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瓜瓜倚着门框掏出根烟凑鼻子跟前使劲闻了一口,没有点,夹手指缝里来回的转。若两人都是无辜的,那只剩下两种可能,无意间泄露给利益相关者或被他人刻意偷了。不论主动还是被动,他们俩身边至少有一个家伙做了贼。一想到这儿2瓜心中隐隐燃起股兴奋感,要真的是遇了贼,事情就好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on
☆、重操旧业
他盘腿坐季双辰脚边的毯子上,拍拍旁边对时易雨说,“你来,来嘛。”时易雨赌气离的更远了。一见这种情形,季双辰站起来就要走。2瓜厚脸皮一把抱住他的腿,季双辰身上有股味儿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赶快晃晃脑袋。
“你又想干什么。”季双辰没继续走,也不打算重新坐下。
2瓜仰脸道,“如果是贼,你觉得他有什么机会接触你们的案子。你们平时把东西存哪儿了。”
“这件事已经结束,我不想再谈。”
一听这话,时易雨忽的就炸毛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什么叫已经结束了,你把不存在的事情揽到自己头上就叫结束了?得意的人更得意,委屈的人更委屈,你问问你老师,他愿意你这样吗。”
季双辰合上手里的书,淡淡的说,“你晚上的药吃了没。”
“不是不管我么,我吃没吃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这样姓时的会不知道?为了当英雄踩个污点出来他会放过你?别想了。上次的事他在家骂了你两个月,这次又会多久?”
每次他俩吵起来2瓜都插不上嘴,朋友关系知根知底到这份上真够极致。他突然灵光一现,“谁是哥哥。”
“他。”时易雨不假思索道,突然一怔扑过来揉卫瓜瓜的脸,“竟然趁机套我话,其实你是谁派来的卧底吧。”
2瓜左躲右闪,“亲的?”
“一半。”季双辰把他俩拉开。
“这消息能拿去卖吗?”
“杀了你。”时易雨故作凶狠。
“开玩笑的,唉别拧我。”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大概知道怎么泄露的案子。是我连累了整个团队,这没什么好说的。我有自己的打算,不用别人操心。”季双辰说着把杂志往茶几上一扔,离开客厅。卫瓜瓜和时易雨交换眼色,一齐跟过去悄悄打开条门缝。季双辰扶着书桌背对门口,没开灯,笔记本显示屏晃动的蓝光笼着桌边一叠叠的资料。他的食指一下一下敲击桌面,低头翻开一个文件夹。
“是不是开那什么会那天出的岔子。”卫瓜瓜小心翼翼开口。季双辰身形一顿,“有心思不如管好你自己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烂事,明明是个学生活的却像个混混。是又怎么样,了解那么清楚干什么,你不缺我这么点调剂。”他的脸根本看不清,话语里的冷漠像冰块兜头浇下。2瓜低头咧嘴笑笑,距离和界限这种东西对他这种心里粗糙的人来说总是把握不好。
时易雨紧紧握了一把他的手,拍开灯指着季双辰的鼻子尖,“你混蛋!心里扭曲的伪装者!有种你冲我来,欺负自己人算什么本事。调剂?你连调剂都当不了。瓜瓜我们走,留他一个人在小黑屋里哭。”说着关掉灯使劲摔上门。
“什么自己人,”季双辰微眯着眼睛看向合拢的房门,“我从来都是靠的自己,没有多余的‘人’。”
卫瓜瓜在小树林里吼了几嗓子,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大清早湿漉漉的空气真是醉人,可怜他昨晚做了一宿噩梦都没怎么睡。梦里讨厌的灯光照的他无处可躲,赤*身*裸*体找不到能穿的衣服。季双辰侧脸盯着他,毫不掩饰的充满鄙夷。
看来昨晚受的刺激比他自己察觉的要深。算了不想了,今天跑桃子形路线还是香蕉形路线呢。
一撞树拉筋的大爷乐呵呵的打招呼,“小伙子今天也很早啊,肺活量不错,再接再励。”
“您老也加油。”他笑着竖起大拇哥。
两天后的下半夜。卫瓜瓜偷偷潜入季双辰的房间,盘腿坐他床前一手端着杯柠檬水,一手对他比比画画。“你是个内心黑暗的自恋狂?是吧,肯定是,都几天了爷依然心好塞……”2瓜单张嘴不出声,捂住胸口表情非常狰狞。季双辰的呼吸又沉又缓,他的手从床边耷拉下来。卫瓜瓜知道那手腕内侧有道浅浅的疤。“有本事你醒一个,醒一个被我吓死得了。”
卫瓜瓜托着腮,脸蛋子一鼓一鼓的。“我是混混怎么了,我上辈子就是个混混。我做什么坏事了,这么真诚善良乐于助人,说我是劫富济贫的大侠都行。不就是好几门课要重修还背了个处分,你凭什么贬低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他刻意呲出一口晃眼的白牙,“嗷?你说天台那天。那天是个意外,我太惊慌失措。不要问我为什么,说了你也不信。就跟你一样,谁没有几个秘密。”
他突然凑近了,目光扫过季双辰的嘴唇,“为什么不直说?说那天我要是像你计划的那样老老实实带时易雨出去吃吃玩玩,让你把那什么会开完也不至于谁有机会动你的电脑。你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吧,开会那天没看管好自己的电脑提前离场。那老头打电话我都听见了,你以为我这两天都干嘛了。”
窗户外面的月光把2瓜手指的影子拉的很长,他装模作样的弹拨几下玻璃棒光滑的边沿,“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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