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当年也是多得他的帮助,才能让煜君掉进我的白日梦境里,我觉得青羊不会那样做。”
“当年青羊作为煜君的线人,一直暗中把我们的消息传递给煜君,他帮助我们也只是因为跟小巧儿谈妥了条件,或许他只是趋炎附势,想保住小命才成为我们的友军的。”
“我觉得不是。”虽然说不上为什么,程平心里却觉得青羊不是那种见风使舵、口蜜腹剑的小人,“如果青羊真的那么坏,他们就不会带着橙陆来这里。”
银烁勾起嘴角问他:“那你觉得他们会怎样?”
“我不知道。”程平低着头,他不是真的不知道,而是不想往那些黑暗去想,“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阿平,人活着就会变,好的会变坏,坏的会变好,或许他们以前真的很坏,但也有可能现在变好了,良心发现了,想去补偿了。”
程平轻声地对银烁说:“可我始终觉得,真善不变。”
银烁微笑,注视着程平,“如果有个人对你好,可他并非是善人,他是有意图地要接近你,那样的善应该就不是真善了。”
程平抬起眼睛跟他对视,“那他的意图达到以后,就变了吗?不再对我好了吗?”
“没有,他没有变。”银烁脸上的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他也不会变。”
程平瞬间变得灿烂,“那他就是真善,真善不变啊!可能他只是对以往的自己有些误解,错认为自己不是善人而已。”
这边银烁和程平两人四眼相对,表情比吃了蜜糖还甜,而那边,染蛛看着远处的高台上的走出了两排仪仗队,手上拿着锣鼓和彩炮,声势浩大地排在红毯的两边。
要开始了,染蛛神情愈加复杂。
在场有两千卓,还有二十桌未坐人,但迎宾的时间到了,喜庆的声乐一下奏起,天上飞来了上千的仙雀彩鸟。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去训练,才让它们飞出“囍”字阵型来。来宾都仰着头看向高台,期待着一对璧人从大红幕后走到幕前。他们翘首以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该出场的人却迟迟未出现。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程平小声地问身旁的银烁,仪仗队都出来一刻钟有多了,天上的仙雀也越飞越乱,“囍”字都糊成一片了。
只见桐灵在红幕的一侧走到天字一号桌上,她笑容虽没减,可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其脸上的尴尬和无奈。
“方珏!宵易和小巧儿不见了!”桐灵表面很平静,可与方珏传音时的音量之大,都能震得方珏太阳穴发疼。
方珏轻声的问:“都找过了吗?”
“我让恕之和晋一去找了。恕之在小巧儿的房间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出去走走\。”桐灵哀嚎起来,“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逃婚了呢?!”
“宵易呢?”
“肯定是发现了这封信,然后就去找她了呗!也不知道小巧儿怎么想的,她要是不想成亲可以直接跟大家说啊,现在这样怎么收场啊!麒麟仙君的婚礼惊叹没有新娘新郎!你说现在怎么办?”桐灵很急,这差不多二千桌的宾客都在这里等着呢,如果宵易他们再不出现,她这张小纸可包不住熊熊大火啊!
方珏想了想,说:“我们先放之前做好的留影珠,然后安排仙子上菜,留影珠最后加上一段话,说宵易和乔巧已经在天地庙里拜堂了,让大家吃的尽兴一些,放完小巧儿和宵易的留影珠,你再让恒旸放年会的留影珠。”
“这样真的可以吗?”桐灵六神无主。
“没有可不可以的。”方珏安慰她说,“没有人规定婚宴里必须要有新娘新郎出现,况且能够看到无上至尊珍贵的留影,也算是值了。”
桐灵有些愧疚地看了隔壁桌的银烁一眼,她想现在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快速走回红幕后跟里面也同样焦急的恒旸说了此事,恒旸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恒旸,你身上有多少年会的留影珠?”
“所有我都一直带在身上了,如果要放的话,可以放三天三夜。”恒旸是爱无垠追随会的会长,就算没有分享会,她也会时不时拿出留影珠来回味一番。
“那好!”桐灵安心了许多,“那你选几个喜欢的放出来,这婚宴也就吃三个时辰,我再让晋三郎他们上台表演一下,蒙混一番总能过去的。”
“可以!启源他的讲座也挺好听的,到时候若是冷场了,我就让启源上去讲一讲道法。”恒旸也帮忙思考着对策,“程平师兄的白日梦境或许也能排上用场。”
桐灵担心地问:“在场的有接近两万人,而且很多仙人的修为不低,程平用白日梦境会不会很吃力?”
恒旸摇头,“应该不会吃力的,大年初一的时候程平师兄才在应澜宗施展过三万人的白日梦境,虽然大家并未睡去,但脑中会突然浮现很多幸福和喜悦的画面,看了以后,心情就会变得很好。程平师兄给那个新的术法取了个名字叫做‘美梦祝福\。我们私下谈起才知道,原来每个人看到的画面都不太相同,明明是短短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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