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看着手里硬被塞下的盒子,既然人家都说了那就打开看看吧,没想到里面的东西直接毁他三观,他算是明白了,夜铭皇的没有情商跟他的师尊是有一定关系的,他一个大男人,用女人的首饰干什么?他又没有异装癖!
这两口子来了,也使得赫连瑾痛并快乐着,他从上辈子,就没怎么跟这大年纪的女人接触过,特别是这种泛滥着母爱的女人,上辈子,他父母离异,母亲改嫁,他是跟着哥哥长大的。现在来了个女人逼着他叫娘,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塞给他,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应。那个大胡子叔叔也让他十分无语,喊陌生人爹,他实在张不了口。所以干脆顺着夜铭皇喊师尊。红髯老祖不苟颜笑,看起来挺吓人的,其实赫连瑾从他两口子的接触就能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妻管严啊。一般妻管严的内心都装着一个萌物控,看吧,才来了没多长时间都已经和毛团抱着一起玩儿了。
毛团的嘴巴甜,一口一个爷爷叫着,叫的红髯老者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二话不说带着毛团出去买吃的了。道侣契约签订大典,也就是成亲典礼,准备得如火如荼。赫连瑾被他空降的娘缠住,别说逃婚了,什么念头都没了。
吃的喝的穿的玩儿的,只要能想到的,娘亲大人总是能给他送到。这些他勉强还能接受,陪着她逛逛街买买东西,他也能接受,他接受不了的是他这位娘亲拉着他对朋友介绍,看吧看吧我儿子是不是跟我们家老头长得很像,是不是跟我们非常有缘。赫连瑾就纳了闷了,自己这张脸,是怎么看出跟一个满脸胡子,霸气逼人的人长得很像?
问题是那些女人都说长的像啊!哭笑不得,等到晚上赫连瑾问忙完了的夜铭皇,你说我这张脸,跟你师尊哪里像?夜铭皇很认真地说:哪里都不像,他那么丑,怎么能跟你比呢!
赫连瑾这才放心不少,夜铭皇的审美观还是可以相信的。
婚礼将近,魔界好像比以往更热闹些。来拜访的人越来越多,夜铭皇反而并不忙,见赫连瑾不打坐的时候拉着人就走,就怕他师娘跑来抢人。夜铭皇除了暗夜还有一个左右手,叫玄洛,也就是给夜铭皇找书的那个人。就像一个谋士一样,夜铭皇不在的这30多年里,魔界都是他在打理。
夜铭皇好像对甩手掌柜做得非常顺手,每天除了陪着赫连瑾,其他什么都不干,典型的要美人不要江山。那懒散的样子,让赫连瑾都看不下去了,这是要把属下累死的节奏?
这天一早,赫连瑾刚收了功,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他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襟,站在窗口问外面的侍者,“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这时候正好萧白带着毛团和叮当路过,看见赫连瑾之后呲出两颗尖牙,笑呵呵地说:“尊主的朋友来了,他每次来都这么热闹。”
“朋友?”赫连瑾好奇了,夜铭皇这种脾气还有朋友?
“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不过那人的脾气也不怎么好,这次一来就跟尊主发了火,俩人正较劲呢?要不我们出去走走?”萧白那意思是并不想让赫连瑾见到那个人。赫连瑾并不傻,一听就听得出来,他笑着道:“看来是个我不方便见的人啊。”
萧白兴高采烈的说:“今天有个拍卖场,我们要不要带着毛团和叮当一起去看看?”
赫连瑾呵了一声,这是要把他带出去,一天都不让他回来的意思?
赫连瑾几乎第一时间,在脑子里出现情敌两个字,青梅竹马什么的,太讨厌了。如果要是以前,他没想跟夜铭皇这么过下去的时候,他可能不会管,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对自己这么好的,哪能被别人勾了去?于是赫连瑾淡淡一笑,“既然是去拍卖场,让我们叫夜铭皇一起去吧,来到这里之后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去走走。”
萧白顿时傻呵呵起来,“其实尊主挺忙的,我们一起去不好吗?”
“很奇怪啊,你为什么要拦我呢!”赫连瑾接过跳过来的毛团儿,抱在怀里揉着毛,装作疑惑地问对方,“是不是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倒也不是,只是尊主这位朋友性格有些怪癖,不见陌生人,而且讨厌妖修。”
“那就是说夜铭皇的朋友我一辈子都不能见?凡事都有第一次,走吧,带路。”
叮当不耐烦了,两只爪子挠自己的耳朵,边挠边说:“我们这是要去抓奸吗?把夜老大叫过来不就行了?”
赫连瑾捏了捏它的爪子,没说什么,感应到夜铭皇的位置,迈步就走了出去。萧白赶紧从后面跟上,一脸的苦涩,又没有完成任务,狼生太悲催了。
本来只是去找夜铭皇,顺便看看他这位小竹马长得什么样子,没想到刚一到大厅就让赫连瑾停下了脚步,一个身穿紫衣华服的人正好趴在夜铭皇的身上,脸冲着门口,长得雌雄莫辩俊美非常,俩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任谁看了都觉得有奸情。
赫连瑾站在门口,摸了摸毛团的脑袋,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说:“呵!好大一出戏!”
周围的侍者把头低的更低了,努力看鞋面,争取看出一个洞来,大早上的太刺激了。
夜铭皇烦躁的把自己身上的人推开,俩人在推搡的过程中又动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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