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个少女。
或者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汉,用胁迫的方法,捂住了少女的嘴,将人拖到自己卖菜卖鱼的车上。或者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接近她们哄骗带她们去看自己的货品。再或者,是个有组织的团伙,用麻醉的手段,把两个少女迷晕后带走……
市场那种地方,鱼目混珠,除了小镇,还有外地的菜农、商人来交易。物证更是难办,整日人来人往,就算是有些线索,也早就找不到痕迹了。
第9章 基本案情
祖天漾用手指轻轻瞧着车内侧的门把手,飞快地理着自己的思路,嫌疑人的目的是什么?绑架,拐卖或者意图qiáng_jiān?两个孩子如今是被藏匿在附近还是已经辗转去了外地?要是被人杀害了,尸体会藏在哪儿?
这起无头案侦破的难度的确不小,如果是拐卖的话,嫌疑人作案无固定目标,作案动机只为了钱,又多是一个组织,善用妇孺之辈做掩护,一旦异地流窜作案,很难抓住嫌疑人。更不要说找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了。这种案子只能顺藤摸瓜,摸索着前进,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无冤无仇,目击者看到的证据又少得可怜,祖天漾回忆案卷里看到证人口供说当天跟两个女孩有言语接触的只有一个商贩和两个农妇,提审后发现也都是正常的闲聊而已,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想到照片上两个少女无忧无虑的笑脸,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在脑海里逐渐勾勒出下一步的工作。他需要大量的取证,需要跟被害人家属以及目击证人进行沟通,需要附近所有公交车的通行路线。
红旗车一路吱吱扭扭地开到了招待所。季言一脚刹车闷住,祖天漾猝不及防,差点扑到前挡风玻璃上头,俩人故地重游难免有点不自在。季言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里走,祖天漾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记仇的小侦查员,这家伙外表冷冰冰的,一句话没有,遇到案子倒是挺拼命的,还有这小脾气,跟个煤气罐似的,一点就炸,不好惹啊。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招待所,门口的几个小服务员正围成一团,叽叽喳喳地说今天发生的乌龙事件,看见两个当事人回来了,全都吃吃吃的捂着嘴笑,季言脸皮薄,就差把脑袋埋在警服大衣里面了,祖天漾早就习惯了当焦点,神情很是挺坦然,还不忘前台跟服务员要发票,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祖天漾拎着那两只季言以为藏尸的皮箱子从屋里出来,他看见季言手揣着兜站在门口,好像是在偷偷研究自己是怎么摔到暖气上头的,祖天漾抿了抿嘴,走过去对着他伸出手。
季言以为祖天漾是要握手,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还没伸过去,祖天漾就大大咧咧地把其中一个箱子扔到他手里。季言不由得再次深呼吸,他就不该对这人抱有幻想,能做到互不打搅心平气和的共事就该满足了,季言深深出了口气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祖天漾说:“好了。”
季言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那走吧。”
下午点名的时候,市局来了几个领导一同召开了专案会议。祖天漾顶着光环来的,不少人都想看看他,市局的领导握着他的手说:“这个案子可就拜托你了啊祖同志。”
祖天漾是属狐狸的,对这种场面上的事情度数把握的很好,他客气地寒暄几句,想跟市领导介绍一下自己的搭档和专案组,一回头,季言早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祖天漾早就看出季组长这种人对仕途毫不在意,想不到性子还这么倔强,真和他朝夕相处下去,要想日子过得舒服,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几个大领导坐镇,原处长亲自把10.6少女失踪案的主要案情梳理讲解了一遍:
10月6日,裕发村的两名少女结伴一起去古北镇赶集后失踪。此案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的时间,由于时间久远,线索极少,所以一直没能侦破。此案发生在国家号召打拐时期,社会影响较大,公安机关的时间紧任务重,势必要打击犯罪,揪出犯罪嫌疑人。案发时,两名失踪少女均未成年,同为裕发村村民,马玉芬,17岁,在校学生。王晓梅,17岁,社会闲散人员。二人都没有什么社会阅历,也没有仇人。两名少女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眼中的时间是10月6日,有目击者看见她们在镇里的集市出现,当天回村子的大巴车有三趟,发车时间分别是上午十点,下午两点半,下午六点,但是司机和售票员均没有发现两人的行踪。
少女失踪后,两家的家长并没有及时报案,而是自行寻找,寻找多日仍无线索后,选择跟当地派出所报案,一个月后案件转为刑事案件,并正式立案,此案在受理过程中,被当地多家媒体炒作,造成了很大的社会影响,鉴于案发三个月还没有破案,人民群众要求破案的气势高昂,市局请求北京方面支援,祖天漾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发配过来。
如果说古北镇拖了县城的后退,那么曾经的裕发村就是拖了古北镇的后退,这个村子位于山脚下,是一个大大的u形,四周都环绕着荒山,交通十分不便,又夹在山中间,两头瞧不见太阳,因此农作物生长的也不好。因此很多年轻人长成都都急于逃离这个天井,但是近几年,竟然在裕发村东边的一座山里发现了汉白玉,当时曾经轰动一时,县里经过考察,决定开采矿石,给裕发村修了一条路,但是由于裕发村是一个u形,村子又大,因此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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