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的唇瓣已经褪尽血色,露出一种无力的苍白,他的脸颊却因为两次的打击而红肿着,整个面sè_láng狈到不堪入目。
但这副样子落进贝利尔眼中,却引发了足够满意的快感,贝利尔松手摔开他的下颌,任由他的脸因这力道而侧到一边,散乱的发丝遮住原本清澈的黑色眼睛。
“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你男人逼得我今天就要离开法国,不过,我可比他念旧情,”贝利尔挥手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人:“既然上次的药把你送到他床上,那我就再做一次好人。”
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刻把徐祈清的上半身扯了起来,又有一人拿着一枚胶囊掰开徐祈清的嘴,用戴着手套的右手直接将那枚药塞进了徐祈清的喉咙里。
为了确保药物被吞下,那人的手指甚至硬生生挤进了徐祈清的喉管,强制压下生理性的干呕,确认之后才收回手。
“这个不比上次那回高级。”贝利尔想起害得自己如此狼狈的人,话中恨意更深:“睡上几天,顶多醒来让你变得傻一点。”
“不用担心,即使你傻了,rd的份上,想买你的人也绝对不会小气到为此而降价的。”
身旁有人小声提醒了他时间,贝利尔看了看腕表,示意手下将徐祈清拉起来。
“rd正为处理钟氏内部的分裂忙得焦头烂额,你是不是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放心,他不会不识相地过来打扰的。”
贝利尔最后冲徐祈清笑了笑:“好好享受你的美梦。”
徐祈清眼前发黑,头脑昏沉,药物作用很快,他被两个人如同对待货物一般毫不留情地扯起来拖到屋外,外面空间宽敞却同样杂乱,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几个等在外面或站或坐的混混朝他走了过来,他们收了贝利尔的钱,要在这等下家过来把人接走。还有人嘀咕了几句,嫌接的这单货麻烦。
徐祈清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视线都放空到茫然。他的意识愈发昏沉,逼得他不得不掐破自己的掌心以求短暂的清醒。就算无法反抗,他也必须尽量多得一些信息。
被像货物一样移交到混混手中时,一直低着头的徐祈清突然奋力挣扎了起来,他是想借此混乱拉回自己混沌的神智,但因反抗而招致的后背重击几乎差点让他趴倒在地。
他对痛的承受经验其实非常缺乏,从小到大的优秀,父母和老师都没有打过他。以致于直到惨叫声在四处响起时,他才慢慢消化完难以承受的痛楚,渐渐拉回了神智。
手铐被人从背后捣弄几下之后就解开了,尽管对方的动作已经足够轻缓,已经印出一圈血痕的手腕却没有减少任何的痛楚,徐祈清其实不必抬眼就能猜出冲过来的人是谁,但他却突然有些灰心丧气。
徐祈清不想认出他来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看不见多少东西,即使看见了,逐渐迟钝的大脑也无法进行像样的思考。
不远处传来贝利尔不可置信的声音:“rd!不可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钟御却根本无意回答,他的注意都放在了怀中的人身上,满是泥灰的衣物,肿胀泛青的侧脸,还有心灰意冷的眼睛。他甚至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对方“你怎么样”——显而易见的,徐祈清非常不好。
直到贝利尔的手下因为挣扎和反抗不停地弄出动静,钟御才抬起手,示意制住贝利尔的两个人用枪抵住贝利尔的太阳穴,威胁他的手下放弃抵抗。
“你的直升飞机认证系统做的不错。”钟御冷冷道。
贝利尔视线狠毒,脸上的阴鸷几乎要化为实质。
“所以我直接把它炸了。”
贝利尔瞳孔一缩,面上还带着不可置信:“你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rd,维斯特家族不会放过……”
“你弟弟对这个做法非常赞同。”钟御面色无波:“等明天他坐上维斯特家主的位置,他很乐意亲自处置你。”
混乱之后,尘埃落定。钟御带来的人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处理好贝利尔之后,他才闭了闭眼睛,转身去看刚刚被安置在墙边清净处软椅上的徐祈清。
随行的医生被拉来匆匆给人查看,得知被塞下药丸的外形和症状之后,他有些忧心忡忡地对钟御道:“身上外伤不是很严重,右手食指的指甲翻了,得多养两天。他现在最严重的是被喂下的药,贝利尔给他吃的八成是高剂量的精神科药物。别的措施缓不过来,先带人去洗胃吧。”
徐祈清低着头,身上裹着一张软毯,抱着膝盖坐在椅子里,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对话而做出什么反应,但当忧心却又情怯的钟御靠近走来时,徐祈清却突然出声道:“谢谢你救我,给你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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