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扈族来说服自己联合攻打关内的时候,自己第一个想到的,并非是打下多少城池,而是想着终于有机会再见到这个人。
而实际上比自己想的要好太多,自己早已经接到平都传来的密函,离间之计,势必会派人来劝说自己,只是没想到派来的人会是太子,虽然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可是居然真的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心愿足矣。
这边科米尔满心欢喜,那边阜盍知道来迟答应了这样的条件后,却是气得火冒三丈。
“你是故意的?!”阜盍瞪着来迟,眉头皱成川字。
来迟悠哉倒了一杯茶,挑眉看了阜盍一眼道:“有何不可的,不过是事成之后陪他三年,三年之后我若离开他也不会强留。比起你给逑巴族一座城池千亩良田来说,如此这般,岂不是划算很多?”
“划算?!”阜盍咬牙:“比起那一座城池千亩良田,你觉得自己的三年很划算?!就算你觉得划算,我可是亏大了!”
来迟皱眉,刚要解释说自己又不是真太子,结果便被阜盍一把抱住,接着便被夺去了呼吸。
扑面而来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唇齿交缠,头晕目眩,来迟便是努力挣扎,也只能在阜盍的铁臂之中动弹不得,何况身为男人,血气方刚之际更是容易激动,来迟猛地感到阜盍身下的硬挺,吓的停止了挣扎,一动不敢动。
阜盍是气坏了,自己方才对这小子心软了一点,想着要好好保护他,这小子转身便把自己卖给了别的男人,怎能让自己不上火。这亲吻是一点力道也没保留,最后两人都只觉得呼吸渐渐困难,好在来迟渐渐放软了身子不再挣扎,终于让阜盍一次亲了个够。
☆、杀场
等阜盍放开来迟之时,来迟连骂人瞪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拍了胸大口呼吸,喘了好一会儿才回了神。
阜盍在一旁,看来迟整个脸都红了,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憋气憋的,神清气爽得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抹了一下来迟嘴角,本来只是很温馨的动作,却不料来迟嘴角沾着的唾液拉出银丝一股,顿时显得格外淫靡。
两相对视,气氛暧昧。
这下来迟便是真的害臊了,伸手抹了抹嘴,瞪着阜盍道:“你,你又发什么疯呢!”
“便是发疯,也是你这小家伙害的。”阜盍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看着眼前来迟湿漉漉的双眼更是热血沸腾,不过按照来迟的性子,若是来硬的只会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吧。伸手,无奈叹气,伸手轻轻搂住来迟,苦笑道:“你且先别动,让我抱一下,不然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你……。”来迟自小在那落风馆长大,自然是能够听出阜盍言语之中那死沙哑代表了什么,何况这个男人抱着自己的肌肉紧绷,可想忍得也是很辛苦的。如果真的擦枪走火了,倒霉的还是自己,便挺坏乖乖不动了。
阜盍深吸几口气,让自己沸腾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停了片刻,才无奈揉揉来迟的脑袋:“真不知你都在想什么,答应这个事情来刺激我,平时明明自私得要命,偏偏做些亏本买卖。”
“谁说我做的亏本买卖。”来迟挥手打掉阜盍揉着自己脑袋的手,对于这人仗着身高,总是揉自己脑袋的事情极为不满:“若这真是亏本生意,那也是王爷你来做的,莫非王爷你忘了,那科米尔喜欢的太子殿下,可是还关在王爷家的栖蝶楼内呢。”
阜盍一愣,顿时明白来迟的意思,不免想着自己这果然是关心则乱了,一听到来迟说答应了科米尔的要求,便脑子一热只想到生气了。其实只要冷静想想来迟的性子,便是很清楚了,自己这般的也是瞧不上,更何况那个什么科米尔呢。
知道不是那交易里面的来迟,阜盍的表情算是终于放开了,至于要拿太子去做交易的事情,阜盍却不怎么放在心上,不过一颗棋子,放在哪里都没有区别。
又想起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好像也不亏,此刻心情放松,便与来迟打趣道:“你倒是胆子大得很,敢拿堂堂一国太子来做交易,怎就不担心他不答应。”
“只要王爷答应了,他有的选么?何况,他早就不是太子了,现在不是,以后也没有机会是,不是么,王爷。”
来迟可没有忘记阜盍的目的,当初这一切是如何发展到如今这一步的,那皇位是这个男人心中的一根刺,不□便不能愈合,不管如何忍耐都只能是一时的,最终都会走上注定的结局。
阜盍自然明白来迟话中的意思,那个位置,那个人,若说自己轻易便能放下,那定是假的。可是自己已经在努力了,只可惜眼前的这个人,最是多疑又小心眼,容不得一点的迟疑,所以无须解释,只能等待。
两人又说了片刻,来迟想起之前的赌约,便提醒道:“此次赌约是我胜了,王爷可莫要忘了,欠我一事。”
“自是不会忘的。”阜盍看来迟一副较真的样子,眼下正是表忠心的好机会,盯着来迟的眼睛认真道:“你说吧,我若能做到,一定做到,我若做不到,穷尽一生,也会努力做到。”
“难得得到王爷如此许诺,来迟可不能轻易就用掉,眼下也想不到,便先欠着吧。”
“那好,他日你想到了便告诉我。”阜盍想了想,拿过自己的配件,取下那挂着一块羊脂白玉的剑穗,交到来迟手上:“便拿这个做信物吧,只要你拿着这玉佩来,不论何时,这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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