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呢,庞弗雷夫人,”斯内普开口了,他冷哼了声,面色不善地盯着宋然,“毕竟他可是个能以1敌5的英雄呢,对么,我想他比我们这些教授都厉害多了,自然和一般人经历钻心咒的感觉不同。”
“西弗勒斯,你怎么能这么说?!”庞弗雷夫人一脸不可思议地道,“他只是个孩子!”
斯内普看起来更不爽,他那目光阴冷冷地盯着宋然,却发现对方只是偏过了头,就好像没听到他刚才的话一样。
很好,很好,斯内普内心冷笑,他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赫奇帕奇比格兰芬多更有那种狗屁的英雄主义!
斯内普突然转身离开了,把庞弗雷夫人的抗议丢在了身后。
庞弗雷夫人一脸无法想象的表情,她对着邓布利多说,“西弗勒斯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刚刚经历过难以忍受的痛苦的孩子说这样的话?”
“冷静,庞弗雷,”邓布利多举起手,做出安抚的动作,他温声道,“我想斯内普并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他向来就是那种性格,总会把自己想说的话变成另一个意思。”
庞弗雷夫人很不满,她似乎并不赞同邓布利多的话,但她也没有再争辩下去,比起关注斯内普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病人的情况更让她关心。
她转过身,放低声音,对着宋然轻声道,“孩子,你好好休息,我会让邓布利多校长通知教授们的,你需要停课休息。”
宋然点头,“我会的,夫人。”
庞弗雷夫人满意地点头,她最怕那种闲不住,待在病床上没有几秒钟就闹着就要离开的学生,宋然乖巧的态度让她放心下来,她转身离开了,要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离开前,她告诉邓布利多,不能和宋然聊太长时间,这个孩子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医务室只剩下了躺在病床上的宋然和站在他旁边的邓布利多。
宋然撑起身体,半坐起来,对邓布利多微微弯了下身,“谢谢您救了我,校长。”
邓布利多拿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在听到宋然道谢的话时,他看向宋然,语带深意地说,“不,孩子,救了你的并不是我。”
宋然一愣,眼中露出茫然,“不是您,那是……?”
他之前明明是让灵蛇带着赛尔离开,然后速度去通知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宋然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状态,要对付好几个成年人是很容易把自己的小命玩完的。
他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医务室了,而庞弗雷夫人看起来很明显不是去救了他的人,宋然自然而然认为是邓布利多校长救了他。
斯内普从始至终都没有进入他考虑的范围,毕竟对方那么不信任他,宋然还曾经和斯内普吵了起来,甚至说了侮辱性的外号。
谁知道邓布利多校长否认了他救下他的话,难道说是路过的人救下他了么?宋然这么想,事实上,有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飘过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但随即他便压下了这种不可能的猜想。
“事实上,在我被通知的时候,我也很惊讶,”邓布利多温和地笑着,他语气不急不慢,就像是为了让宋然听得更加清楚,“我没想到西弗勒斯会抱着昏迷的你找到我。”
“孩子,我想救下你的那个人,应该是西弗勒斯。”
宋然愣住,他的眼睛微微瞪大,“等等,邓布利多校长,你是说——”
他顿了顿,表情有些迷茫,喃喃道,“如果我没有听错,您是说,是斯……斯内普教授救了我?”
“可是他明明……”宋然抿唇,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他的表情透露出了他的想法。
明明斯内普在那天晚上表露出了对他的不信任,在之后也闹得很不愉快不是么?
“但是救下你的的确是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这么说,他取下自己的眼镜慢慢擦拭,湛蓝色的眼睛依旧看着宋然,眼神温和带着笑意,“我想西弗勒斯对你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性格向来如此,总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不过他的话的确很伤人,就连我这个老头子有时候也受不了,”邓布利多乐呵呵地说,“所以我们需要一颗坚强的心脏来面对西弗勒斯”。
宋然沉默着,听着邓布利多的这些话,当邓布利多将眼镜重新架到鼻梁上时,宋然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医务室的门却在此时被打开了,身穿黑袍的魔药教授走了进来,面色依旧不太好。距离病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斯内普就停下了脚步,扬起手朝邓布利多丢了几瓶魔药,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告知这是给承受了不可饶恕咒语的人的恢复药水,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等等,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喊住了他。
斯内普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环胸注视着邓布利多,看起来十分不耐烦,“什么事,邓布利多?”
“我听说你对然的补习课程停了几天了,对么?”
斯内普眉头一皱,眼睛眯了起来,透露出一丝危险,“你说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西弗勒斯,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学生的课程而已,”邓布利多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一丝危险,依旧笑容满面,“我是说,补习课程总是要继续的对么,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想你和然的感情应该加深了一些,所以应该能相处愉快一点。”
在听到‘感情加深’这个词时,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奇怪,就好像有人朝他的鼻子塞进了鼻涕虫一般,让他觉得难以接受这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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