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跟着笑起来,我站起身什么也没说。他走过去的时候对我咧嘴一笑,我也没搭理他。弯腰穿靴子的时候有人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没反映,反正这也是常事了。过去的两周里我几乎已经习惯了,这就象我16岁的时候一样,那时我妈妈带着我搬到爱丁堡住了一年,在学校里因为我是新生,还是英格兰人、名字很怪、有点神经质,所以老是有人欺负我。可现在不同,夹杂了些许性暗示,赌注也更高。但是我也不能就因为我是大家的笑柄,开我玩笑的不是多米尼克,伊利亚或者是雨果,就退出这部电影。
这天我在训练营里跑了一整天。我一直跑,直到所有的血液都涌上我的大脑,直到我的肺几乎要炸开,直到最后弯着腰吐了出来。那种感觉还不错……
第二章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奥兰多上床。是他自己来我家找我的,这本该减少我的罪恶感,但实际仍然于事无补。自从在西恩家那次,我第一次屈服于自己对奥兰多的渴望以后,我一直试图表现地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我真的觉得那事情没发生过最好。我表现的太过冲动,可能是因为他在酒吧的行为激怒了我,也挑起了我的yù_wàng。在酒吧里他吵吵闹闹喋喋不休,跟每个人调情,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全,实在很是让人气恼。我觉得自己象个保护欲过剩保姆,不知道奥兰多有没有意识到他这样随便跟陌生人调情的后果和危险性。回忆起来很是讽刺,那晚不断提醒他注意要自身安全的我才是那个趁他喝醉了占他便宜的人。
过后的几个星期,我发觉奥兰多并没有忘掉那晚的事情。并不是惹人注意的行为,只是一些小动作。在拍摄的间隙的某些时候我会逮到他在看着我,他的视线停留的时间有些过长。如果我也回望过去,他就会红着脸别开眼,转过身去。可奥兰多
的尴尬并没有阻止他一有机会就找我聊天。如果你拥有一位热心的听众,那人把你说的每句话都当至理名言般的接受,那么你既会感到虚荣心的满足,也会有那么点不舒服。
我怎么能抗拒他?平时已经是轮廓分明的漂亮,扮成精灵又美丽的令人难以抗拒的奥兰多。那美丽并不是外貌上的变化,而是他举止的改变,由疯狂、躁动的的大男生变成优雅自信的生灵。看着莱戈拉斯冷俊的脸庞,我希望这才是真正的奥兰多。电影拍摄了这么长的时候,我本就应该知道的。
那天晚上奥兰多忽然出现在我家里。我让他进门,有点不太高兴他打断了我画画
。奥兰多穿着牛仔裤,蓝色的毛衣遮着他纤细的身型。他看起来比平时还要紧张、不安。
“今天晚上没跟那些霍比特们出去?”我边问边去厨房泡茶。
“没有,今天晚上我不想出去。”奥兰多回答道,不安地用舌头舔舔下唇。他靠到厨房的吧台上,脚有节奏地踢打着矮柜的门。我对奥兰多也会有不想出去玩的想法挑挑眉。
“他们都是好孩子,很随和,你们不是好朋友吗?”我随口问道。
“我女朋友打电话过来。”奥兰多说,他的声音有些紧张,低下眼,盯着自己的脚。
“然后?”我温柔的说,递给奥兰多一杯茶,自己也喝了一口。
“在你来之前,她来新西兰住过一阵,然后又回了英格兰,她有工作要做,我们还在交往,但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我劝诱他说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信赖我,而不是伊利亚。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要交往下去,我总是会想,如果不是我们分开了,如果我还在总在一起的话,我们可能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变质了。她也许还会来这里,但我不清楚自己还是否想要她来。”他顿了一下,好象不知道怎么样继续“当她打电话给我时,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变得很虚假,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那并不是她的错,是我们拥有的已经不够了。”
“那怎么样才是足够呢?”我问。
“你。”他小声说,近乎耳语。我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误解了。我曾经设想过奥兰多可能会想要勾引我上床,但是我从没料到情况会是这样。我也幻想过他会象对其他人一样的对我投怀送抱。但是现在看来不同,他说“只有我”才是足够的是什么意思?这听来并不是在要求yī_yè_qíng,而是发自内心的表白。但是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这也许不过是奥兰多勾搭情人的另一个小把戏罢了。
奥兰多的视线并没有从地板上移开,慌张的把杯子放在吧台上,茶撒出来不少,他匆忙转身走向大门。我意识到自己的沉默足以被看作为某种拒绝,无论奥兰多的动机是什么,我都清楚自己无法拒绝他。“奥兰多。”我喊道,可没人回答,我跟着他走到大门口,他正拼命地拧着大门的门锁,苯手笨脚地拉着把手,显然是想尽快逃走。我把自己的手覆在奥兰多抓着锁的手上,他没有看我,唇抿成了一线。
“别走。”我说,抓紧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从门锁上掰开,然后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项子。他微微张了张嘴,似乎忘记了呼吸,直到我吻上他。
我发狂粗暴的吻着他,期待他也会同样的回吻我,当我吻得更用力的时候,我等待着他热情有力的回应,但是他没有。他的唇软软的,顺从着我的吻。我的手拉开他的衣服,滑进去抚摸他的肌肤,我先把手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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