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可是我女儿的耳朵都被咬出个牙印了!
楚大人:女儿?你刚刚不是说猫吗?
张三:嗯,对啊,没错啊!我女儿叫猫儿,名字贱好养!
楚大人:那狗是……
张三:李四的儿子叫狗儿……名字贱好养啊!
楚大人:囧
6.红碎
6.
楚大人的宿醉终于好了,不用再用冰袋敷太阳穴了。不过,这时候也高兴不起来,段海银的死,受到打击的不止是楼陵,还有他楚江开。
“竟然死了……还是在牢房中自杀……”楚大人一拍书案,“从今日起,加强地牢的戒备!”
“早该加强了。”楼陵叹了口茶,幽幽地说,他的右手涂了药,只能别扭地以左手拿杯。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楚江开哀怨地看楼陵。
楼陵放下茶杯,“畏罪自杀,不然还能怎么样?”
“这……”楚江开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事实如此。”楼陵道。
案件似要了解了,楚大人在卷宗上记录下案件,拿起大印,正要往下盖,门外突然一声叫唤,由远及近。
“不……不……不好了!大人!红砚……红砚死了!”
“什么!”楼陵拍案而起,忘记了手上的伤,直至掌中传来钻心的痛,一看,才发现刚刚太过激动,本来愈合的伤口又有裂开的倾向了。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楚江开与楼陵赶到云雨梦泽,那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而慕锦笙也在场,并且被围在了中间。
楼陵随便拖了个人问。
原来是红砚虽然暴毙,可慕锦笙仍然要求带走她的尸体,但是有些女孩子不同意。
“我已经下了订!你们自然得将她的人交给我!”
楼陵走近正好听见慕锦笙说到这句。
楼陵笑mī_mī上前,拱手一礼:“慕老板。”
慕锦笙见到他,只好先收起那原来的态度,也换上温和的表情,道:“楼阁主,找慕某有事?”
楼陵笑得恰似二月阳春:“我与滨洲府尹楚江开楚大人来调查云雨梦泽所发生的命案。”
“哦……这命案是指……”慕锦笙装糊涂。
楼陵道:“便是红砚姑娘被杀的案件。”
“这……”慕锦笙欲说什么,却被楼陵打断:“现场应该没有人进去过吧?”
其中一位女孩子道:“没有。”
“那好,江开,我们去吧。”
众人让开一条道,让楚江开一干人等进入。
红砚的房间,在二楼的中段,推开门,就见一片红色的曼帐,自屋顶垂下来。
再穿过一道圆门,才见一架合欢床。红砚宛如睡着一样躺在那里。
只是她再也不可能醒来了。
何人觉走上前,端祥那尸体,为她做尸检。
楼陵四处走动看看。墙上挂有不少画作,皆是细细的工笔描绘,鸳鸯交颈,蝶舞一双,皆是成双成对。还有一幅字,“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楼陵照念出来,再看那躺在床上,连死也妖娆美丽的红砚,颇有感触。桌上放了一把琵琶,楼陵想到红砚唱过的曲子。
“奴本是明珠擎掌,
怎生的流落平康。
对人前乔做作娇模样,
背地里泪千行。
三春南国怜飘荡,
一事东风没主张。
添悲怆,
那里有珍珠十斛,
来赎云娘。”
“楼陵。”何人觉的声音将楼陵自神游中拉回来。
“她是中毒而死,被人强行灌下毒药,口中还有残留物。”
“回去让斯见看看罢。”楼陵手中的扇摇得急燥,不似他的话说得那样轻巧。
楚江开知他心烦,那个最会哄他的人被他自个遣去查问画舫的事情,而他楚江开也无从劝起。刚想上去说句什么,却见楼陵身形晃了晃,竟然软倒下去了。
“陵!”楚江开箭步冲前抱住他,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双目紧闭着,双唇颜色有些紫红,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何人觉回头看楼陵,伸手一探他的额头,又为他号脉,“体温偏高,脉相混乱,也是中毒?。”
楚江开掐了掐楼陵的人中,他却也没反应。
何人觉淡定道,“活人的事我不在行,快些带回去让孙斯见看看吧,免得误了诊治的时间。”
“好。”楚江开对下属吩咐了几声,让几个人带楼陵去孙斯见的药庐。
“慢。”何人觉道:“这事先别让严鸿渡知晓。”
楚江开了然点头。
孙斯见看到已经陷入昏迷的楼陵,脸色立即变得难看,查看过他的情况之后,却唯剩担心,什么都做不了。
“这大概是那毒的作用吧。”孙斯见为楼陵拭去额际的冷汗,“这毒若我知道它是由什么炼制,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可是我只辩出有赤蝎毒,曼陀罗,其它介难以分辨。”
“连你也解不了?”
“……”孙斯见点头。
“那他,会醒过来吗?”
孙斯见一愣,双唇张了张,没有说话,不做任何回答,只垂首握住楼陵温热的手。
楚江开觉得全身一冷。
“佛祖保佑……”
7.假象
一阵急乱的脚步声传来,很快的,严鸿渡出现在门口。他一身浅色的长袍,衣摆处却有不少小泥点;他的嘴唇有些白,微张着喘息不定。
待他看见躺在床上的楼陵时,几乎是扑过去,将楼陵紧紧抱住,听到楼陵的心跳,才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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