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亦玄的手缓缓滑入殷无杳的大腿内侧,敏感地带的碰触,让殷无杳轻轻呻吟出声。
在这一刻,穆亦玄伸手解开了殷无杳身上封死的穴道,行动的恢复,让殷无杳立即用双手攀上了穆亦玄的脊背,随着穆亦玄火热的进入,又紧紧搂住,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和在一起。
“无杳……无杳……别……别离开我……”穆亦玄每次在自己最浑然忘我的时候,都会用充满情欲的沙哑声音说着这句话,仿佛他身下的娇人,会在一瞬间离他而去。
回应他的,是殷无杳自己更加大力的配合,没有言语、没有约定,只有两人之间身体的结合。
然后,是高潮。让人深深溺在其中不愿清醒的甜美漩涡,yù_wàng与情爱的倾泻,让夜色与光芒有了一个完美的契合。
“累了么?无杳。”穆亦玄轻轻吻着殷无杳汗湿的额头,抚摸着那光滑白皙的光裸脊背。
轻轻点点头,殷无杳用手抚摸着穆亦玄结实的胸膛,显出一种情事后的满足。
“明天,我们去什么地方呢?无杳你身子弱,还是不要太劳累了才好。”
“你就不能不抱着我走了么?”
叹了口气,穆亦玄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想束缚住你的手脚,但若我放你自由,凭你这七窍玲珑心,难保不会趁我不备逃开。”说着,他又吻了殷无杳的嘴唇,含着满满的爱意,“再说,我也觉得抱着美人游山玩水,实数人生一大乐事。”
摇摇头,殷无杳发现自己在这次的交涉又失败了。
“既然你愿意抱,我这瘸子又何尝愿意自己走路?”说完,就闭上眼睛渐入梦乡。
而穆亦玄,伸手抚摸着殷无杳纤细的脚踝上那条和殷无杳颈子上一样丑陋的疤痕,露出一种深深难过的表情。是他毁了殷无杳的脚——当年那青龙剑,直直插入了殷无杳的脚踝,脚筋虽没有挑断,但却把骨头生生劈错了位。殷无杳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逃过要残废一生的结果。
“无杳,我会抱你一辈子,直到我抱不动,我们就一起坐着,就算是那样,我们也不会两相厌倦。对吗?”
听到殷无杳渐渐平稳的鼻息,穆亦玄又吻了吻那张红润的嘴唇,伸手,又在殷无杳的几处大穴上点了下去。然后,搂紧怀中人,也陷入好眠之中。
次日清晨,穆亦玄懒懒的睁开眼睛。每天朝早,首先映入他眼中的,自然是殷无杳那张绝美的睡颜。
可今日,穆亦玄非但没有看到殷无杳睡着,更是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怎么会这样?无杳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穆亦玄觉得自己的天已经塌了下来,他青龙君素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的美称,但每每因为殷无杳,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智都烟消云散掉了。
在房中转了几个圈,穆亦玄猛然间发现,那窗户——昨夜怕殷无杳着凉特意关上的窗子,现在竟大敞四开,而且,还在窗棱处,有一个浅浅的脚印——
难道是——殷无杳自己走了?!
穆亦玄在桌上留了一锭银子便飞身出去,满大街上的找寻殷无杳的影踪。和五年前殷无杳故意让他找时一样,穆亦玄忙了一个上午都没有找见一丝丝踪影。
眼看已经到了城外的郊野,穆亦玄盯着那越来越向回走的路,匆匆忙忙的向那方向走去。
一条彩色的丝绸缎带从树上垂落了下来,穆亦玄抬首向上看——只见一个彩衣云鬓、面覆轻纱的女子,坐在树上。
连想都没想,穆亦玄飞身上树,而那女子躲得更快,已经从这棵树跳到了另一棵树上。
穆亦玄想再追,但冷不防,几根五彩丝线从另一棵树上飞了过来,险些打中穆亦玄的脸。敏捷的伸手,将那几根彩线牢牢抓于手中。
“无杳,你要骗我到几时?”穆亦玄的声音,是冷冷的。
“青龙君,你乱给别人扣罪名的毛病,怎么时至今日都没有改呢?”殷无杳的声音是清冷的,带着一丝嘲讽,“你自己说说,我几时骗过你?”
“你说你不能用武功的!”穆亦玄已经咬牙切齿。
“确确实实,我不能在那种穷乡僻壤用那般旷世绝学。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可是怎样一种难过你可知道?”轻轻掩口笑了一下,带着一股冷艳的风情,“再者说,就算是我说不能用武功,也是说,我的足疾让我不能再用剑了,而且要逃到这样的地方来,可是费了我不少的真气。为了运功调养,自然不能用武功。”
带着很任命的表情,穆亦玄放柔了口气,对殷无杳说:“无杳,那我们走吧。我再也不封着你的穴道了,你想去哪里,无论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好吗?”
从衣襟中掏出匕首,殷无杳一下了就割断了手中的丝线。“覆水难收、断丝难续,青龙君,你和我,真得毫无瓜葛了。”
“为何?为何无杳你……你要给我一个暂时的美梦……无杳,你好狠心……”
“我也有过美梦,但也被破碎了。青龙君,就算我已残废,我们打起来的话,你输的几率也不会是无。”殷无杳冷下了脸,“你到底让不让我走?”
“只要一句话,无杳。”穆亦玄的泪水,又从眼中流了出来,“你那天,为何会同我走?就算是我点了你的穴道,你也可向今日一半,自行冲开穴道不和我走。”
“原因?”殷无杳笑了,脸上的笑意是那样的充满嘲讽,“当然是因为那山路不好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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