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冥仇却从未想过自己是否有老了的一天。
他觉得自己,是等不到那么一天了。
“那仇儿可有什么好法子。”冥仇小的时候,小女儿曾经带着襁褓中的孩子来看过,那时候这个孩子那么小,没想到,现在竟长大如此之刚毅有型,像极了他的父亲。东宫发生的一切,可以说实在南吴皇的纵然之下发生,但是,他不后悔。在这段时间内,他看到了江易对冥仇的痴心和决心,只要两个人能活下去,不管是相爱还是相杀,都比以前要好。
“自作自受,薄姬该死。”对凤鸣珠出手也就算了,竟然暗算他的恩公秦明月,这等人,就算南吴容得下,天下人也容不下。
“她若死了,若是你们以后毒发……”
“她不死,天下人会纵容一个公然盗取凤鸣珠的人活在南吴。况且,若真有人身上被下了毒,她就能拿出解药。”冥仇直直的看着南吴皇,这个男人,不过一直想为自己心意找些借口罢了。其实很多事情,并不容得他们考虑太多。不管是薄姬真死假死,或者怎么死。南吴都必须给天下人一个说法。一个人可以冷酷,也可以残忍,但必须在道德可以容忍的底限之内。
“来人,薄姬却私自杀人炼药又公然盗取凤鸣珠,念其为宗室女,不宜行刑,赐毒酒一杯,即可送往其府上。”听到冥仇这么说,南吴皇突然发现自己骑虎难下。他是不怕雨北冥为敌,却害怕与天下人为敌。只是那大秦的秦明月,竟然给那日盗凤鸣珠的人扣上那么大的罪名,害他不得不忍痛割爱!
趁着薄姬在群花会重伤之际,南吴皇的一杯毒酒到了她的面前。
薄姬的死迅速传到北冥皇和安阳家族的耳中。双方听到她死的如此简单,都不禁很是遗憾。
北冥皇重阳只轻轻说了一句,“赐毒酒,对一个浑身是毒的人赐毒酒。是酒毒还是人毒?”
与重阳怀有相同想法的还是安阳君谦。“这个老狐狸,以为这样不给我安阳家族面子,只是把人处死了就行。人死没有死,我怎么知道。就算是死了,我也要那南吴地动山摇一番。不给点颜色,还以为安阳家族软弱可欺。”
在薄姬死后几天,南吴民间就开始盛传太子曾经干过的缺德事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南吴的米价开始大幅度的上升,除了薄姬的事儿,民众更是对南吴的朝廷载声怨道。有参加过群花会的人,见识过被北冥的繁荣,回来说与乡里乡亲们听,对于那个贸易自由的地方,大家竟然都对北冥起了向往之心,一时间,南吴民间很多人起了移民的心思。虽是官府限制人活动,却仍旧免不了很多人往北冥跑。
炎武帝国建立后,在帝国境内,又一处文人墨客常去的“聚贤亭”。传说是炎武帝国还未建立时,南吴百姓不满当权者的统治,纷纷逃往北冥时首先落脚的地方。当时的北冥皇,后来的炎武帝知晓此事后,在这里设立的专门让南吴人休憩的地方。
聚贤亭内备有茶水,在后来更有朝廷命官直接坐镇,凡是确定非内奸者,一律发放具有北冥百姓身份的通关文书。
曾有官员恐有外敌借机涌入,上奏折劝帝戒之。
时皇在帝侧,答曰。“信任不疑,疑人不用。外敌不堪忧,自古城墙崩于内。焉能因一人,而距千万贤能。”
帝有雄霸四方之才,皇有定国安邦之策。
后来,朝廷官员和百姓也共同见证了这门户开放所带来的巨大效益。炎武帝国后来/经济文化的繁荣,离不开当时那群不顾一切跋山涉水而来的异国人。
相对于南吴国内薄姬带来震动,西靳也因为群花会的事儿震动颇大。
“这匕首是怎么一会事儿?你到底怎么会想求死?”玲珑幻境的事儿,在群花会前几天,西靳此次参加活动的穆赫族早就从内部买到了消息,古青岩等人也让古木浅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古木浅一生很平顺,一路从各类人中脱颖而出,完全不见任何心理负担。
但,明明被各方看好的一个人,现在胸口竟然插着一把匕首。这样的事情该怎么解释呢。
古木浅的受伤,让古青岩这只没人领养的老虎,瞬间成为许多人的噩梦。在北冥住了一些穆赫族的人,各家收藏的治伤药材献上不说,古青岩一怒之下借决斗的名义而剑挑几个人,把人都打成内伤,也没人敢说啥。其实,那些人只说了一句话,“被困于玲珑环境,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被传到古青岩耳朵了,这几个人立即悲剧了。奈何古青岩要背景有背景,要能力有能力,平时也就古木浅能约束他,没有了古木浅,其他的人虽然心里不高兴,却没有敢说什么。无一不祈祷古木浅早已康复。
“族长的身上的伤无甚大碍,但醒不来却是因为……”第一百零一位给古木浅看伤的人,见古青岩黑着脸,不敢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因为是什么?赶紧一次性说完,婆婆妈妈的干嘛。”见到这个大夫也像以前那些婆婆妈妈,古青岩本来不好看的脸色更不好看。
“因为沉迷梦靥,不愿醒来?”看着古青岩那要吃人的模样,那大夫颤巍巍的说道。他是在家行医的时候被人抓来的,他医术不甚好,没想到竟然能给这等金贵的人诊脉。
“不愿意醒来?”又要不愿意醒来,问了一百多个人,全部都告诉他一样的答案。
“庸医,拿着诊金,赶紧滚!”他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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