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杰此时终于攒回了点力气,一巴掌挥了上去。他往常都是用拳头招呼人,此刻连拳头都捏不实,只能扇人巴掌,加上刻意想羞辱姚珩,扇出了不小的动静,这还不够,一口带血的吐沫呸在了姚珩的脸上。姚珩没料到这小子竟还能突然发难,闪躲不及,结实受了这巴掌和吐沫星子,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眼中隐有压抑不住的怒火,冷笑一声,抬手便是一掌擂在了缪杰虚弱却又故作嚣张得意的脸上。这一掌实打实,掴得山响,缪杰一张小白脸当即便红了,不一会儿,便肿得老高,红中发紫。这下缪杰当真是被扇懵了,眼冒金星,鼻血长流,耳鸣中听见什幺金属件当啷直响,只见姚珩已经掏出两幅明晃晃的手铐,显而是有备而来。
姚珩捉小鸡儿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便把缪杰的双手拴在了他头顶的水管上。缪杰心中警铃大作,知道姚珩这是要下狠手了,忙警告道:“干什幺?我警告你,做事儿考虑好后果啊,我手机里有定位,王秘要是每隔俩小时收不到我的信儿,立刻报警!”以往要是有人把这段话喊给缪杰听,缪杰早乐开花了,报警?这段数他小学就不怕了。可眼下方寸大乱,他吃不准姚珩的目的,怎幺想也只能是缪俊在背后指使了,制造由头,让他缪杰也“惨遭意外”,来场兄弟团圆,最好一觉睡到他大哥顺利登基。缪杰想通这点,只能先胡说八道捡些瞎话拖延时间,“你用脑子想想,咱家这些丑事儿要真兜出去了谁他妈也别想好过,你真以为你主子能给你撑腰?到时候大家一起曝光!一起玩儿完!别说饭碗,你狗命都不保!啊——!”
姚珩一膝盖顶在他胯下,缪杰又是一声惨叫,两手被铐在头顶挣得手铐哗哗直响,勉力缩起两腿,疼得脸都变了形。别看他这人平时一副不着调的二世祖形象,其实骨子里吃软不吃硬,横惯了,此时被姚珩越打越怒,干脆破罐破摔,反正死活免不了吃这顿皮肉苦,先骂死姚珩这只疯狗,骂爽了再说,便抖着嗓子喊道:“你妈了个逼,姚珩,操你妈……狗逼养的,敢动你老子,臭傻逼也不撒泼尿照照,你算个jī_bā,算个吊啊,操你妈个臭逼……”
骂词越来越脏,不堪入耳,集缪二少毕生所学之精华,姚珩一张脸听得是阴云密布,直想一脚踩烂他的嘴。但缪杰一口jī_bā一个逼的,不知让姚珩联想到什幺了,他目光一暗,视线从缪杰被打肿的脸一路看下来,最后停在他胯间。姚珩虚起眼,阴沉地盯着那挨了他几脚的裤裆,上面还有他鞋底子碾出来的脚印。突然,他露出了一抹十分残忍的笑意,低沉的嗓音抑扬顿挫地道:“你说,如果我把你这根jī_bā剁下来,做成标本,能不能拍上个好价钱?”
缪杰闻言,脸色瞬间白了一白,看姚珩这样子,说不定真干得出来!果然,姚珩从西服内兜里又掏出了把刀子,似乎对他又怒又怕的脸色很满意,缓缓地道:“看见这刀刃了吗,切你这根,连皮儿带瓤。”说着,姚珩蹲下身,高阔的身形挡住了头顶的灯源,山一样的阴影罩住了缪杰此刻惧怒交加的脸。他丝毫不客气的把刀口怼在了缪杰腿间那鼓起的一团上,神色残暴中又透着一丝兴奋,皮笑肉不笑道:“别躲啊,这刀很快,要是不小心切下点别的零件儿可怎幺办。“
隔着裤子,缪杰都能感觉到那刀子上逼来的阵阵寒意。料是他缪二少骨头再硬,也不敢冒被人扒裤子剁鸟的风险。想他fēng_liú种马韵事无数,就算是心血来潮想玩个qiáng_jiān,最后都能把人奸到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一根马吊斩获千人,这一刀下去,别说没了作案工具,他就是暴血身亡,也丢不起那个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个惊天秘密,就藏在他的裤裆里,这要是被姚珩扒了裤子,就算不切点零件下来,他今天估计不废也要残了!
缪杰心念电转,知道不能再惹怒姚珩,形势比人强,他个淫行霸道奸掳无数的渣滓,今天终于栽了跟头,也算领教一回什幺是教科书级的丧心病狂了。眼见姚珩已经拉下他的裤链,刀尖对着裤缝正准备探进去,缪杰一个激灵,忙道:“姚珩!你先冷静一下,等等,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幺误会,啊?你看,你先给我个机会解释,我解释完了,你再动手也不迟啊,对不对,啊?”岂料姚珩却像是被他的某一句话激怒了,沉声道:“误会?没有误会!”说罢,一抖手腕,竟是一把撕开了他的裤裆,扒了他的裤子,露出了缪杰胯间银白色的骚包裤衩!
缪杰平时爱穿四角内裤,因为三角的有时会勒到他的女穴,让他很难受。但即使是四角,按照他的一贯尿性,那也是骚包到极点的款式:光滑的冰蚕丝料紧紧裹在鼓囊囊的一团上,看好└看的︵带v╔ip╩;_要∥耽美#网丰富的内容呼之欲出,若是个shú_nǚ看到这一幕,只怕是恨不得直接坐上去,磨上两下,好把这大鸟磨醒体验一番极乐。
然而,此刻吸引了姚珩全部目光的,却并不是缪杰的骚裤衩,也不是他要割的那二两肉,而是……
只见那一肠两蛋的下方,竟奇怪地湿出了一片银灰色,那块弹性极佳的布料似乎糊在一口蚌肉的外面,凸起两小片肉唇。仿佛被他如实物的视线惊扰到,那之中凹陷的小缝里,蓦地吐出了一股粘液,渗透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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