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说够了没有!」
贵史激烈摇头。
「我不否认跟他上过几次床,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于此!」
既然旅馆的事被揭穿了,就算想赖也赖不掉。
「我不知道你跟东原到底有什么恩怨,如果你以为绑架我可以用来威胁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贵史斩钉截铁地说。
上条这么做只是白忙一场。东原不可能顾虑贵史的安危而向别人低头。搞不好他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反而咒骂贵史粗心大意。即使动了一点恻隐之心,终究会弃他不顾。
「这可难说了。」
如此轻笑的上条仍一派云淡风轻,持续在织的体内逞凶进犯。
「嗯!啊……啊!……啊!」
在上条身下喘息不已的织,声音渐带柔媚,汗水湿透的雪肤美得诱人。披散开来的凌乱发丝不住拂动,淫靡至极的情景令人移不开视线。
「律师先生,你高潮的时候都说些什么?」
以猛烈抽送让织发出急促喘息的上条,再次调侃贵史。男人游刃有余的态度让人恨之入骨 。或许织也有同感吧,紧抠着榻榻米的手指用力得泛了白。
贵史置若罔闻地把连别开,上条哼地冷笑一声。
「你不说的话,织就只好继续这样晾着了。除非他学你那样撒娇,不然我不会让他射。」
「你这个卑鄙小人!」
上条匪夷所思的意图令贵史勃然大怒。
气血上涌的他一时忘了自己处境,从地上一跃而起,但随即被绳子扯住。他这才想起自己被绑在柱子上的事。
贵史恨透了什么都无能为力的自己。
「说啊,律师先生。你还想让织吃多少苦头啊?」
上条勾起凉薄的浅笑,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赦免权明明操在他的手中,却硬要把折磨织的罪责,归咎到贵史的倔强上。
即使长了一张清俊的脸孔,这个男人骨子里同样是心狠手辣的流氓。
贵史感到背脊由下而上发凉。
「有必要这么为难吗?又不是要你现场表演在东原床上叫春的骚样。我这个人很讲道义。他是我老爸不可或缺的接班人,我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事。成田那伙人或许眼红他,把他视为蛇蝎般厌恶,我却恰恰相反。我对他可是另眼相看。你甚至该感激我才对。成田那帮人总有一天也会发现你的存在,被他们知道你是东原的弱点,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你恐怕会被糟蹋得不成人形。我可以跟你打赌,至少他们不会像我一样,这么客气地款待你。」
「……这叫做客气?」
他几乎要挑起来质疑『你讲话都不怕闪了舌头吗』,上条却刻不容缓地回答说『当然是啊』。
「我连你的一个指头都没碰。只要看到东原慌了手脚的模样,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家伙大概已经知道你被掳走的消息,现在正急得坐立难安吧。他和成田那伙人正斗得你死我活,一开始可能会怀疑到他们头上。等他发现幕后元凶是我找上门来,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这段期间,这家伙会好好招呼你。」
说到『这家伙』三个字,上条把卡在括约肌的凶器又重重顶入。
织的唇缝迸出痛苦悲鸣。颤抖的嘴唇不断说着『饶了我吧』。可以想见他真的很难受。缓急不一的抽 插,眼看着就要攀上顶点又被淡淡推落,热度才刚平息又被再次推上高峰。即使在一旁观看,也知道他已经被反复折磨到极限了。
就算再三强调他和东原之间只有ròu_tǐ关系,上条也充耳不闻。
他真想问问上条,究竟基于哪一点认定他是东原的弱点。贵史实在没有半点自觉。
「律师先生,你难道都不同情织吗?」
上条厚颜无耻地责备贵史。
「在你抵达之前,我闲着没事跟织温存了一回。用装饰在床之间的山苎环花茎插 他的xiǎo_xué,但是也没让他射。我好心没绑住他这根小东西,这个小sāo_huò居然滴出蜜汁来,弄湿了楚楚可怜的花。」
「别说了……!」
求求你不要说了!织悲愤交集地呐喊。以袖遮脸的模样悲哀得令人心疼。但相对地,那香艳的撩人啜泣又让贵史不禁心猿意马。
「不用遮遮掩掩了。反正这个光溜溜的羞耻部位,也被律师先生看得一清二楚了。」
上条恶劣地说完后,拉开织挡在脸上的手腕。
啊啊。织发出呻吟般的叹息,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
持续律动的上条,唯有这种时候才会温柔哄慰。
「我不是一直都很疼你吗?下次我叫吴服店帮你挑几件精致和服,你就别闹别扭了。」
「我不要……我才不希罕。」
总算被激怒的织悍然拒绝。
男人在对谈之间仍不停止肆虐,织的呻吟和喘息已濒临极限。
「啊啊、够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哎哎。」
上条从即将攀上高潮而全身紧绷的织体内再度抽身而退,无趣地停止了抽送。
被狠心抛下的织,呜咽着收紧抠住榻榻米的指尖。
「上条先生!」
再也无法袖手旁观的贵史厉声怒斥。
「放过他吧!我看不下去了!」
「是吗?那你就告诉我该怎样求饶啊?」
他知道自己意乱情迷时,会忘情呢喃着羞愤欲死的话,但要他在平常情况下重复那些话,就算撕烂他的嘴也决计说不出口。光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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