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成皱起了眉头,寻常的春药自然逃不过自己的法眼,那便是…想来想去陆天成兀自叹了口气,柳无心便阴邪的笑,“欢谷酿加上方才沐浴水中的合珍露,散功催情的感觉如何?”
陆天成只觉浑身阵阵颤栗,yù_wàng满涨,虽然力气还是有些的,只是可怜自己一身盖世神功现在全用不得,便认命的挑眉笑道,“打不过我可以递送媚眼,何苦用这么没情调的东西。”说罢抬手抚上柳无心的后背。
柳无心眸子蓦地深邃起来,拎起陆天成抚着自己后背的手,嫌弃的举在半空,挑起唇角邪魅的笑,“本老爷说过,最讨厌脏东西碰我。”陆天成一脸痞笑,“刚洗过。”柳无心却不甚赞同的摇头,“被人碰过的地方最脏,本老爷很不喜欢,你既对我有不安分的想法,那本老爷也同你说实话,这床事嘛,也不是不可以做,只不过,本老爷要捡干净的地方用。”说罢两指便向陆天成□探去,眼角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陆天成微微叹了口气,看来不使出些真本事今晚便当真要被这个道貌岸然的淫贼压在身下了,陆天成手上运了劲力,眼中却还带着一贯看美人的柔情,笑吟吟的说道,“嗯,你在上面也好,坐上来,本公子好好的补偿你。”四目相对,陆天成的药劲还在,动作终是慢了些,柳无心的手已探入□,还颇为老道的翻转了一圈手指,指节刮过敏感点,陆天成一个激灵抱起柳无心反压过去,“柳老爷子,今夜就不劳你费神,享受一晚如何?”柳无心半阖着眼,饶有趣味的看着陆天成,抽出手指轻轻的捏了一把陆天成,双手一齐抓住陆天成的腰,对准了自己的yù_wàng便往下按,“好吧,那你便坐上来,我也是一样享受。”
陆天成仔细思量着,若是使出六罔心法,药力自可消解,但如此一来,难免暴露了自己身份,身负血令已是棘手,若是再教人知道三山阁的总阁主被一个男人相逼于床第之间…观柳无心今日之言行,若自己当真如此,他必能不负众望的诏告武林,自己不理三山阁事务已是心中有愧,若是此事传扬开来,三山阁的脸面只怕要被自己这个总阁主丢尽了。但若是不使六罔心法…柳无心这厮定然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是三山阁的脸面还是本公子的清白?脸面?清白?
陆天成还未及多想,柳无心已抱着自己坐了起来。身下阵阵微小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一袭袭快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陆天成,清白不再,君请自重。
两人纠葛一夜,陆天成无力的看着窗户纸外头泛起了亮,不禁皱起了眉头,也不知三山阁的那群王八羔子们知不知道本公子昨夜为他们连清白都搭了进去。转念一想,罢了,他们还是永远也不要知道的好。
陆天成沉沉的合上眼,唉,这般苦楚,竟无人可以诉说。
柳无心半支起身子看着陆天成的睡颜,眼中又浮起一丝莫名的意味。陆天成昨夜屈就的意味明显,不知他还藏着多少事情。眼中瞟见地上凌乱衣衫中的血令,柳无心食指一勾,隔空取来血令一看,果然如此。柳无心又将血令撇回地上,双眸意味深长的看着陆天成。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陆天成,我昨日问你真心何在,你说你一向真心。你说的是谎话罢,我希望你说的是谎话。
☆、太古盛宴(上)
两人起床时已是晌午,太古酒楼早已备好了酒宴为陆天成接风。“游太湖,吃太古”说的便是太古酒楼。太古酒楼是江南万岳府的地盘,今日太古酒楼宴请贵客,自然谢绝了平常的食客,太古酒楼中清净淡雅,桌前各色美食一一呈上,看的陆天成食指大动。
柳无心这厮现下神情浅淡,眼有倦意,却仍是初见面时那般清冷澄澈,仿佛昨夜邪佞的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不是他一般。若不是坐在凳子上屁股有些疼,陆天成简直要怀疑昨夜是梦非实。
做人能这般淡然无耻又□可恶,柳无心也算是极致了。
不过若是在人后,譬如现在,柳无心满脸无奈的遣下侍从,登时眸子促的狭长,不怀好意的在陆天成嘴边道,“昨夜,不必谢我。”陆天成还未及接话,又听得柳无心道,“今日,亦不必谢我。”
陆天成正欲挑眉大骂,却见柳无心站起身正色道,“请她们进来罢。”宾格鱼贯而入,陆天成登时心花怒放,才明白方才柳无心的话是什么意思,对柳无心的记恨也暂放一旁。陆天成心想,男子汉大丈夫本就该不拘小节,被压在身下的事情暂不作数。
原来宾客皆是陆天成垂怜留情过的出挑女子,身姿样貌个个可人,且风格各不相同,譬如头一个进门的房大娘,虽然年逾三十,风韵气质颇有味道,再看跟在她后头的石二姐,神情冷清,傲气凌人不可一世却又偏偏眼睛时不时的横扫着,冷艳动人…不过最得陆天成心意的是走在最后笑声酥骨媚人的柔情美人,说不出哪里好看,却偏偏妖魅温柔到骨子里去。陆天成翻过饭桌跳到她身边,眼睛不时向外瞟,颇有些心惊的问道,“杜忧夜呢?”原来这美人便是杜忧夜的妹子杜仙兰,杜仙兰嘴上带着笑柔声道,“哥哥不曾跟来。”陆天成仍是颇为忌惮的看着外头,仙兰笑着掐陆天成的鼻子,“怎么,你希望他来?”陆天成立刻收回目光摇头笑道,“他不在,咱们才能好好亲近。”
处处不离妹子三尺远的杜忧夜未曾跟来,反倒让陆天成有些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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