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岁就被卖进妓院,三岁前应该是下过田,我还记得嬷嬷用铁毛刷刷我手脚、泡洗金水的痛,後来在药桶里泡了一天,之後呢天天以羊奶泡澡直至今,手不能提重,不能摸粗,十六年来最多只出房门,没出过大门,自然就能这样,话说自从与你结拜後老爷不再赐予羊奶,我的手已经粗了不少了。」李承欢不以为意,用另一只手捏了颗葡萄送进嘴里,边吃边讲,仍是风情万种。
「那有那有,这明明比我脸皮还嫩了,不相信你摸摸。」
李承欢任其动作,仍旧吃着葡萄,束修远严以律已也严以待人,若无特别赏赐,公子的吃食日常用度可以说是清苦的,莫说现下,连以前多数的公子想活的滋润还必须靠家族支持,但现在束修远摆明着独宠一人,公子们再也无法在束修远面前说上话,公子们失去了功用,自是失去家族的支撑,培养公子小侍学有一技之长的计划能如此成功,其中原因大多於此,李承欢暗叹朱天仰计谋如此之深。
不过这点李承欢就真的误会大了,其实朱天仰完全是误打误撞,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被捅pì_yǎn那麽痛,如果有选择,肯定不会选择被捅pì_yǎn,完全没有李承欢想的那些心思与心机。
「谢谢。」这边墨祈跟在小幼的身後领了自己的薪晌,笑着跟束五道谢。
朱天仰见到墨祈两人开心的招手叫他们过来,墨祈见朱天仰便开心的向前,在小幼阻止的同一时间,墨祈臀部又被捏了一把,现在正躲在小幼身後红着脸。
「朱公子请自重。」
「不重不重,我要减肥了,不自重。」说完马上朝嘴里塞了个莲蓉桂花酥,笑嘻嘻的看着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
「若无事,请容我等告退。」
朱天仰拉着小幼的手,「不急,要不要吃点水果点心?很好吃。」
墨祈怯怯的从小幼身後探头,「我哥哥也有给我送,多谢朱公子美意。」
朱天仰趁机拉过墨祈,又摸了臀部一把,小幼寒着脸拉着墨祈就走,朱天仰笑的摊在竹椅上。
「你们看,这个人如此下作,你们难道还要听其命令为他做事吗?」
李承欢看着振振有词的于晴和,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吃葡萄的速度依旧没落下,他喜欢吃葡萄,如今物换星移,盼着出束府,手边的钱他不敢用,只能像当初的朱天仰天天蹭食。
朱天仰也是笑看于晴和,点着头,边点边说:「喔,喔,喔」,其它人见状似无反应,继续排队领薪饷。
「你们就这样让这种人摆布?你们的脑子呢?这种人能蒙蔽老爷多久?届时你们不怕老爷连带着处罚你们?」闻言有些还是无动於衷,但有些人则开始东张西望,只是一直没见到有什麽动静,接着也平静下来。
「你们以为这个下作的人安什麽好心眼吗?白纸黑字都写着,你们劳动赚的钱他抽了一部份,凭什麽你们辛辛苦苦他凭白无故分羹?」于晴和这些话说完倒真起了些效果,数十个直流电看向朱天仰,朱天仰只好放下豆腐小手。
「各位同志们,你们只出劳力,所有的工具、菜苗、小生畜、布匹、绣线和墨条笔砚可都是我差束五去置办的,这些难道都不用钱吗?束五跑东跑西难道不用给些喝茶资吗?还有教授你们技能的先生,帮忙你们学习的芝兰、小立,难道都不用给些薪俸予吗?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钱的生意有人做吗?易地而处,若是你们愿意吗?」朱天仰停嘴浅笑,眼光扫视全场。
现场鸦雀无声,接着陆续有人对于晴和施以白眼,不过倒没有人再开口。
于晴和气的头一昏摊坐在地上,他的小侍高声叫「公子您没事吧?公子您快醒醒啊!」,全场似无人听闻,过了一两分钟,于晴和才悠悠转醒,任小侍扶回房里,朱天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回头对着李承欢笑。
「哥,你给我哺颗葡萄。」
李承欢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艳艳的笑,咬着颗葡萄就往朱天仰嘴上送。
树上的束一揩掉脸边的眼泪,无言的呐喊,「朱公子,弄的你不高兴的人又不是我,你咋找我麻烦?这叫我怎麽跟主子说?」
☆、五十二
时光飞逝,如今距束修远上次毒发已二十多天,第十五天的时候朱天仰本来还在猜测束修远会不会毒发?结果没有,於是他就想那应该是一个月来一次,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这不是跟女人月经一样的吗?
想到月经,朱天仰就想起以前当赵若男的日子,当初没感觉,现在突然发现那时过还真是苦,妈妈不喜欢自己,当然也不那麽关心,初经来时他吓坏了,第一个想到是不是前几日让人踼到肚子内伤了?下腹隐隐的痛,他也不敢说,洗完澡把裤子藏起来,夜里偷偷的洗,直到第三天妈妈才发现有异,恶着声问他怎麽都没洗到他的内裤?憋了三天,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这样不明不白死去的他,一时被勾动了心弦,哇一声哭出来,抽抽哽哽的把事情给讲一遍,妈妈一言不发,再出现时在他手里塞了包东西就走,他用半模糊的视线看着上头的字,依样画葫芦的照做,也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心想妈妈怎麽就这麽不关心他呢?内伤出血只拿东西给他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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