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眼前的地方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绝不是自己的住处,但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哪里了。欲动动身子却发现没法动弹,难不成正在经受传闻中的鬼压床,他如是想到。不过幸好还有一只手可以用来翻开被子,翻开,盖上,翻开再盖上,这是闹乃样,一定是自己打开方式不对,压在他身上的那是什么鬼。
赵高使上全力将身上的东西毫不犹豫的踢开,趴在他身上睡觉的人瞬间飞到了墙角,也幸好由于昨夜的激烈运动使他身体不适没法使出平常的水准不然可怜的胡亥非得被弄得头破血流,横死当场不可。
“哪个混蛋踢本爷”胡亥也终于被疼痛彻底弄醒,他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破口大骂起来,然而赵高却没让他嚣张多久。因为再下一刻他便被赵高拉着头发提起来了,虽然两人身高相差不到半个头,但在怒火中的赵高明显更加有爆发力一点,所以胡亥就这样不可思议的被他提起来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赵高那原本妖艳的丹凤眼因愤怒而变得如同火焰般妖孽起来,看得胡亥舌干口燥。
“不要恶人先告状咦,昨夜你可是非要爬上我的床的,还一直求着爷要你。我可是被逼的那个呢”明明头皮痛的要命,头发仿佛要被□□了一样痛彻心扉,可是胡亥依旧笑着并且一字一句的回答着赵高,这一字一句倒不是因为怕赵高听不懂而故意为之而是因为头顶的痛楚实在让他说话有点困难罢了。
“胡说八道”赵高放下胡亥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血液从胡亥嘴角流出,配合着他的笑容显得十分诡异,他瘫坐在地上抬着头满脸嘲讽的看着恼羞成怒的赵高,笑容越发灿烂,心里越发痛快,身体的痛反而倒没什么感觉了。
赵高倒也没再理会光溜溜瘫坐在地上傻笑的胡亥。
他独自穿好衣服,坐在桌子边开始回想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那难忍的痛楚以及身上的吻痕已然让他明白了昨夜自己经受了什么,真是越想越气,自己居然被一个十岁的小屁孩上了,丢人丢到家了。
记忆里昨夜太监告诉他胡亥让他来寝宫找他,说是有事告之。他来了后却被拉着喝酒,然后喝多了两人都醉了。不对,胡亥应该是醉的不省人事了的,后来怎么会生龙活虎了。混蛋,一定是故意装醉,这就是个圈套呀,自己还傻傻的往里钻。
想着他便顺手拿起手边的酒壶向还在傻笑的胡亥砸去,酒水混杂着血水从胡亥的锁骨上向下流去,十分香艳, 一紧。
“是不是很美味呀,想不想尝尝”说着胡亥便将沾有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含着,样子像极了婴儿,十分享受的样子。
“送上门来的,哪有不要的理”赵高将摊在地上的胡亥提了起来压在墙上,自己则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胡亥锁骨上的血酒,一路向上吻住了那残留着血腥味的唇,味道是极好的,可惜没有什么感觉。
将还沉浸在情se 中的胡亥随手扔到地上,他整理了下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赵高离开很久之后,在赶走准备进来伺候的芙儿后,胡亥终于起身随便穿了件衣服,当然这么复杂的衣服他是不懂的要如何穿戴的,他不过是随便找个件不知是内衣还是外衣的随便套在身上罢了,脸上红彤彤的手掌印消除之前他是不能出去的,这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必然引起麻烦。
不过幸好房内常年放有消肿的药,不然非得几天不出门不可,要是那样把父皇惹来了可就不好玩了。
再来说说负气而去的赵高。
他才走出胡亥房里没多久就敏锐的感觉到下人们眼里暧昧不明的眼光。昨夜之事,看来他们都知道了,也是自己这个时辰从他们主子房间里出来,还能期盼他们不乱想吗。
既然他们都知晓了,那么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全部忘记呢,一路上赵高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接近住处才灵光一现。
当日下午,后宫之主突然来到胡亥寝宫,胡亥推之不得,只得顶着大红脸见人。见到胡亥骇人的巴掌印,来人大怒。询问缘由,不得;后彻查,得真相乃是狂仆欺负主,于是乎胡亥寝宫近身宫女太监共三十余人全部被杖毙,听闻那日喊冤声不绝于耳,血流成河,当夜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倾盆大雨。
胡亥那日至始至终没有走出房门,身上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乱七八糟的房间也被收拾的一丝不苟,他独自蜷缩在床上听着门外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他知道这是赵高给他的报复,对于昨夜之事的报复。
不过对于那些被杖毙的仆人他倒没有任何感觉,那些人里面除了芙儿他再没有认识的了,本来就是卑贱之人死不足惜。
他之所以蜷缩在这里当然不可能是出自对门外那些卑微的人的愧疚,而是在深思熟虑,在思考往后如何与赵高相处。与赵高相处也有两年了,这些日子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碰触过对方的底线,结果却总是自己伤痕累累,赵高依旧高傲的紧,这种感觉让一直一帆风顺的自己十分不爽,所以才有了昨夜的疯狂掠夺,其实他是想践踏那人的尊严的,不过就现在的结果来看,自己还是低看了他。思考了整整一日,什么也没想到,不仅没想出什么,而后居然还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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