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双重打击啊!”
山下看了眼前惊人的一幕,悻悻然地说:“力气那么大,还一直藏着不展现,真是卑鄙!”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们好不容易计划好的。”
其中一人不平地道,山下则烦躁地死盯着天花板,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计划中止,我可不喜欢看牙医!”
山下完全投降了。但是,他的打击并不知识双重。
双颊染上薄薄红晕的高林泉从椅子上起身,忽然一把抱住道雄。
大吃一惊的道雄顿时手足无措,完全显现出个性的内向与娇羞。
他的脸像烫过的章鱼一般胀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撞到椅角,发出一阵呻吟。
此刻,气氛一变,全馆哄然大笑。但是,在爆笑声中,馆中约二十名的学生中有半数以上今晚都有着失恋般的苦涩情绪。
谁都不得不承认那个连义一都束手无策、自视甚高的高林泉有这般的转变,是那个不畏恶势力、即使倒立也能决胜负的好好先生道雄的影响。
夏天来临了。
通过校内预选的道雄以毫厘之差打败并列的高手,在县大会获得优胜。
这场比赛十分具可看性,但是,比赛的背后(根据义一的情报)似乎履行了让道雄获胜的秘密交易。
当然,这是在道雄和美丽的歇尔修比雷林之间的交易。
究竟原因是什么?由于暑假中无人探知,所以暑假一完的九月,邻室的片仓利久立刻前去探问。
而这个迁入宿舍日,一如往常地,道雄又是兴致勃勃地帮高林泉整理书架上的东西。
“高林泉,这本书排在哪里?”
11《掌中的雪结晶》end
12《彩虹般的琉璃》
“聚餐?义一,你刚才说要举办聚餐?”我小声地问。
“恩,说‘举办’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义一吧食指比在嘴唇上,并且轻声地说:“你不要告诉老师哦!因为我们要偷偷地使用教师休息室。”
(咦?难道这次聚餐连香烟和酒都被请上场了?)
教师休息室是专门给老师休息的场所,里面有冰箱和简单的厨房设备,当然也有咖啡冲泡机可以用来冲泡香醇的咖啡。对了,教师休息室里还有一台可消烟的清净机,在那里你可以尽情抽烟,不必担心全身都沾染上烟味。
当我听到义一的提议,第一个直觉反应便是……
“我不赞同!”我把英文课本当作屏障立在面前,对义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班说现在正在上“快乐的”英文课,老师在台前口沫横飞地讲课,而我正在被邻座的同学“骚扰”。
从新学期换座位开始,义一就展现他一贯“滥用职权”的作风,凭着班长的特权占据了我隔壁的座位。其实这不算什么,义一还打算在明年宿舍分配时,掀起开校以来最大的风波——颠覆传统。
祠堂学院有项规定,住宿生同寝室居住不能超过一年以上,也就是同寝室一年后就不能再“同居”。但义一决定推翻这个规定,我想要是他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明年铁定会把我的新室友赶出去,自己直接搬进来。所以他会强占我旁边的位子一点也不足为奇。
虽然义一对我有些“专制与跋扈”,但他却颇得同学拥戴,大伙儿甚至打算推举他当下学年的学生会会长。
只不过这个自大的家伙竟说:“像我这种利用价值很高的人现在已经很少啦!”
义一总是表现出一副臭屁的态度,其实我知道他的内心颇为复杂。
“第一,你以什么名义聚餐?离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月呢!”
“庆祝森田彻入学。”义一简单明白地说。
“什么嘛!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都十一月了,美国的习惯是入学以后两个月再举办庆祝会的吗?”
“不是啊!”义一回答的很干脆。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森田彻是一年d班的副班长,对不对?如果他是转学生,那么庆祝他转学我还能理解……”
“啊呀!什么理由都可以啦!”义一开玩笑地说。
(无聊!你一定在搞什么鬼。)
“这次庆祝会有谁参加?”我有些无奈的问义一。
“我、你、赤池章三、野川、片桐和铃木健志。”
“你看,我们全都是二年级的学长,我敢打赌森田彻一定不会来。”我肯定森田彻的回答一定是“不”。
我和森田同样是副班长,在召开全校班级干部会议时常碰头,有时候会因为某种活动而必须同时出席,因此感觉上较喂熟识。而义一也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
“森田个性内向,要他一个人在他都不认识的二年级学长里头活动,他才不愿意呢!”
“所以才要麻烦你喽!”义一一副怅然所失的表情,害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那又干我何事?”我瞪着义一,还是不能理解义一为何执意要森田参加庆祝会。
“请你告诉我为什么非邀森田彻不可的理由!”
“他是一年级里面最漂亮的人,也是聚餐时不能缺少的‘餐花’。”
义一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让我不禁怀疑他的品味,因为森田彻和我根本不是同类型的人。
“你喜欢那种类型的人?”
“托生,请你尽全力把他叫来参加庆祝会。”
“我不干!”
(有谁会把自己的情人和他的外遇对象撮合约会的,又不是智障。)
我越想越不甘心,脱口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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