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夫妻?!
白玉堂的眼珠子在展昭身上打量了好几圈,直把展昭看得心里发毛。“玉,玉堂,你想做什么?”
白玉堂嘿嘿一笑,也不作答,拉起展昭就往城外的一户庄园跑去。待白玉昂向主人家买来衣衫时,展昭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白玉堂,你要扮女人你自己扮去,别打我的主意!”
“猫儿别这样嘛,大事为重,大事为重!况且猫儿你长得好看,扮作女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白玉堂见展昭虎着脸,伸出爪子在展昭肩头挠了几下,笑着讨好。
展昭把头别过一边,只当自己看不到白玉堂。白玉堂眼珠一转,又开始厚着脸皮来缠着展昭。二人争执了好一会儿,展昭才不情不愿地去换上了女装。自从穿上这衣服,展昭就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然而总有人是对着脸色视而不见的,白玉堂看着女装的展昭,眼前一亮,这猫,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只是这样子太妖孽了,要不是为了进城,五爷才不会让猫儿这幅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
走前两步,搂着展昭的腰就想在脸上吧唧一口,然而展昭眼一瞪,恨恨地剐了这耗子一眼,一使力就挣脱了白玉堂的怀抱,压低着声音怒道:“白玉堂,还不走!”
“诶,猫儿,你该叫我夫君,不然就露馅了。”白玉堂嬉皮笑脸地搂着展昭的肩头,接过展昭手上的包袱,自己也乔装打扮一番后,笑嘻嘻地牵着展昭的手就大大咧咧地往城门走去。
“猫儿,叫声夫君来听一下嘛!”
展昭朝白玉堂一瞪眼,在白玉堂的手背上揪起一撮软肉,然后……用力一拧,直把白玉堂痛得直抽气。“猫、猫儿,我错了!”快放手啊……
展昭闻言,才稍稍松了力道,没等白玉堂喘口气,又低声道:“白耗子,你要敢再给我闹,你以后就别进我房间了!”白玉堂一听,全身瞬时一僵,立马就老实了。笑话,要让真不能进猫儿的房间,岂不是要哭死!
进了城,展昭找了个隐蔽处立马将身上的衣裙换了下来,待穿回自己的蓝衫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一眼瞪向那只倚在墙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换衣服的耗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白耗子,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好好算的!
递了拜帖进了府衙,白展二人才算稍稍松了口气。一进大厅,展昭一眼就看到坐在客位上的一位碧眼紫髯的大汉,不由得惊喜道:“欧阳拉哥哥,你怎会在这里?”
却说此人是谁,竟是与南侠齐名的北侠欧阳春,因其生得碧眼紫髯,又被人称之为“紫髯伯”。
“嘿,展老弟,咱哥两可是许久不见了!”欧阳春爽朗一笑,站起来走到展昭跟前拍了拍展昭的肩头,“我与颜大人是旧识,此番听闻他有麻烦,所以赶过来帮忙。说起来,这位可是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双手抱拳行礼,笑道:“正是,玉堂见过欧阳老哥哥。”
颜查散此时也笑着从主位上走下来,朝展昭作揖,“展护卫不远千里长途跋涉,辛苦了。”说完,扭头看向一旁的白玉堂,“许久不见玉堂了,倒比以前更加意气风发了。”
众人寒暄一番后进入主题,说起襄阳王,颜查散很是忧心。
“颜大人,不知此时襄阳王可有什么动静?”
颜查散叹了口气,“襄阳王心思缜密,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与西夏勾结,而且现在的襄阳王府四周都有重兵把守,严实得如同铁桶一般,根本就没法插人进去。”
“哈,颜大人和展老弟不必担心,智化几日后将会赶来,相信他能给我们带来不少消息。”面对颜查散和展昭的担忧,欧阳春乐呵呵地一笑,很是乐观。
两日后,智化未到,展昭倒在房间里发现了重素尘留给他的字条。字条上让他卯时一刻单独前往城外竹林,不必将行程告知他人。展昭没细想为何重素尘到了此地却不直接进府衙拜会,反而选择这种秘密的方式来通知自己,也没想又为何只让自己一人前往赴约。
只是将字条放回桌上,待时间差不多了,提起巨阙趁着没人注意越过城墙就往竹林赶去。
话说展昭前脚刚走,智化后脚就到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在白玉堂看来是天方夜谭的消息。
“什么?!你说小重是襄阳王的人?!这不可能!”白玉堂平生最重义气,哪里能听的别人诋毁自己的朋友半句。
“白五爷,在下说的可都是真的。小诸葛沈仲元你可听说过?此人现在就在襄阳王麾下做卧底,这消息可是他说出来的。”黑妖狐老神神在地摇着鹅毛扇,“况且,白五爷又凭什么说在下说的是假话?”
“就凭他是五爷过命的兄弟,就凭他救了五爷和猫儿好几次!”白玉堂一脚踩在椅子上,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啧啧,那白五爷可清楚重素尘的底细?知道他的来历和师承吗?又可知……几年前落雪门上至掌门下至普通弟子的惨死又是谁的杰作?”
“什么?!落雪门?!这怎么可能?!”白玉堂吃惊地瞪大眼,一脸地不可置信。心中暗道重素尘虽然为人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却也不至于如此歹毒。
“重素尘本为落雪门弟子,不知因何缘故离开师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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