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牧借势扶着岩壁站了起来。“我答应过你不死不残,”他嬉皮笑脸地道,“可我没有说过我还会有武功啊!”
他见云栖面色阴冷,好像覆盖了厚厚一层的霜雪,便松开扶住岩壁的手,往前慢慢走了几步。
“你看,”他抡了抡胳膊朝云栖道,“我能看能听能说,四肢健全,不死也不残,可不是……”
他话未说完,云栖已经站起身来,单手一把抓住楼牧的衣领,将他死死抵在岩壁上。
“不残?”他低声冷笑着问道,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探入楼牧的衣衫内,慢慢往下游走。
楼牧见他神色不善,分明是一副要将他吃干抹净的表情,心里顿时一惊,急急忙忙道:“你要做什么?住手!”
“住手?”云栖重复一遍。然后他侧脸,一口咬上楼牧的耳垂。
“你不是四肢健全,不死也不残吗?”他轻笑道,“那你就来阻止我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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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其实云栖的右手其实是坏了的,所以不可能一只手抓楼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摸他。。。抱歉,我想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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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牧只觉云栖呵出的气息又湿又软,好像要把他的心也融化了一般,顿时脑中一热,一下子就顾不上任何顾虑了。
「你平时也太冷淡了。」他顺势在云栖的侧脸上啄了一口,「你长得这样好看,又难得这样主动,傻子也不会阻止你动手的。」
云栖闻言又低低笑了一声,探入楼牧胯下的手突然张开,一把抓住了楼牧的命根。
他虽然早经人事,却只是迫不得已去承受乔沐的蹂躏,为自己谋条活路罢了。后来即便遇见楼牧,也因楼牧经验丰富,他自己在房事上便一向十分被动。
因此此刻这一抓,毫无技巧可言,痛得楼牧立马浑身一哆嗦。
云栖一直观察着楼牧的表情,见状停了停,问道:「你这究竟是爽了,还是不爽了?」
楼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抓得如此用力,当然是不爽了!」
云栖甚是奇异地打量了他两眼。
「原来你不爽。」他颔首,神情认真地道。
然后他忽然欺身压上楼牧,抓住楼牧命根的手往上狠狠撸了一记,又含笑问道:「既然你不爽,那你怎么会硬了呢?」
楼牧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在云栖修长的五指间昂扬挺立了起来。
楼牧顿时厚着脸皮地笑了笑。
他伸指一勾,就将云栖草草裹在身上的衣衫扯落。随即他的手迅速下滑,一把反抓上云栖的那物。
「既然你诚心问我,」他邪笑着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云栖的喉结上重重舔过一口,一边呵气一边道,「那就让做哥哥的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爽。」
云栖没有躲,反而抬睫,与楼牧平视。
他的眼睛里秋水缱绻,直接将楼牧溺毙在其中。
楼牧心神荡漾,手指收起,一点一点地在云栖的胯下抚摸过去。
宛如春风吹拂,万物破冰,茁壮成长。他也在自己的掌心里,慢慢感觉到了云栖yù_wàng滋生的力量。
楼牧低笑一声,手腕微微发力,将云栖硬起的那物拉到自己的胯下,和自己的那物并排抵在一起。
然后他又握住云栖的手腕。
“你也一起来试试。”他柔声道。
说完他撑开云栖的五根手指,将它们环绕上两人并在一起的性器上。
云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依旧眼波含水,望着楼牧。
他的手指僵硬。他会发暗器,他会点穴,他甚至用手指戳瞎别人的眼睛。可他显然并不明白自己的手指,其实可以做更加美好的事情。
正如他以前并不是非常明白,人生并不只是无助和绝望,这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许多美好的事情一样。
所以楼牧教得很有耐心。
他抓着云栖的手,缓缓地在两人的性器上摩挲,从下到上,从上到下,每一寸每一厘都没有放过。
摩挲到最后,他感觉到手指间有一些湿润。
楼牧低头,只见两人的性器都胀大到了极致,如同两枝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等一朝和风吹拂,就将毫不保留地彻底绽开。
而此刻那两枝花朵的顶口上,正分别有清液缓缓淌出,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般,溶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来。
21
春景往往是最淫靡的。
楼牧看得呼吸急促,忍不住抬头,又去看云栖。
正值夕阳西下,暮色穿透草木,从洞口洒入,在云栖白皙的面庞上,铺了薄薄一层金色的光。
金光流溢,从他的脸上缓缓淌过,甜美得不像话。
楼牧情不自禁地伸舌,在云栖的鼻尖之上,那甜美之泉的正中央,舔了一口。
“你知道不知道你很好吃。”他喃喃道,“我只怕我一辈子都吃不腻呢。”
云栖被他挑逗得气息紊乱,单脚抬起,勾上楼牧的腰,像条蛇一样地缠了上来。
“一辈子吃不腻,”云栖凑近楼牧的耳朵,低低接话道,“那你就吃三生三世好了。”
楼牧闻言“咯咯”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他道,突然提起云栖的一根手指,在两人的铃口上,疾速而轻柔地打了两个圈。
云栖浑身一颤,搁在楼牧腰上的一条腿顿时滑落,整个人半挂在了楼牧身上。
楼牧失去了九节火虫,支撑不住云栖的重量,整个人也跟着滑了下去。
他反应甚快,立刻撤开云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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