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总没错。
贺沐交代完,让两个小朋友自己学着浇水,连关山河也不放过,被逮着一起学习。
水浇了,肉肉打包完毕,贺沐依依不舍地抱着打包盒。
关山河掏出钱包问:“多少钱。”
“不要钱。”
“要的。”
“都是普货,不值钱。”贺沐碧蓝的眼珠转了一圈,咧着嘴说,“嫣嫣和霜晨学校离我这儿不远,不如把多肉放我这里。放学后你接他们过来看一看,写完观察日记再走。要是没空的话,我去接啊。这就不算我卖给你的了。”
傻狗一样的学弟,也会猴精猴精的。趁自己不备,跟他的龙凤胎打探消息。
狡诈之人,还敢向自己挤眼睛。
小心我打爆你狗头!
关山河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不说我就看着给了。”
一张又一张毛爷爷连续不断地从关山海的钱包里抽出来,大有贺沐不开口,他就继续抽下去的趋势。
“够了够了,用不了这么多。”贺沐败下挣来,抽了两张。
关山河大概估了一下,压根不信,考量的眼神射过去:“会这么便宜?”
傻狗学弟立刻夹起尾巴,嗫嚅道:“成本价。”
关山河又抽了一张毛爷爷拍在收银台上,他态度坚决,气势吓人,贺沐吓得连忙收钱,仿佛不收,马上拍过来的就是催命符了。
交货的时候,贺沐两手攥着打包盒,舍不得松手。
关山河一记眼刀砍过去,他就缩起脖子,讪讪地松了手。
亦步亦趋地跟出去,车都已经开出去了,贺沐还傻叽叽地摇着手喊:“学长,有空常来。”
关山河从倒车镜里看到这一切,恨不得给他手里塞个小手绢。这幅模样,跟杵在青楼门口招呼“官人,有空常来啊”的小倌有啥区别!
站着的时候,浑身不适,坐下来后腰部的酸胀感愈发明显,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后视镜里的那个人,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关山河的脸更黑了。
他握紧方向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也不来了。”
暗下决心时,关山河忘记这世上还有一种叫做墨菲定律的东西。
驱车回家,关霜晨从车上跳下来,就急切地站在后备箱前等。
他第一次见多肉植物,对这种肉呼呼的盆栽格外感兴趣,催促爸爸快点后备箱,好抱回去向他的爷爷奶奶显摆。
关山河有自己的房子,但离婚后带着两个小的照顾不过来,父母又时常记挂小朋友,所以时常回家住。哪怕格外忙碌,自己不回老宅,也会让司机把小朋友们送到老宅这边。
曾雅柔自打嫁给他爸关之洲就做起了全职太太,他爸有了孙子孙女后,也当起甩手掌柜,除非有重大事项,他基本是不去公司的。两个老的天天在家享受天伦之乐。
关山河有两个兄弟,大哥关山海自带开了工作室,就在工作室附近买了套公寓,很少回家。弟弟关溪正在念大学,平时就住学校附近。反倒是这个最渴望有独立空间的人回家最勤。
方才在多肉店里采购的多肉,整整装了一大一小两盒,后备箱一打开,关霜晨有自知之明,选了个小的抱着跑,关嫣嫣自知拿不动剩下的那个,乖乖地站在爸爸身边,同他一起往家走。
关霜晨像是装上一个小马达,跑得飞快,关山河一边关车门,一边吆喝:“跑慢点,被摔着了。”
“知道啦,不会的。啊——啪!咚!嚓!”
关霜晨跑步不看路,脚尖被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手里的打包盒飞出去,刚才还完好无缺的多肉,眨眼间摔得稀巴烂。
植物的根茎翻出来,脆弱些的叶片掉的满地都是,美丽的花盆四分五裂。
关霜晨呆了一呆,嘴巴一咧,哇哇大哭起来。
变化来的太快,关山河愣一下才反应过来,跑过去,抱起儿子,拍掉他身上的灰,问他有没有受伤。
关霜晨边哭边摇头,胖乎乎的小短手指着一地狼藉:“肉肉,我的肉肉。”
除了膝盖处的布料有些磨损,其他地方完好,应该没有受伤。
关山河看着多肉的“遗体”,一个头两个大。
怕什么,来什么。
关嫣嫣小大人似的唉声叹气:“又死了,还好买的多。”
小孩子不懂,关山河这半吊子还是懂一些的,知道这些多肉之中,根茎掉出来那些应该有的救。
让他直接丢掉所有的摔碎的,他也做不出,毕竟是贺沐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植物。
没办法,只能打求助电话了。
贺沐接到关山河的电话,意外极了:“学长,这么快就想我啦?”
关山河冷哼一声,声音冰冷:“想死你了。”
贺沐打了个颤,他要没猜错,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想你死了。
“啊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他乐呵呵的傻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关切地问,“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肉肉出问题了?”
“嗯。”关山河将刚才发生的事,一股脑地告诉料事如神的贺沐。
贺沐惊呆了:“学长,你们家是祖传的植物杀手吧。”
啪叽,关山河把电话挂了。
嘴贱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贺沐忙不迭地回电话,让关山河把“车祸现场”拍来,他看看怎么处理。
关山河依言拍了好几张照片过去。
不一会儿,贺沐打来电话:“没事,不严重。你在自己家,还是在你爸妈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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