都是坐在钟御腿上吃的。虽说真正的插入做爱只有三次,但单是胸口,加起来就被男人玩弄了将近两个小时。
所有的拒绝和挣扎都被驳回,被饿狠了的男人连带着泣音的求饶都不予理睬,除了动作更温柔了一些,给予的刺激分毫都没有减少。
他到后来应该是累极睡过去了,连清理的过程都没什么印象。被欺负了一夜的后果就是,今早要起床上周末前的最后一天班时,徐祈清的走路姿势虽然因为温柔耐心的交合而没什么异样,胸口被重点关照的两处奶头却已经完全无法接触衣物。
因着平日凹陷隐没的rǔ_tóu,每次上床时,钟御总热衷于或吸或揉,把那里刺激到挺立勃起。一贯以来,往往只要休息一晚,乳晕处就只剩些齿印或红痕。奶头则早就缩回原本的保护之中,不会给主人带来额外的困扰。
但昨夜过火的刺激显然超过了rǔ_tóu的自我修复能力,早在一开始就被刺激到勃起的乳蒂在之后被唇和手轮番关照,甚至在男人第三次插入时,早已精疲力尽的徐祈清却又因为敏感娇嫩的奶蒂被嚼咬而重新勃起。
要知道,做了三次的人是钟御,而作为被上的一方,徐祈清早已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在这种情况下被重新刺激到yù_wàng挺立,可想而知,奶蒂所承受的苛责是多么的激烈和难以承受。
清早起来,察觉胸口闷闷发痛的徐祈清低头一眼就看到了挺立乳蒂上显眼的齿痕,因为昨晚的折腾,他本就睡眠不足精神不济,醒时看见一片狼藉的rǔ_jiān,委屈地连眼泪都差点要掉下来。
好容易等钟御把人哄好,顺利地把昨夜做完后塞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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