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本想着看到赵林那个瘸腿的,陷害那人一下,谁能想到反被那个人陷害回来?
他慌忙的乱指,“不是我,是他,一定是他。”
顺着他的指的看过去,正好就是张经理站的地方。
而赵林就站在张经理身后,其实早就在那个男人指着他这个方向的时候,他就悄悄的站到了张经理身后,毕竟这一幕上一世也曾发生过,因为那个男人的故意行为,让他被吊在黑屋里整整抽了三天。
三天的暗无天日,三天惊恐受伤……
却没有一个人来同情和怜悯他,最后差点因为伤势过重被死去。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趁人溜号的功夫,拼劲全力跑出去,撞到了金主,那死得就是他。
所以,他低下头去,掩饰嘴角狰狞笑意。
看到那个男人指的方向站的人,屋子里人都不由得心惊,尤其是张经理恨不得踹死那个男人,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出了问题,他慌忙的站到那几位面前,诚惶诚恐得说:“几位爷实在是对不住,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小的这就让人带下去,好好教育。”说着就对身边的服务生小幅度的挥手,示意赶紧让人领下去,心里好一阵叹息,这个能赚钱的苗子就这样废了。
那个男人听到张经理的话,顿时心如死灰,当几个服务生要拉走他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抓起矮桌上的酒瓶,嘭的敲碎,飞一般的向坐在中间的男人冲去。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让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耳边只能听见噗嗤扎进肉里的声音,眼前也只是亮丽的鲜红色划过每个人的眼眸。
紧接着强烈的尖叫声压过了房间里轻缓的音乐声。
叶荣泽抱着跌进他怀里的人儿,眼眸冷漠的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嘴角扬起笑意,抬起细白的手指,轻柔的抬起赵林的下巴,轻缓的说:“就是他吧。我今晚的晚餐。”一把抱起瘦弱的身体,大步离去。
赵林静静的趴在叶荣泽的胸膛上,身体却止不住的小幅度颤动,那种来自心里的兴奋,身体本能的恐惧,让他隐隐压住血液里的将要冲出去的野兽。
“呵呵,没想到你也会害怕?刚才的勇气哪里去了呢?”叶荣泽心情愉悦的把人丢到大床上,两手撑在赵林两侧,居高临下的问,如果没有那碍眼的钥匙抵在他的脖颈的话,他的心情会更加愉悦。
赵林扬起纯真的笑颜,用带血的手掌覆上他曾经向往的x感唇瓣,答非所问的说:“爷,你想上我吗?”他歪着脑袋看着叶荣泽,“可是,我不想让你上怎么办?”
“哦?”叶荣泽轻笑,艳红的舌头划过唇瓣,浓郁的血腥味,让他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轻缓的握住脖颈的手,“你真有趣,通常让我觉得有趣的人都死得很惨,你说你是下一个吗?”他突然发力,一把压住赵林的身体,赵林双手则被高举过头顶,“我啊,最讨厌引起我兴趣的人,看来你失败了,要怎么办呢?”
赵林无所谓笑起来,“不如,如爷所愿怎么样?”
他用巧劲儿挣开叶荣泽,翻身把人压在下方,轻笑着低下头去,用嘴巴一颗一颗解开叶荣泽的衬衫扣子,手指似有似无的滑动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小叶荣泽上轻轻点动。
叶荣泽头枕双手,微眯着双眼,嘴角含笑,“就这点能耐?也不过如此。”表情微变,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左手闪电般的扼住赵林的脖子,把人高高拎起,“不管你想要得到什么,如果仅此而已,下一次门口的狗食就是你自己。”一把把人甩到地上,毫不犹豫的撕烂他的衣服,残暴的进行最原始的的运动。
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也察觉不了愉悦的观感,对赵林来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上的,而是近在咫尺的的仇人无法用行动杀死他。
没有能力,不够强大,还有一些真相没有查出来。
等待……
是最漫长,最痛苦的精神折磨。
他还记得上辈子见到这个男人时的惊艳,也记得这个男人适他如废土时的决然。
对叶荣泽来说,他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一个时常用来发泄的生理工具。
可是,那个时候,赵林觉得叶荣泽是在他生命危急时拯救他的太阳,一道时刻都照应在心底里的温暖阳光。
你也许觉得他肉麻,言情味十足,但他想说,他渴望爱,想要爱,亲情,爱情,对他来说似乎成了奢侈的东西,母亲不爱他,从小打骂,为了自己的婚姻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他,养父母在有了自己的小孩儿后,也毫不留情的把他送回了母亲那里,母亲觉得他多余又再一次把他送到工地上。
看他在工地上受了伤,腿被砸断了,变成瘸子。
家里人,算是家里人,又一次毫不犹豫的……
他曾经埋怨过母亲,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那个时候母亲说了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母亲把一件织的毛衣放到他手里。
他原谅了她,因为他太希望爱了,真的太希望了。
可是,后来才发现,原来爱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它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把你所有的理智淹没掉,让人变得疯狂,变得不顾一切。
等一切归于平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赵林被人不客气的请了出去,坐上电梯,还没等走出电梯,他就被人堵在电梯里,来人进来就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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