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因为爱情而磨灭,陪伴而消失,所以为什么不诚实地去面对呢。’于是他决定要一个人。”
“他怎么会这么想……”没头脑先生犹豫了一下,他觉得前男友先生说的太荒唐了,没什么重大变故怎么可能变成独身主义,每个正常人都渴望被人陪伴。
他想着又想起了戏精先生。
其实不高兴先生的这种要独身的想法和戏精先生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也不入心的样子是差不多的,两个人都是孤独的。
一个在声色犬马里孤独,一个在豪华冷寂的大房子里孤独,本质都是一样的。他们失去了让自己完整的另一半,从此只能独行于世。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听说他和荆成……”
“他和荆成怎么样?”
“我前男友是荆成,我们呆在一起的四年里,他常常提起林哲,还有他们的过往。他告诉我,他和林哲是相爱却无法相守。他曾骗我说,他是看到我以后才忘记林哲的,可是根本没有。我曾经想要相信,但是后来他不断地出轨,他其中一任情人告诉我,我不过是林哲的替身,他没有反驳。我……”
“他们两个没有在一起过,这点我可以肯定。”前男友先生打断他的话说,“你说的这些都是你前男友的一面之词,阿哲没有承认过吧?我亲戚家的小孩还整天说和你谈恋爱叫你老公了呢,我是不是也该要信一信?”
没头脑先生被前男友先生的话噎住,他思索了一下又想起他和戏精先生交往没多久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没发现戏精先生出轨,戏精先生对他也很是疼爱。
“我以前在他的电脑里看到过林哲和他的照片。还有他们曾经往来的邮件……有一段时间,林哲还经常打电话给他。”
没头脑先生觉得嗓子有点痒,停下来咳嗽了几声喝了口茶水,刚想接下去说,就被前男友先生抢占了先机。
“荆成对林哲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林哲对他真的没什么。
他们两个不熟的。
你说的他们往来的邮件,你有看过他们写了什么吗?还有打电话,是半年还是一个月还是一个星期?阿哲是个生意人,总会因为生意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给各种各样的人打电话,这很正常。”
前男友揉了揉鼻子,眼睛直直地盯着没头脑先生说。
“没有……但”
“你别以为他是个独身主义了,就是因为情伤,还非得和那种人扯上关系。林哲这样悲观的世界观,走到这一步也不稀奇。
你知道吗,他很喜欢叔本华,受他影响很深。叔本华有句名言就是,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能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爱独处,那他就不爱自由,因为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是真正自由的。”
没头脑被说的直皱眉,这都什么和什么。他想起了不高兴先生也说过他和戏精先生不熟,好像医生小姐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无比肯定地确认,不高兴先生是和戏精先生是有一段的。
他还记得自己从戏精先生那边找出的许许多多的他和不高兴先生的东西;他还记得戏精先生提起自己和不高兴先生的过往时的神情;他还记得……曾经的曾经,不高兴先生打给戏精先生那些密集的电话时他们说的亲密的话语。
是了,他之所以一直如此笃定,是因为他曾亲眼见证过他们的暧昧。
前男友先生医生小姐和不高兴先生,他们或许都在撒谎,又或者不高兴先生把他们都骗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想结婚想谈恋爱,也总有人更喜欢一个人呆着。人也不是总积极乐观,也是有人很消极悲观的。”前男友先生继续说道。
没头脑先生觉得这种话很幼稚,“我从来没看过哪个正常长大的正常人会有这种想法。”
想想不高兴先生要什么有什么,没事儿哪有那么多愁出来?
人是群居动物,正常人没受刺激是不可能会有那种想法的。还有那悲观消极的观念,如果不是经历了巨大的伤害或者是有病,谁会这么想。
难不成是青春期?还来个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前男友先生难道真的信了这毫无逻辑可言的说辞?
还是他觉得自己比较好骗,所以拿了这套说辞来骗自己?
没头脑先生那神情显然显得过于不屑了,前男友先生想要再辩驳就被没头脑先生打断了。
他不太想听前男友先生说话,就说要去上厕所。
包厢是在餐馆的三楼,走廊的尽头,安全楼梯的旁边就是厕所。没头脑先生到厕所的时候发现里面人都满了。
他等了一会儿,本来只是拿上厕所当个借口,现在是真的急了,只好从旁边的楼梯下去打算到二楼去上。
他从二楼上完厕所出来再上楼梯的时候就听到楼下有人在争执,声音还有点熟悉。
于是没头脑先生躲在楼梯的拐角往下面看下去,正好看到不高兴先生和戏精先生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不过这个姿势就维持了一瞬,不高兴先生就把戏精先生推开了。他看上去很生气,没头脑先生是第一次看到不高兴先生那么生气,“我劝你最好安分点。”
“安分?”戏精先生用一种极其怨毒又渴慕的眼神看着不高兴先生,那样的爱恨交织是他从未在没头脑先生面前展现过的,“你把我当什么?”他拉住不高兴先生的手说,“我们这么多年,你就为了那几个……”
不高兴先生没让戏精先生把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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