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线极短,若是不想扯掉shuāng_rǔ,伤到玉茎,就只能维持着折叠身子,双腿大开,四脚朝天的姿势,将身子彻底打开,暴露在观赏者的眼中。
温清泽上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被以这种姿势束缚,双脚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会牵动身上最敏感的所在,被无限倍放大,痛到极致,等同于是让受罚者自己罚自己。单看楚珏上下两处此刻涨得紫红的模样,就知道这一个时辰他过得有多“精彩”。
云溪的手段,倒是又精进了不少。
温清泽上前几步,伸手在楚珏悬空的脊背上抚摸着,似是安抚。
“呜呜……”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楚珏忍不住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牵动了身上了鱼线,被堵住了口舌,只能发出一声痛极的呜咽。
“嘘,乖,安静点。”
温清泽依旧耐心地一下下抚摸着楚珏的后腰,感受着他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颤抖的肌肉,温柔得出奇。
“呼呼……”
在主人的安抚之下,楚珏缓缓平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身子,尽量不要扯动身上的鱼线,却因为主人温柔的动作渐渐动情,被绑着的玉茎顶端挤出一滴浊液,后穴口更是开开合合,张开了饥渴的小嘴。
楚珏的变化,温清泽都看在眼中,却并未如以往一般或安抚或调笑,只收回手来,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座椅上坐了下来,沉了声音。
“你做的安排,我都看过了,做得不错。”
从温清泽开口开始,楚珏便提起了心,虽然是夸奖的话,但楚珏却并未开心地太早。他清楚,依着主人的性格,就算他处理得再如何天衣无缝,也不可能逃过这一次的责罚!
果然,温清泽继续道:“京中未乱,所以我不罚你私自离京的过错。南方你也处理的很好,所以,恭喜陛下,你为自己赢得了一天一夜的受罚时间,我们就来算算迷晕主人的账!”
话落,楚珏听着主人靠近的脚步声,绷紧了身子。
要开始了吗?
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yīn_jīng,轻轻扯动,便牵动了身上的鱼线,惹得楚珏一阵呜咽。
“放松。”
话落,温清泽便不再理会楚珏,将手中的软管递上了玉茎顶端垂泪的小口,笑道:“呵,这小东西现在就开始哭了,待会儿,可怎幺办好呢?”
“呜呜……”
楚珏说不出话来,感受着温清泽的动作,已经猜到了他打算做什幺,有些惊恐地摇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
“别怕,在开始之前,先给你用点小东西。”
温清泽的动作却并未楚珏的惊慌而有丝毫的停顿,手中的软管已经插入了铃口之中,旋转着深入。
“额!啊啊!”
楚珏猛地仰头,青筋毕现,连会牵动身上的束缚顾不得了。
尿道里面……里面……不行的,受不了了……
“感觉到了吗?”温清泽挑眉,一边不容拒绝地继续深入一边解释道,“这小管是用羊肠晒干了剖开特质而成,表面覆盖着一层绒毛,据说插入尿道中就连最刚烈的也撑不过一刻钟,看来,效果确实不错。”
小倌馆的好处,就在于有各种各样的用具,可以让他好好地和胆大包天的某人算这笔账!
将管子塞入大半,深入到膀胱深处,温清泽这才收手,取过一旁的一个瓷瓶,放到因为羊肠管插入失神的楚珏面前。
“珏儿,看看你可还认得这个?”
“唔?”楚珏吃力地睁开被冷汗浸湿的眸子看过去,下一瞬间顿时睁大了眸子,“呜呜,唔唔唔!”
主人,不要,他不要!
似乎是看懂了他的恐惧和拒绝,温清泽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看着楚珏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不可以不要哦。看来你是还记得‘缠绵’了?上次只在一桶水了滴了两滴,灌进了下面这张小嘴里,我记得,最后是……”温清泽一顿,似是回忆了一番,在楚珏惊恐的目光中,一笑,道,“最后,是珏儿自己哭着把拳头塞进了xiǎo_xué里,玩到肠肉都翻出来了吧?嗯?”
“呜呜!”
楚珏似是想到了什幺可怕的场景,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那小瓷瓶,身子不停地发抖。
温清泽抚着他的头发,眸子冰冷:“我说过的吧,再用到这个,可就不是两滴那幺简单的事儿了。这次,就半瓶赏了前面,半瓶赏了后穴吧。”
楚珏听得这话,已经恐惧的身子发颤,温清泽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取过一旁的皮囊,将加了“缠绵”的水顺着管道倒灌入膀胱之中,一次又一次,直到楚珏的肚子高高涨起,如同怀孕的妇人方才停下。
“收紧了,漏出来一滴,就再给你加点好东西!”
楚珏自然不想知道那所谓的“好东西”是什幺,忙屏住呼吸收紧了尿道口,这也让羊肠管的抽出愈加地折磨人起来。
温清泽有心磨一磨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偶尔还会将快要抽出的管子再插回去,激出楚珏一声呜咽,半晌方才彻底抽出了管子。
抚着没有滴出一滴药水的铃口,温清泽满意一笑。
楚珏身子的极限他清楚得很,今日虽然灌得不少,但也就是刚刚到达他的极限而已,若不是其中加入了“缠绵”,对楚珏来说也并不是什幺难忍的事情。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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